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朗,你……我是你媳婦兒,你居然這麼說我!」顧落秋感覺自己整張臉都被姓陸的趴在地上踩。
陸明朗不想跟她在這裡丟人,「行了,還有沒有要買的?沒有了就走,晦氣死了!」
陸明朗率先走在前頭。
顧落秋憤恨的臉上的青筋都凸起來,手指甲都狠狠掐進了肉里。
這個男人,這個該死的男人……
「哎呀!幹什麼的?走路不長眼睛!」曹紅本就憋了一肚子火快炸了,沒想到又被個女人撞,手裡提溜著的東西嘩啦啦全掉在地上。
「對不起,我剛剛沒注意……」顧落秋道歉,趕緊幫忙撿東西。
眼睛卻率先掃在一張被打開的道歉信上。
上頭大大的吳秋月同志幾個字就這麼落在她眼裡。
吳秋月!
會是她想的那個搶走她男人的賤人嗎?
「看什麼看!把東西還給我!」曹紅一把將那封道歉信搶過去。
「該死的吳秋月,害我落得這個下場,我早晚……」
顧落秋看著曹紅走遠的身影,眼底有一絲狠辣划過。
曹紅只覺得自己倒霉透頂,出來還被個醜女人撞,要不是這賤人,她也不會把東西摔地上,還摔壞了她一隻筆。→
要不是回家後才看到,肯定當場讓你賤人賠錢。
可惜了!
等下回再撞見你女人,肯定要賠償。
曹紅恨恨地回了家。
院門是半開著的,屋門卻是被反鎖著。
「不對啊!這個時候家裡應該沒人才對,怎麼會被反鎖呢。」
曹紅嘟嘟囔囔,拿出鑰匙來開鎖,剛打開門,就聽見裡屋里有動靜。
她懷疑是小偷進了院子,一腳就把屋門踢開,「啊……」
「賤人!偷男人居然偷到老娘頭上來,我打死你個賤女表子。」
「嗡」的一聲,曹紅只覺得渾身的氣血都往頭上涌,剎那間炸開,入眼白花花一片,只見床上一對男女正提溜著褲子往身上套。
「劉承德,你個癟犢子,你對得起我嗎?我累死累活幫你操持這個家,你居然跟這麼個女表子勾搭上,還把人帶回家來噁心我,啊!我要跟你們拼了。」
曹紅氣紅了眼,再加上在外頭受了閒氣,好傢夥,那戰鬥力飆升,衝上來不管不顧就薅頭髮,抓臉,撓脖子,掐身上,完全不管不顧像個瘋婆子。
那女人被薅頭髮,對著那張娟秀的臉噼里啪啦一頓猛打,「不要臉的臭女表子,浪到老娘的被窩裡來,看老娘今天不撕爛你個小娘養的。→」
打完臉又對著女人的胸口錘,又掐又錘。
女人原本就沒回神,這會兒完全被曹紅壓在底下暴揍,把人打得慘叫連連。
眼看著女人臉上掛了好幾個大印子,嘴角的被扇破皮,頭髮也被撕成雞窩。
曹紅立馬轉移目標,衝著劉承德就揍。
劉承德臉上脖子上被她抓了好幾道血印子,劇痛之下,怒火也被徹底打出來,一巴掌揮過來。
「啪!」
「行了,老子不就耍個女人,你鬧騰個什麼勁兒。
當初你也不是看上老子,對老子耍了手段才逼我娶的你,我能讓你做劉家媳婦兒,也能轉手跟你離婚,別以為老子少了你就沒辦法過日子,呸!也不看看自己那張乾巴巴的樹皮臉,老子也得下得去嘴。」
曹紅知道劉承德在外頭耍女人,可從來不會把人往家裡帶。
曹紅就當眼不見為淨。
可今天劉承德往家裡帶了,還鑽的是她的被窩。
這登堂入室,跟養在外頭的賤貨怎麼能一樣!
這是在挑釁她的地位。
她絕不答應。
曹紅怒紅了眼,「劉承德,你要是敢跟我離婚,我就跟你魚死網破,我曹紅被逼急了,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你不想讓我好過,那大家就一塊死。」
劉承德也知道曹紅這個女人發起瘋來不管不顧。
他們一塊過了十幾年,他的一些事曹紅都清楚,要真把她給惹怒,這女人反手再把他舉報,那他真就怎麼死都不知道。
這會兒被薅到地上女人也嚶嚶地哭起來,「劉哥,我好疼啊!」
「疼你不趕緊爬起來滾!」
女人剛準備來幾個溫柔攻勢,好讓劉承德心疼她。
沒想到卻被曹紅給懟。
「劉哥……」
「行了,你先回去吧!」見劉承德不耐煩,女人也沒有再撒嬌惹他不快,心裡卻惡狠狠地腹誹,早晚把曹紅這個老女人趕出去。
穿好衣服,把自己的腦袋包裹起來,扭著柳腰就離開了曹紅家。
曹紅從背後「啐」了一聲,心裡那口惡氣卻不上不下的,憋屈。
劉承德那股火還沒撒出來,又被曹紅威脅一通,心裡著實不爽,點起一根煙低斥道:「你這個時候不好好在百貨大樓上班,跑回家來幹什麼?」
曹紅有心想噴他又不敢,這男人的手段狠辣起來可是真能要人命。
想起棚戶區那家的二女兒,可不就被劉承德帶著他手底下那幾個人給折騰得送了命。
曹紅也沒再提剛才的事,反而將百貨大樓里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所以……你這個女人又出去給我惹禍了?」
「不是,你沒聽懂嗎?惹禍的不是我,根本就是那個叫吳秋月的賤人故意找茬,存心在找我麻煩。
她提出要張缺德開除我,你說說,她是不是故意的!
我都提著重禮跟她道歉了,她還不原諒,憑什麼還受她的要挾,這事你必須幫我想辦法解決。」
「你知道她的來路?」劉承德問道。
「不清楚,不過那女人看起來不好惹,還敢寫舉報信。」
「你個臭娘們,不是告訴過你,這段時間要安分一點別給我惹麻煩嗎?你怎麼……」
「一回,就這一回,只要逼那個女人寫封諒解書就行,還有……那個女人長得是少有的好看,到時候把人弄到手,你隨意。」
曹紅也是豁出去了。
只要給她報仇,劉承德多耍個女人她也不在乎。
劉承德眼睛閃了又閃,鋥亮。
能讓曹紅這個女人說好看,那指定是不差,「淬」了一口,然後道:「最近在家裡給老子安分點,這事我知道了!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你給我收收脾氣,我不可能整天給你擦屁股,聽懂了嗎?」
曹紅點點頭,不耐煩地道:「知道了知道了!」
他整天玩兒女人她都沒說什麼呢,還來教她做人,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