「怎麼?敢做還不能讓人說啊!況且我又沒說錯,不就是考了個班級第二,年級第二十嘛,整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還特意搞出了個活動,去爬了長城。→
我就沒見過這麼高調的人,是,你們厲害,你們可真厲害,萬年老二,囂張得瑟個屁啊!呸!」
鳳子溪就是看不慣王珂嘚瑟。
是,她家裡是有錢有勢,還跟港商做生意,可她也見過有錢人,沒有誰家能像她大小姐似的,猖狂得都快踩到別人的頭頂看人。
「哼!我們王珂考了班級第二又怎麼樣,可她家世好,等畢業了就能進自家公司上班。
不像有些土包子,就算畢業了拿到年級第一又怎麼樣,將來還不是一樣做個小職員,神氣什麼!」王珂的小跟班現在又換人了,這人叫張倩倩,家裡應該還不錯,只不過看她狗腿的樣子,應該是跟王珂家有點關係。
之前的馮玲玲已經不敢在他們面前叫囂了,畢竟上次的賭約讓馮玲玲輸得一敗塗地。
她的成績別說前進,刷了那麼多練習題還原地踏步。
鳳子溪就不一樣了。
當時考試之前吳秋月給她補了不少課,還幫她擬了題,可以說,考得都有點擦邊,甚至有兩道大題只改了數據,所以鳳子溪在班裡直接前進了十三名,闖進了班級前十,年級排名更是直線飆升到前一百名。→ 🄲
鄧佳這次也不差,比鳳子溪都高出兩個名次。
「我說張倩倩,看起來你很不服氣的樣子,難道你也想跟馮玲玲一樣,打賭?」鳳子溪雙手環胸一陣嘚瑟。
「你……」張倩倩想到馮玲玲丟臉的場景,一整張臉都被憋紅了。
馮玲玲賭輸了,在廣播室讀道歉信,在全校師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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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丟臉。
她可不想重蹈覆轍,畢竟她的成績還不如馮玲玲。
誰知道吳秋月這個變態還會幫鳳子溪提高多少名次。
王珂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上次的賭約還是她替馮玲玲答應的。
自己搭上了好幾本複習資料不說,馮玲玲那廢物竟然還是輸了,害她也跟著丟臉。
冷著臉走過來道「行了,我要去買吃的,走吧。」
王珂臉色鐵黑。
她以前一直覺得自己讀書很強,都不怎麼費勁,在之前的學校也是數一數二,可沒想到第一次大考就被打了臉。
她這個第二可比吳秋月低了整整二十三分。
而她跟第一隻差了零點五分,可以說,她已經一隻腳邁進了第一名。
之前她只在家世上碾壓她,現在……
吳秋月雖說家庭一般,還是農村來的,可她會嫁啊!
嫁的可是京都大院譚家。
大院裡那些人家,哪怕你有錢,也是高攀不上的,而且……據說譚家的小公子還是前途無量的人。
王珂也快到年齡了,面臨著相親找對象。
而她爸的意思是想讓她嫁給港商,可她不喜歡。
尤其是跟他們家來往密切的那個港商家大公子,隨便一打聽就知道,那人在港城有好幾個「紅顏知己。」
而且那些個紅顏還都是非常有名的港姐,偶爾在電視機上面都能見
到的人。
在她看來,那些女人都是下賤的妾。
可哪怕她自信自己的美貌跟才情,也不可能明知道對方有七八個紅顏的情況下,還要嫁過去。
所以,她急需要證明自己,證明她比自己那個草包大哥強,比他有能力,她也能幫家裡賺錢。
可她對公司的事一竅不通,每天晚上回家都會找人補課,哪怕這樣,她也還是一知半解。
最重要是,面對著那個草包大哥的奚落跟嘲諷。
現在她沒功夫應付吳秋月,所以,沒心思再找她麻煩。
最重要是,寢室里還有個煩人精。
上次宋來娣被學校開除,而夏秋收卻屁事都沒有,推同學摔下樓只是被警告了一番,記了個小過。 🄲
誰知道她就是個神經病,整天哭哭啼啼,一言不合就來個哭,比孟姜女還能哭,對她說話聲音重一點,就給你來個哭倒萬里長城,這誰能受得了。
還有一點,她窮她有理,貧民窟公主病也是要人命,總之現在他們寢室里的人都被她哭得頭疼,心裡對王珂更落下埋怨。
王珂現在每天不住校,倒是擺脫了那個煩人精,可之前跟她同寢室的人對她卻意見頗大。
之前跟她一起玩兒的都是她們圈子裡的人,家世最普通的也是馮玲玲,她爸還是廠里主任。
其他幾人在家裡也都是小公主一般的存在,所以,暴脾氣上來就有點沖。
中午,王珂是要在寢室午休的,剛進寢室,就聽見裡面女生歇斯底里的爭吵聲。
「夏秋收,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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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點衛生常識,你洗完澡不趕緊清洗內褲,竟然還泡在盆子裡,這都已經發臭了,弄得整個衛生間都熏死人,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講究衛生又噁心的女人。」
朱子琪都要噁心吐了。
他們洗澡的地方是沒有單人浴間的,整個樓層的人都共用一個洗澡堂。
可王珂家裡有錢,她爸找兩個人給修了一間浴室,空間很小,不過就洗個澡也夠用。
當時誰不羨慕他們能有這麼有錢的室友。
可夏秋收這個女人就太噁心了,來了例假不用衛生巾,也不用衛生紙,用那個月事帶也就算了,反正用這個的也不光她一個。
可她竟然噁心地泡在水裡不扔也不洗。
那味道簡直比下水道的餿水還噁心。
「夏秋收我警告你,你趕緊去洗,要嘛就倒掉,否則別怪我下手狠。」朱子琪兩手叉腰,目光憤恨地瞪著她,像是要吃人。
夏秋收害怕地縮在被子裡裝鵪鶉,聲音還透著哭腔,「我,我用月事帶怎麼了?我知道,我窮,買不起你那個貴的要死的衛生巾,你看不起我,你這是歧視,可我,我是真沒錢,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昨晚就是太累的,身體又不舒服才偷懶沒洗。
再說,我現在來例假,不能碰冷水,我,我不洗!」
說完還將自己裹得緊緊的,像個蠶蛹。
朱子琪是真被氣瘋了,直接下手,拽著夏秋收的棉被警告,「夏秋收,你到底洗不洗?」
「不洗,我就不洗!我媽說了,女人來月事碰冷水會生不出孩子,我不要壞了身子將來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