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小同志吳秋月都認識,其中一個是之前譚城住院,幫忙照顧他的警衛員。
見了吳秋月兩人笑著打招呼,「嫂子好!一路辛苦了!」
「你們好,真是麻煩你們了!」吳秋月笑著道。
「不辛苦,就打掃一下衛生的事,一點都不辛苦。」另外一個小同志說著撓撓頭,年紀不大,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笑起來有點憨。
「嫂子,您長得太好了,難怪譚團這麼緊張您。」
一不小心說禿嚕嘴,趕緊去看譚城的臉色,正對上他幽暗深沉的眼神,立馬嚇得噤聲。
旁邊小朱都快被這個鐵憨憨嚇死了,趕緊扯了扯他,「嫂子,您一路辛苦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都不等留話就趕緊跑路。
那麻溜的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秋月有多嚇人。
吳秋月瞪他一眼,「你這麼凶,都把人嚇跑了,兩個人辛苦了老半天,都沒留人吃飯。」
譚城老神在在的,「沒事,改天再喊他們過來也是一樣。」
人都跑了還能怎麼辦,只能聽他的。
沒急著收拾東西,兩人一人抱起一個孩子進屋。
咘咘有些驚醒,被放到床上就半睜開迷瞪的小眼睛,「爸爸……」
小傢伙像一下離開了安全的港灣,小胖手抓得死緊。
譚城拍了拍他輕哄,「乖!到家了,睡吧。」
小傢伙點了點小腦袋,小屁股一翹,小腿一翻,臉趴在被子上,睡過去。
譚城被他這小睡姿給樂得不行。
壯壯就豪放多了,直接把自己擺成個大字。
譚城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自己的兒子哪兒哪兒都長在他心坎上,看不夠。
等他回神就被一陣沁香給香醒的。
不知何時吳秋月已經去洗了澡,烏黑的頭髮上還在滴著水,面如桃粉,膚如凝脂,因為是冬天,還在外面套了一件碎花的夾襖。
清凌凌的像出水芙蓉,嬌艷如蓮般綻放。
「媳婦兒……」譚城大手一勾,吳秋月就已經落到他懷裡,不由分說低頭搭在她的脖頸上,深吸一口氣。
「媳婦兒,你好香!」
譚城的頭髮很短,粗硬的頭髮戳在她臉上,又疼又癢。
「譚城!」把他的腦袋推開,「去洗澡。」
譚城眸色深沉,如浩瀚深海,深邃幽暗,「好!」
他低頭在秋月的唇上偷了個吻,麻溜拿了換洗的衣服出去。
其實他回來就沖了個戰鬥澡,到底怕媳婦兒不喜,把自己從裡到外仔細的清洗了一遍。
出來的時候,頭髮上還在滴水。
打開房門,譚城就瞧見吳秋月斜坐在梳妝檯前,往臉上抹雪花膏。
媳婦兒的頭髮又長了一節,半幹著,如水的肌膚吹彈可破。
斂眸微垂,濕漉漉的眼睛像被沖刷過一樣,波光瀲灩。
這樣的她沒有了美艷的攻擊性,卻別有一番溫柔繾綣的味道。
深吸一口,滿屋子女子身上的沁香,讓原本冷硬的屋子都變的溫馨,充滿了煙火氣。
譚城如深潭的眸子徹底熾熱起來,喉結滾動。
「傻愣著幹什麼?」
只一眼,便讓譚城所有的理智潰不成軍。
輕鬆上前,站在女人身後,拿起旁
邊的毛巾,仔仔細細幫忙擦拭。
鏡子裡,映射出男人英銳認真的側臉,好看的星眸微垂,手上的力道很輕,生怕弄疼了她。
「好了!」
譚城的聲音很好聽,音色像優雅的大提琴。
吳秋月伸手,握上他的手指,與他十指緊扣。
不待秋月反應,男人低頭湊近,吻住她的唇。
吳秋月沒想到他會突然動作,下意識躲了躲。
譚城穩穩的摁住她的纖腰,一個用力,直接了當將人提了起來,一手拖住她的臀部,一手壓在她的腦後親。
這次的吻似裹挾著思念,急切而熱烈,如洶湧澎湃的洪水,衝擊著她的理智。
分開的時候,吳秋月以為自己要窒息在這個吻里,胸口起伏跌宕。
「媳婦兒……」
男人的手指灼熱而迷人,手指不知何時已經繞上夾襖的盤口,一顆顆自他手中分開。
吳秋月只覺胸口一涼,整個人就被抱起來,秋月下意識貼緊了他的胸膛,再回神,已經躺在綿軟的棉被上。
「譚城,關燈!」
「媳婦兒,我想看看你!」
再不給女人開口的機會,譚城炙熱的大手將人攬靠在懷裡,只要低頭,就能輕易的堵住她的唇。
薄唇輕抵,相思如潮。
大概是被親的舒服了,秋月不自覺的伸出手,輕扣住他的脖子,淺淺的回應。
暮色是最好的保護色,它掩蓋了秋月潮紅的臉,也遮掩住那些動人的情話。
等到後面,已經月上中天,吳秋月伸就軟軟的手夾雜著哭腔推拒。
「譚城……老
公……累!」
「乖!馬上!」
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吳秋月已經不知道馬上是多久,久到她渾身無力暈睡過去。
譚城將她攔腰抱起,走進了洗漱的房間。
房間裡布置得非常簡單,有個焊接起來的兩排架子,上面擺放著洗漱用品還有一些瓶瓶罐罐,這些都是之前秋月住的時候留下的,上面還積了一層小灰。
之前熱水就多燒的,現在提過來用正合適。
譚城將人抱進浴桶里,輕柔地幫她擦洗,秋月舒服地喟嘆一聲。
譚城看著一臉昏昏欲睡的女人,整顆心都被泡進了溫水裡,滿滿漲漲。
將女人伺候好,包上浴袍,又在外面套上一件長款的棉衣,這才將人抱起來。
女人的呼吸輕淺,小臉正埋在他的胸前,臉頰泛紅,細長白嫩的雙腿自然地垂在他的手腕間。
將小姑娘抱回房間放到床上,忍不住在她飽滿紅潤的唇上啄了一口,從另外一側跳上床榻,大手一勾,秋月便落在他的懷裡。
「乖媳婦兒,睡吧。」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細膩得讓人心尖輕顫即便是在睡夢中,秋月也勾了勾唇角。
一夜好眠,秋月隱約聽見有其他人的聲音。
她皺著眉頭睜眼,只覺得腰背又酸又軟,差點又跌回床上。
趕緊給自己喝了幾滴玉露水,又平躺著緩了緩,感覺沒那麼難受這才爬起來。
穿好衣服,房門從外面被人推開,就見譚城手裡正端著幾個肉包子走進來。
「剛剛誰來了?」
秋月開口,還帶著點沙啞,想起昨晚的情動,秋月瞬間臉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