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海啊!我這趟過來也正好跟你說這事,再過兩天就是大退潮,一般退潮都是在漲潮後的六小時,所以,咱們到時候提著桶一起去就行。→」
一般沒什麼特意的退潮,之前沒喊過她一起,是因為她們也擔心有危險。
別看退潮後能去海邊撿海產,一般的情況下是沒危險的,可誰又能保證退潮後漲潮的時間呢。
所以,最好的情況還是別喊人。
不過吳秋月主動提出趕海,徐嬸子也就告訴她。
吳秋月得了確切的時間,也就想著這兩天先去聯繫陸老頭,把天麻的事給安排好,再決定去趕海。
想好了,就把這事放在心裡,徐嬸子跟張春花離開了,中午譚城回來,就見飯桌上已經準備好了熱菜熱飯,瞬間感受到媳婦兒在身邊的好。
轉身就把秋月抱個滿懷,「媳婦兒,中午我在部隊食堂吃就行,你要是照看小哥倆辛苦就別忙,我給你送過來。」
吳秋月扯了扯他的衣服,鼻腔里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不用麻煩,反正兩個孩子都得吃飯,我順便做點就夠吃,你中午不用顧忌我們。」
「我們最近沒什麼事,也沒覺得辛苦,中午如果可以我會回來。」
在食堂吃哪裡有跟媳婦兒吃飯香。
「對了,明天我想帶二哥去村里,跟陸家把天麻的事給確定好。
不過回部隊就二哥一個人開車我還不放心,四哥那邊這兩天才能取證,你有沒有相熟的人?能跟二哥押這趟車?最好是有熟練的開車技術,還有厲害的身手,路上不光能替換著開車,還能隨機應變。」
原本吳向北要跟著一起過來,可算了下時間,怕是要錯過考證的日子。
準備了這麼久可不能給錯過去,吳秋月就沒讓吳向北跟過來。
她準備在這邊等開學再回京都,那必然是要二哥一個人開車回京都。
車就在這邊,哪裡有空著車離開的道理,更何況早就跟趙子謙他們談好天麻的價格,也得趕緊送過去。
吳向西雖然會開車,也在車行開過一陣,可這麼長的路途,吳秋月哪兒能放心讓他一個人上路。
琢磨了半天,吳秋月才決定找譚城幫忙。
其一,他幫忙挑選的人肯定可靠,其二,吳秋月也偏向退伍的軍人。
公家培養出來的人很出色。
還有一點,她肯定不光弄天麻這點東西,這就需要有人去跟廠子裡談生意。→
這工作吳向西辦不了,倒是她四哥,絕對是把好手。
四哥要忙著談生意就沒辦法幫忙押車,就需要有個值得信任的人。
「我這邊倒是有這麼個人,不過他左腿受過傷,走路有點不方便,可他行動能力絕對不差。」
當年他可是打敗了那傢伙才成為新一屆的兵王。
那可不是簡單的傢伙,他是從小就跟在爺爺身邊,學的也都是在戰場上不要命的打法,招招致命。
還有,他小時候在大院裡,那一身的功夫都是打架打出來的。
而那傢伙可是正宗的祖上傳下來的一套功夫,他家裡以前是走鏢局出身,所以他的招數也帶著狠辣。
他們兩個也算不打不相識,經常在一起切磋,後來要不是外出執行任務,那傢伙怕是比他現在的職位都高,就是可惜了!
那次他奉命執行任務,部署的時候被敵特泄露了行蹤,這才會陷入困境。
就因為那次敵特,害部隊損失了十幾名優秀的戰士。
要不是那人命大,心臟長得稍微偏離了兩指,怕是連命都丟在對方手中。
對方隱藏的太深,他們也只揪出了部隊裡的內鬼,再往下挖,就沒能挖出來,到現在這都是他們部隊的恥辱。
「那他還在黔省嗎?」吳秋月問道。
「在,他家祖輩就是在黔省,後來他就被分配在這邊,退伍後部隊裡要給他安排個工作,他倒是沒拒絕,在學校門衛處工作。」
「有正式工作?」吳秋月擰眉,怕是有點為難。畢竟人家有工作,一般情況都不會捨棄正式工作跟她混,哪怕她給的工資比他現在的工資要高出不少。
「你放心,我了解他,他絕對不會甘心就做個門衛。」
他是有血性的漢子。
整天讓他憋屈在學校那一畝三分地,他絕對不甘心。
「嗯好,那咱們什麼時候去找他?」
譚城就有些為難,畢竟他剛找政委銷假,現在再請假,就有點說不過去。
還有一點,他想把假期再攢起來,至少能讓他過年回京陪媳婦兒孩子過年。
「你告訴我他家的位置或者學校的位置就行,明天我過去找。」
那怎麼行!
譚堅決不肯答應。
他糾結的也不是這個,反而是不想單獨讓自家媳婦兒跟那人見面。
哼!那小白臉別看腿傷了,可那張臉還是很耐看的。
譚城道:「不用這麼麻煩,我一會兒去給學校那邊打電話,讓他過來這邊,你再跟他談。」
「他能過來那自然更好。」吳秋月點點頭就答應下來。
譚城把人往懷裡箍了箍,說道:「媳婦兒,你看我幫你解決了這麼大麻煩,你是不是該獎勵下我?」
話音落,還不忘親了親她,那意思不言而喻。
吳秋月:「……」她腰疼。
這男人昨天貪得跟頭餓久的狼一樣,折磨了大半夜還不夠,現在居然又想。
不,他不能想!
轉眼吳秋月莞爾道:「要獎勵啊!」
譚城猛點頭,那雙暗沉沉的眼睛都變得鋥亮。
「吧唧!」吳秋月親完就要跑。
譚城是誰啊!哪兒能讓她就這麼逃掉,才剛掙開懷抱,真的是霎那間,就又被禁錮在懷裡,溫熱的唇將她所有的呼吸全部掠奪走。
「媳婦兒!」
明明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滴水,可他的吻卻裹挾著掠奪,十分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