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團,不知道您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事?」邢飛只顧著跟譚城說話,倒是沒看到被他擋住的吳秋月。
還是旁邊的副隊長,看著吳秋月跟她打招呼。
「吳秋月同志,你也過來了?」
「嗯,是有點事想跟副隊長說。」吳秋月淺笑著開口,因為外面多穿了一件外套的關係,譚城還給她戴上帽子。
邢飛只看到一個看不清模樣,身形臃腫的女人從譚城身後走出來。
只不過這女人的聲音挺好聽。
跟黃鸝鳥似的,聽著很清新卻又不讓人討厭,是個很好聽的聲音。
看來這就是譚城的媳婦兒了。
就他來的這會兒,為了了解敵特被抓的過程,已經從副隊長他們口中聽到了不少關於吳秋月的事跡。
怎麼說呢?
這女人屬實彪悍。
在他腦海中就形成了一個身材高挑,就算不是壯碩也該豐盈的女人形象。
現在看來,果然沒錯。
只因為吳秋月穿的是孕婦裝,肥肥大大的不受束縛。
而且五個多月的身孕,再這麼一穿,可不就誤會了。
不過這女人的聲音怪動聽。
「你好弟妹,我是邢飛,我們團老韓跟譚團是兄弟,你喊我邢飛就好。」說完還露出爽朗一笑。
吳秋慢慢將帽子揭開,露出她那張如花似玉般的臉,抬頭衝著邢飛淺笑,「邢飛同志你好,我是譚城的愛人!吳秋月!」
「嘖嘖!」邢飛看到那張臉,就跟被定住一樣。
眼中更是露出驚艷,這,這剛剛還以為是個臃腫又壯碩的女人,轉眼咋就變小仙女了呢!
這譚城的愛人也太好看了吧,比那海報上電影明星都好看。
就是這麼好看的臉怎麼就配了這麼臃腫的身材呢?
譚城一看他的表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媳婦兒,把外套先脫掉,我幫你拿。」
「好!」吳秋月本來就覺得笨重又熱。
再說,一會兒還要動手畫像呢,穿這麼多胳膊都拐不動了,這怎麼行。
等秋月脫掉外套,邢飛那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弟,弟妹,你這是……懷孕了?」
別說邢飛傻,主要是副隊長跟他說了吳秋月制服歹徒的豐功偉績,他根本就沒把她往孕婦上面想。
畢竟,在他印象里,孕婦都是那種嬌弱的,像他媳婦兒,從懷孕就連班都不上了,找人替班一直請假在家裡休養。
可人家懷孕居然能抓敵特……
「嗯,五個月了!」吳秋月點點頭道。
譚城心裡跟明鏡一樣,叫他拿那種眼神看他媳婦兒,現在傻眼了吧。
媳婦兒在他心裡那就是最完美的,他捨不得別人拿異樣的眼神看她。
「副隊長,我們過來是想跟你說一下逃走那個敵特的事。」
吳秋月把話題一下轉到敵特上,幾人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譚城將他收起來的所有畫稿拿出來。
「這是我根據當時看到的樣子畫出來的男子背影,這張臉是我設想出來的,等會兒……」吳秋月將她跟譚城說的計劃講了一遍。
「這些都是弟妹畫的?」邢飛翻看著幾張畫稿,還一臉不敢置信。
這女人長得好
看也就罷了,能抓敵特,現在還能畫圖,這能力也太強了吧。
「嗯,我會一點速畫,能快速地根據人形容的樣貌畫出人的樣子。」吳秋月認真地點點頭。
副隊長看著吳秋月兩眼都泛光,激動地一拍大腿,「那個……我曾經去上面開會,聽說過這種速畫,專門通過目擊者口述跟繪畫技術來快速描繪嫌疑人的形象,還幫著破了好幾起大案子,好像是叫模擬畫像師,對,是這麼個名字。
那個……吳同志怎麼會這種畫法?這種學起來是不是很難?」
要是好學,到時候是不是可以找人跟吳同志學習一下。
副隊長心裡正琢磨這事,吳秋月開口道「你說的沒錯,這種畫像師是國外的繪畫技術,而且有那種特別厲害的畫手,不僅能將面目全非的人,通過骨像復原人的樣貌,還能通過小時候的樣子,畫出成年後的樣子,三歲畫老也不是沒可能。
只不過這種技術要求有非常高的繪畫技術,我不行。」
吳秋月是真不行,不過她曾經看到師父畫過,那已經是師父即將彌留之際所畫,師父從來沒說過畫像上的人是誰,不過吳秋月看過,那人真的很英俊。
「唉!那挺可惜的!」邢飛也被這樣的技術震驚,不禁發出感嘆道。
「不過吳同志你已經很厲害了,你這一手畫工,可不是一般人能會的,要是能對派出所的同志指導兩下就更好,以後我們也能憑自己本事判案。」
「我在這邊不會久待,沒辦法指導了,不過……副隊長有這個想法,我可以幫你推薦一下。」
「什麼……什麼意思?」這樣的技術他怕人家不肯教。
「意思就是,我媳婦兒能幫你聯繫到老師,要是真想
學,可以安排人送過去。」譚城在旁邊解釋道。
「真的?人家真肯教?」
「嗯,因為那些人的技術就是從我媳婦兒這學走的。」
笨!腦筋怎麼就轉不動。
譚城覺得帶不動,心累。
「啊?!真的?」
吳秋月點點頭,「算是吧!」
簡單的回答在眾人心裡激起一層驚濤駭浪。
這是什麼完美的媳婦兒,連這都會。
殊不知,驚喜只會更多不會少。
「真的?那太好了,辛苦你了吳同志,如果你幫忙聯繫到師父,我肯定跟盛局申請,派人過去學畫。」
「嗯,你們聯繫好告訴我就行。」吳秋月點點頭,算是把這事應下。
幾人直接去了審訊室,譚城一進門,兩個人看到他都禁不住打個哆嗦。
主要是之前的審訊讓他們記憶深刻,那種痛入骨髓的滋味,想想都不寒而慄。
邢飛也看出來了,對於譚城的震懾程度,又有了個新的認識。
外面,吳秋月坐在外面,能清晰地看到裡面的情況,裡面的人卻看不到她,方便她觀察繪畫。
譚城先拿出那張畫像,「當時你們一起的有三個人,你們一直咬牙不想交代,是覺得那人會救你們對嗎?」
譚城說完,兩個人眸色就是一緊。
主要是譚城說到了他們的心坎里。
他們就是這樣想的。
想著只要那人不被抓,他們就還有逃出去的可能,不然他們敵特的身份,下場就一個死。
他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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