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松道,「邢麗麗,就是幾個女同學中長得最好看的那個,白白的,高高的,扎兩個大麻花辮那個。→」
那樓大娘一副想不起來的樣子,「你那幾個女同學不都挺好看的嗎?」
邢母焦急衝出來,拿著一張照片遞到樓大娘跟前,「大姐,這就是我閨女麗麗,你看看,你還記得她不?」
「誒,是這閨女啊,」樓大娘看向許松道,「這閨女不是早走了嗎,我記得她比你們還早走幾天來著,怎麼,她還沒回家呢?」
邢母眼眶一紅,「是,她一直沒回家,所以我們才來這邊找她。」
「哎喲,這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回家呢!」樓大娘一副擔心極了的表情,「該不會是出啥事了吧?」
邢母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大姐,您得幫幫我,您一定得幫幫我,我閨女是從這裡離開之後失蹤的,您是當地人,人面比我們廣,求您一定得幫幫我們。」
樓大娘連忙安慰,「哎呦大妹子你可別哭,瞧你這話說的,這我肯定得幫啊,你們在這等著,我去找我家男人,讓他去附近問問,看看你閨女走的時候有沒有人見著。」 ★
邢母感動壞了,「謝謝大姐,您好人有好報,等找到我閨女,我一定重謝您!」
「可別這麼客氣,都是當娘的人,」樓大娘忙安撫她,「可別耽誤時間了,我這就去問問,你們就在這等著啊,別亂跑。」
說罷,樓大娘快步出了院子。
邢母看得一臉感動,「這大姐真是個好人。」
沈丹蘿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五堂叔,香姨,我和淮景哥哥出去下。」
喬越齊還沒來得及說話,邢母就反對道,「你們別亂跑,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跑丟了我們還得去找你們。」
說著她略有些不滿地看向邢香香,「都是你,好好的帶兩個小孩來做什麼,帶來就管管好。」
喬越齊臉色沉了下來。
邢香香臉色也很不好看,「媽,我說過了,丹蘿她們是來幫忙的。」
「小孩子家家的,能幫什麼忙,」邢母似乎對邢香香有很大怨念,對她說話的語氣相當不耐煩,「要不是你沒管好自己的男人,你妹妹也不會出這檔子事!」
「媽!」
「我說錯了嗎,要不是為了處理你退婚的事,我壓根就不會同意你妹妹出來,她要不出來,能丟嗎?!」
邢香香倒退兩步,不可置信地瞪著邢母,這種事也要賴她?是她讓那渣男腳踏兩條船的嗎?
她冷笑兩聲,「媽,那你要這麼算的話,這事歸根結底還得怪您,要不是當初您覺得那混球好,好說歹說要結這門親,壓根就不會有這檔子事!」
「你!」邢母怒目,「你反了你!」
「媽,」邢老大摁住邢母想要揮出來的手,勸和道,「媽,這可是在外面,吵起來太難看了。→」
邢老二也道,「是呀,而且小妹還沒找到,咱們不能鬧內訌啊!」
他說著,給邢香香使了個眼色,「還不趕緊給媽道歉。」
邢香香是個硬脾氣,她又沒錯,道什麼歉,冷哼一聲扭頭去看沈丹蘿,「丹蘿,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沈丹蘿笑笑,「香姨又沒有做錯,為什麼要跟我道歉呀。」
她看都沒看邢母,拉了拉喬越齊,指指院子右側豬圈旁邊用幾塊大石板壓著的地方,「五堂叔,我感覺那裡不對勁,我們去把石板搬開看看。」
丹蘿說不對勁的地方,肯定有問題。
喬越齊毫不遲疑走過去。
見這一大一小就這麼隨意地在別人家院子裡走動,邢母又想說教。
邢老大見勢不對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媽你可少說幾句,這幾位是霍家的人,您可別把人給得罪了!」
邢母:「唔唔!」霍家有什麼了不起,他們邢家在羊城也不差啊!
邢老二對這個強勢到極點的媽也是很無語。
「那喬五的爸是霍老將軍的女婿,前陣子剛升任京市軍區總司令,媽你要是覺得自己比他爸還厲害,那你就去吧,大哥,鬆手,別攔著,讓媽去。」
邢老大果斷鬆手。
邢母:「……」
她不動了。
邢家兩兄弟對視一眼,齊齊鬆了口氣,邢老大看了眼院門,「剛才那個男孩子不見了,他一個人出去,會不會出事?」
邢二搖頭,「大妹和星星名名都說他們很厲害,特地請來幫忙的,那肯定有他們厲害的地方。」
邢母冷哼一聲,「不過就是個孩子,能厲害到哪……哪」
她瞪著前面徒手抓起一塊半人高大石板的沈丹蘿,半天發不出聲來。
這力氣,是一個小孩子該有的嗎?
邢母被震住了。
邢老大和邢老二也被沈丹蘿的大力給震住了,但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走上去幫忙。
大石板一入手,嗯,好重,抬不起來,兩人尷尬了。
隨即不約而同又望了沈丹蘿一眼,這女娃娃,天生神力嗎?
邊上喬越齊嫌他們礙事,直接道,「邢大哥,邢二哥你們讓讓,我和丹蘿來就行了。」
邢老大邢老二兩個文弱書生,外加一個同樣沒啥力氣的許松,俱都乖巧地退到一邊。
眼巴巴看著喬越齊和沈丹蘿搬大石板。
很快大石板被搬完,露出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
眾人驚疑,許松道,「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是地窖?可不對啊,我記得這家人的地窖在後院。」
邢香香走過來,鼻子輕輕動了動,面色發沉,「這下面有血腥味。」
「嘶~」許松聞言倒退數步。
邢老大邢老二的表情卻是相當難看了,「難道小妹在這下面?」
一聽這話,原本被震得老老實實呆在一邊的邢母立馬瘋一般衝過來,要去抓喬越齊,「喬同志你力氣大,你趕緊下去看看啊!」
哪知喬越齊倒退數步,「我怕黑。」
邢母:「……」
她急道,「我的麗麗在下面啊,你不是來救人的嗎?」
「那就更不能去了,」喬越齊認真道,「男女授受不親。」
有這麼個拎不清的娘在,誰知道小姨子是個什麼性子,要是賴上他怎麼辦?
他可是香香的人。
看著他一副要守男德,其他女人別想挨我的表情,邢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