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行動看的吳秋月一愣愣的,主要是上輩子也沒聽師父說過這一茬。😾♛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
不過這也能解釋了,為什麼上輩子師父能順利的拿回金簪,可能是知道這裡藏著東西,只不過師父心如死灰,又一心的懲罰自己,所以從來沒打算取來用。
再加上風氣太亂,師父不想再招惹麻煩。
要知道,師父家曾經是洪城首富,隨便藏點寶貝都夠普通人用一輩子。
再說了,當年軍閥之所以跟那人合作,最大的原因也是惦記著洪家的萬貫家財。
聽說當年搜洪家的時候,光明面上的寶貝都抬了上百箱,那私底下的呢?
洪城黃家,乃是百年世家,歷經代人努力掙下來的家財,怎麼可能只有百十箱東西。
所以,那些人抓黃爺爺黃奶奶也是想吞併洪家真正的東西。
黃清霜將磚頭移開,找准了位置就下了鐵鍬。
山裡的土鬆軟,所以挖起來一點不費事。
挖了十幾分鐘左右,將一個深埋在裡面的木製匣子拿出來。
黃清霜特別珍重的摸了我木匣子,然後啞著嗓子道:「回去吧!」
「師父您先等等,我過去給爺爺奶奶跟師公他們磕幾個頭。」
難得來一趟,吳秋月可不想錯過這個承認身份的機會。
叩拜過長輩,師父想耍賴都沒辦法了。
吳秋月想的明白,所以,半點都沒猶豫的跪下來。
「黃爺爺黃奶奶,還有師公,你們幾位在天有靈了一定要保佑我發大財,到時候才有能力把你們都接到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還能永遠的陪著師父。
你們也放心啊!師父以後有我照顧呢,我肯定會給師父養老,讓她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吳秋月說完恭敬地磕完頭,然後又將帶來的貢品收拾起來,提著籃子扛著鐵鍬攙扶著黃清霜下山。
回到家裡,吳秋月先忙著燒熱水,「師父,進山這一趟您肯定累壞了,等會兒您先泡泡腳,舒緩舒緩,我一會兒去給您泡點安神的茶,喝完您在睡一覺,等過幾天您要是還想跟師公他們說話,咱們再去一趟。」
吳秋月仔細地跟黃清霜說著安排。
見她忙前忙後,沒有喊一句累,黃清霜心底十分動容。
其實真說起來,吳秋月是個很好的徒兒。
她不僅事事親力親為,還沒有嫌棄她是個拖累。
最重要的一點,她做的事真的很暖心。
她身上穿的衣服,從裡到外,從頭到腳,已經全都換了一茬。
裡面穿的還都是她親手縫製的,她做衣服的樣子,很有幾分當年她的風範。
最重要的一點,從她做衣服的細節里,也發現了幾處跟她很像的地方,所以,對於她這個徒弟,黃清霜算是從心底里認下了。
「你先別忙,我有東西拿給你。」黃清霜讓她坐到對面。
吳秋月也知道師父肯定是有事想告訴她,那她就乖乖聽著就行。
吳秋月坐下後,黃清霜才將剛才挖出來的木匣子拿出來。
一雙粗糙蒼老的帶著厚繭的手摩挲著匣子,眼底閃過一抹濕潤。
「這是當年你黃爺爺黃奶奶留給我傍身用的東西,當年在他們下葬的時候,我把這些留在了那裡。
轉眼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沒想到還有取出來的一天。」
黃清霜說完,將之前的那根金簪拿出來,吳秋月沒看師父是怎麼弄的,就見她手裡多了一根長針,在金簪雕刻的鳳嘴裡一陣鼓動,一聲細小的「咔嚓」聲,就見金簪那頭的鳳凰腹部彈出了一個形狀似細小鑰匙的形狀。
吳秋月真是開眼了。
這麼精緻巧妙的設計,簡直能用巧奪天工來形容。
主要是她也看過那個金簪,卻根本沒看到有任何縫隙,沒想到卻內藏玄機。
不過這鑰匙居然被師父給送了人,如果不是這次村長家主動提起金簪,恐怕師父會真的將這個秘密帶進墳墓。
黃清霜將那枚鑰匙拿起來,將匣子上的鎖打開,這個匣子外觀看不出什麼,等打開才能明白,原來暗藏玄機。
居然是個折合式的三層匣子,最上面一層是簡單的極品首飾,貓眼大的極品翡翠,寶石,全都是沒有雕刻過的剛開出的原石,形狀各異,堆積在一起,單單閃爍出來的光都讓人炫目。
中間一層就是珍珠瑪瑙翡翠玉滴子,我全都是精美絕倫的寶貝。
最底下一層看著像是小黃魚,還有圓滾滾的實心的黃金珠子。
這些黃清霜都沒怎麼在意,反而是從最底層扒拉出幾張紙,看著像是房契。
「這兩張是京都的兩張房契,這三張是洪城吳家巷那邊的房契。
院子都不大,這些都是我生日的時候,我爹給我的生日禮物,他說,讓我以後嫁給孟哥也能挺直腰杆,過去這麼多年,恐怕房屋都破敗不堪了。」
都說破船還有三百顆好釘,這話真不假。
看看,師父隨隨便便拿出來的東西,都是別人一輩子,不對,是三輩子都賺不過來的東西。
房契這些,恐怕得過去確定。
如果現在住著別人家,或者是房屋有變更的記錄,再想拿回來的可能就不大。
不過師父也說這些房屋都不大,或許還真有拿回來的可能。
畢竟前幾年大量的人平反,他們的房屋也都得到了返還。
沒道理師父他們家不行。
「這兩處是京都的院子,當年我被下放前還過去看過,那宅子沒被霸占,所以應該能拿回來。
你可以讓人先過去看看,如果可以把房子拿回來,然後幫我收拾出一處來。」
「嗯好,我知道了師父。」吳秋月高興不已。
師父既然決定收拾京都的宅子,那就是樂意跟她回京都了。
簡直太好了。
早知道去一趟山里祭拜就能讓師父答應跟她走,她應該第二天就帶她進山。
「至於另外一處宅子,我就留給你吧。」
吳秋月震驚地看著她,「師父,這怎麼能行,那是黃爺爺給您留出來的,我不能收。」
「是留給我的不假,可我就一個孤老婆子,隨便在哪兒住都一樣,既然你說拜我為師,那當師父的,怎麼能不給你見面禮。
這就當師父給的見面禮了。」
之前她就是個坐吃等死的人,現在既然決定跟她走,自然是要提前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