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月這邊有了意外的收穫。→
吳秋月帶著咘咘正往濃密的地方走,腳下一個踉蹌,好在抓住旁邊的樹穩住身體。
「什麼東西?」將剛才碰到的凸起扒拉開,竟然看到了一塊不知多少年的木頭。
木頭有一大截,圓滾滾的,有秋月腰那麼粗。
可能是因為剛下過雨,又晾曬乾,吳秋月剛剛那麼一踢,整個兒一截木頭就被踢翻出來。
「這是什麼味道?」湊近了,竟然聞道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兒,又有點像巧克力的甜香味兒,味道非常怡人。
「這是……」
「宿主,這題我會!」統子突然冒出來,好險沒把秋月嚇一跳。
「統子,以後咱們開口之前能不能先打個招呼?」吳秋月無情地問道。
統子兩隻小手對對碰:「噢,人家不是沒注意嘛,就是看到這木頭有點子激動。」
「你激動個啥子?」吳秋月衝著他翻個白眼。
她感覺隨著系統的升級,她家統子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
而且,還時不時來點提點,這點讓她很高興。
畢竟能不用浪費貢獻值,又能知道點東西,誰不稀罕。→
「說吧,這是什麼?」
統子立馬來精神:「這木頭叫小葉紫檀,又叫檀香紫檀,顧名思義,含有檀香,宿主可以在上面切一下看看。」
吳秋月拿出柴刀切開了一角。
「是不是檀香變得更濃郁?」
吳秋月點頭,還真是這樣。
「紫檀木打磨出來的東西經過長時間的把玩就會在表面形成一層包漿,香味兒也就被包裹起來,凝在裡層,這木頭可是十分難得。」
吳秋月上輩子沒接觸過這方面,所以了解得非常有限,不過她不懂不要緊,現在被統子一科普,她就明白了。
這塊沒人稀罕的爛木頭是好東西。
統子:這要是爛木頭,那就沒啥好木頭了。
「宿主,你家三哥不就在跟人學習雕刻嘛,沒準他會喜歡。」
吳秋月恍然,「對啊,我三哥對這東西肯定喜歡,等回家,我把這木頭給他郵寄過去。」
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在她手裡糟蹋了。
而且三哥跟在他師父身邊學了快一年,技術方面一定沒問題。
等這次回去,爸媽跟二哥跟四哥一家都來京都,也不知道三哥會不會多想。→
吳秋月有點憂愁,等回去就給三哥寫封信。
吳秋月打定主意,就將木頭收進空間裡。
這玩意兒要直接放在背簍里,就沒咘咘啥地兒了!乾脆放在空間裡省事。
等吳秋月摘了蘑菇回來,就見程曉薇從荊棘藤里將野雞扒拉出來。
還別說,這野雞真是夠肥夠壯,提溜在手裡起碼有個六七斤重。
程曉薇將剛才壯壯的事說給她聽,吳秋月不想讓人覺得壯壯特別,笑道:「哪裡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沒準他就是看那邊的野花好看,想過去摘一朵,就湊巧的事。」
程曉薇反正不信。
她還是堅信自己看到的。
她也不跟秋月爭辯,畢竟壯壯要是自己的孩子,她也不會讓人覺得孩子是異類。
「要不咱們回家做麻辣兔肉,又麻又辣,吃起來才過癮。」
想到那個味道,程曉薇嘴巴里就開始分泌唾液。
吳秋月就看了她一眼。
沒等他們走呢,一隻野雞直奔著吳秋月母子這邊撲棱過來。
「嘠!」距離吳秋月面門還有不到一米,野雞的腦袋就落在秋月手裡,然後,野雞就被精準地掐住命門。
吳秋月:離個大譜。
「這……我說是湊巧你信嘛?」
程曉薇:你敢說我就敢信。
兩個人順利地下了山,兩個小傢伙窩在背簍里就睡著了。
回到家裡,將孩子抱回屋,吳秋月出了房間就見程曉薇在收拾野雞。
「我……」正準備扒內臟呢,聞到腥味一股不適湧上來,衝到旁邊就乾嘔起來,眼淚都飆出來,硬是啥都沒吐出來,憋屈難受,太難受了。
「曉薇,你……那個親戚多久沒來了?」
「啥親戚?我沒親戚要來啊?」程曉薇拍著胸口,疑惑地問道。
吳秋月意識到自己說了十幾年後的話,就話鋒一轉道:「我是問你,你例假多久沒來了?」
「我……一直不准,自從結婚後一直沒來,你是說……」她也不傻,再加上錢子楓這段時間沒少努力,然後……
程曉薇還不太敢信,「你是說,我可能懷孕了?」
「嗯,你結婚也一個半月多了,再加上你剛剛還乾嘔,聽到麻辣眼睛都發亮,我覺得你要不明天去鎮上醫院檢查檢查吧。」
錢家就錢子楓一根獨苗苗,程曉薇嫁過去,能早點懷孕自然是更好。
「嗯,我明天就去。」程曉薇還有點不確信,不過她確實最近口味有了變化。
要是真懷孕了,那就太好了,她也算跟錢奶奶有個交代。
「快,你去那邊坐著,雞我來收拾,不過這回不能炒了,咱們燉湯吧,小野雞燉蘑菇,我保證不會讓你聞到腥味兒。」吳秋月立馬讓程曉薇去旁邊休息,她動手收拾起來。
「那感情好,我也享受一回。」
兩個人說著就笑起來。
程曉薇在秋月家裡吃過飯,就趕緊回去休息了。
今天上山,還背著壯壯,來回又走了不少的路,肯定是累壞了。
吳秋月還貼心地在她的水裡加了一滴玉露水,看著她喝完才讓她回去。
人走了,吳秋月收拾下桌子,又開始忙自己的翻譯。
最後這本竟然是有關於飛機製造方面的書籍,難怪這些最近都要得這麼急。
上輩子第一次大閱兵的時候,公家展現出來的基本都是海外國家淘汰下來的機型。
隨著發展,公家肯定也要擁有屬於自己的飛機,所以,別看表面上公家在停滯不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