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吳啊,這中間有點誤會,你看你那批衣服……」馬主任還是決定給自家男人買下臉面,當然,她這心裡都要疼得滴血了。☺👤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
恨不得把狗男人抓出來暴揍一頓。
她出門的時候,男人還抱著她腿求情,好像不幫他,他在家人面前就抬不起頭來。
呸狗男人,臉面還能當飯吃不成!
不過想想昨天那人送家裡的禮也勉強能抵消掉一半的窟窿。
「馬主任,昨天衣服的價格,我再增加一千,你看……」
八百多就能讓馬主任猶豫,再加一千呢?她就不信拿錢還砸不動馬主任的心思。
馬主任大手一揮,「拿條子來!」
「咚」的一聲,大紅色的印戳就蓋好了,吳秋月笑著遞給馬主任一千塊錢,又將剩下的尾款結算好。
「謝謝馬主任幫忙!」
「不用謝,咱們也算互惠互利嘛,吳姑娘很大氣,以後有好東西我也會讓婉柔第一時間通知你。」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馬主任。」二話沒說拿條子提貨。
玉婉柔一直等在外頭,看著上面大紅色地戳,眼睛一亮,「秋月,你剛剛進去說了什麼?馬主任竟然這麼快就答應全都給你?」
要知道,馬主任可是來了一個多小時了,還一直在糾結給誰的問題。
剛剛秋月才進去五分鐘,就這麼爽快的給蓋章,不可思議。
吳秋月俏皮地眨眨眼,「因為姐有超能力!」
至於是超還是鈔,明白的人都明白。
「四哥,你找帶兄弟們去提貨吧,我跟婉柔姐再說幾句話。」
「嗯,好!」吳向北點點頭就帶著人去拿貨。
「婉柔姐,你還知道誰手
里空白磁帶多嗎?」她想倒賣磁帶了。
港城的歌聲即將吹遍內地,這個時候的港城磁帶一帶難求,可不就是大賣的好時機。
反正她手裡有錄音機,到時候把空白磁帶錄好歌,就能壓低成本,絕對的狠賺。
「這個……我還真知道!」玉婉柔給吳秋月寫了個地址,讓她去那邊看看。
「那人以前的臉被傷過,所以脾氣不太好,你過去的時候注意點!」玉婉柔還不忘叮囑道。
「嗯,放心吧,我記住了!」
裝好貨,吳向北他們就離開了海關。
「四哥,你先別忙著走,把車直接開到派出所那邊,留兩個人守著,我去一趟,再淘換些空白磁帶。」
「行,你去吧,我正巧也還有點事。」吳向北還沒來得及看看這邊的市場,難得過來一趟,雖然貨已經裝車,可也不能直接就走。
月月的提議就特別好,沒有比派出所門口更叫人放心了。
不過吳秋月還是過去跟派出所的同志說一聲,免得被當成圖謀不軌的車給扣留,那她能嘔死。
吳秋月抬腳進了派出所。
「同志,我想找一下你們隊長!」
公安看了看她,問道「你有什麼事?」
「我是外頭貨車的車主,我想把車放在這邊一晚,不知道能不能行?」
派出所的同志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這年頭都怕公安,確切地說又敬又怕,恨不得躲著他們走。
難得這姑娘不怕。
不過把貨車開到派出所又是什麼鬼?
「那個同志,這事我得問問隊長。」小公安就趕緊去找了隔壁辦公室。
沒多會兒,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走出來,三十幾歲的男人走出來。
「同志,是你找我?」男人說話聲音洪亮,吳秋月不僅沒惱反而覺得特別親切。
主要是她在部隊經常聽到那些兵這樣說話,不由得想到譚城。
「你好,我叫吳秋月,來羊城進貨的,還想在這邊多待兩天,擔心貨車上的東西被人惦記,想把車在這邊放兩天。」
那表情要多認真有多認真,誠懇的不行。
說起來還挺不好意思的,好像特意讓他們幫著看車似的。
「你不是羊城人?」
「嗯,我老家運城,嫁去京都,噢,我還是軍嫂!」為了讓他們幫忙,吳秋月也是豁出老臉了。
不得不說,軍嫂的身份確實更好使。
現在的公安基本都是從部隊上退下來的,所以他們對部隊對軍嫂都有種本能的敬畏。
「你想放也不是不行,不過我不保證絕對的安全。」
「真的?太謝謝你們了,公安同志為人民服務嘛,所以我特別信任你們,也只有放這裡我才安心。
公安「……」為人民服務還能這麼用?
「是軍嫂啊!那嫂子咱們就是一家人,嫂子,您對象在哪裡當兵啊?」
「我對象之前在南省,後來轉到黔省。」
「啊?!南省?嫂子,咱們可真是太有緣分了,我們隊長也在南省當過兵,算起來,咱們都是自己人,以後您再來羊城儘管來找我們
,只要能幫的肯定幫。」
吳秋月完全不知道客氣是什麼,點點頭道「下次有事,肯定還會過來打攪。」
旁邊隊長也跟著開口,「你對象叫什麼?」
「我對象叫譚城!之前在南省做過連長。」
「譚城?哪個譚城?京都來的?」
「嗯對!」吳秋月笑笑。
隊長直接筆直敬禮,「嫂子好!我叫楊大彪,曾經是步兵營三連的班長!當時我們的連長正是譚連。」
「哇!嫂子,感情楊隊還是您愛人手底下的兵,這下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嫂子,您要不進屋坐會兒,我去給您倒杯茶。」
楊大彪也沒再板著臉,齜牙笑得見牙不見眼,「嫂子,我這條命還是譚連給救回來的呢,當初我還在住院,譚連就被調去黔省,沒想到一晃眼都幾年沒見過了!譚連他現在還好吧?」
都沒給他機會報恩,嫂子來了,他覺得是報恩的好機會。
吳秋月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在這裡還能碰到譚城手底下的兵。
雖然與譚城相隔兩地,但生活里卻處處都有譚城的影子,就像跟他在一起一樣,真好。
「他挺好的。」吳秋月簡單說了下譚城的近況。
楊大彪激動得紅了眼睛,「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譚連肯定是最勇猛的,才幾年都是團級,不愧是當初我們連隊的兵王,譚連好樣的!」
真是太給他們營區爭臉了。
他也為當初能跟譚城一個連隊而激動。
吳秋月看他都要掉淚,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可她知道,這大概就是他們的集體榮譽感,也只有像他們生死與共過才更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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