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卓咬了一口香瓜,又香又甜!是他吃過的水果之中最好吃的一個,沒有之一。記住本站域名
更神奇的是,一個香瓜吃完,全身的疼痛感奇蹟般的消減不少。
往時只要是他不按時吃中藥,這種級別的疼痛要持續到下一個服藥時間才緩解。
本來算好時間回到花城剛好是吃藥時間,只不過人算不如天算,車胎爆了。
方若也在啃香瓜,吃完一大隻,正好能上車。
才剛坐好,陳卓這次主動找方若說話,「謝謝。」
方若淡淡的笑了一笑,「不客氣。」
「請問還有香瓜嗎?我想換幾個。」
陳卓說話間眼睛不經意的掠過方若放在腿上的那隻挎包,鼓鼓的,一看就還有好幾個。
他都那麼明目張胆了,方若不好意思說沒有,「你拿什麼換?」
只聽見咔的一聲,陳卓把手錶給取了下來,「你看這個可以嗎?」
方若接了過來一看,脫口而出,「勞力士蚝式恆動白金……」
趕緊收住。
穩住,穩住,誰規定農村姑娘不識貨呢?
陳卓的臉上終於有了冷漠與痛苦之外的別樣表情。
「你懂表?」
「我不懂,只是無意間見過並聽說,感覺有點像,說錯了別介意。」
「它是,一個月前在香江上市,國內專櫃還沒有上架。」
「是嗎?那好巧。」
方若把表小心翼翼的放回陳卓手上,一副生怕弄壞了賠不起的樣子。
現在裝得再像,在陳卓眼裡已經不像了,就憑她剛才脫口而出的話。
只不過陳卓沒點破。
「那不知道能不能換?」
「自家地里種出來的東西,不值錢,算我送給你吧。」
其實方若想說你倒不如給點錢,她可不會拒絕錢,偷偷給了又不是出去做小販。那塊表,限量版的,還是算了。
方若把帆布挎包里剩下的五個香瓜全給了他,至於要手錶,不合適。現在還不能公開買賣,但等價交換不違反規則。
可那也是建立在等價基礎上,也不會相差太遙遠,幾隻瓜換人家勞力士白金表?
就,很離譜。
陳卓也不勉強,然後把表又戴回去,「謝謝!請問小姐怎麼稱呼?家住哪裡?」
「方若,平安村。」
陳卓點頭,說了個好字,便沒了下文。
方若眯了有大半個小時,直到大巴入站,乘務員大嗓子吼:到站啦,各位乘客記得帶齊行李物品下車……
方若背著個空了的帆布包下車。
陳卓把抱著的五個香瓜給了他身後隨行的兩人拿著。
省城就是熱鬧,不管幾十年前或者幾十年後,車站都是人來人往,非常擁擠。
沒走幾步,同座的兩人已經相互看不見對方的身影。
方若在站前公交站看站牌時,陳卓的其中一個隨從找了過來,塞了一沓十元大鈔到她手裡,點了個頭,就默默的走了。
好奇怪的做法,在車上時那人沒帶錢?
也行,香瓜怎麼著也是對他有點效果的,看他吃完後的反應就知他不疼了,收他的錢方若倒是收得很安心。
一沓嶄新的十元,拿在手上感覺有三十張,方若把三百元收入挎包,就當壓包底了,不放空間。
可手一摸到包底,觸手是一隻表。
是那隻白金表。
他什麼時候放進來,既然表都給了為什麼還要給錢?
不得而知。
想不通的事,方若習慣先不去想,看好公交線路就上車,去東山區惠民街。
惠民街一號是一個帶大花園的洋房,占了一條街的三分之一。
望著門上陳園兩字,陳園?很熟悉,得想想。
方若先是把頭髮再抓幾下,弄亂些,把退給人家的一千元從空間拿了出來放回挎包,準備妥當了,深呼一口氣,再醞釀一下情緒,按響了精緻鐵門上的門鈴。
「你找誰?」
是個保姆阿姨出來開門,保姆阿姨上下打量了方若許久,倒是沒有把她當要飯的踢走。
「我找陳卓,陳卓在不在家?讓陳卓給老娘出來!」
「不許大吵大鬧,趕緊走!」
保姆臉色立馬黑了,陳卓才回來剛服下藥,這會有人吵,她得丟工作。不管認不認識,就是不讓進門。
方若才不走,趁著保姆阿姨還沒來得及把門關上,她一個閃身,麻利的進了花園。
「嘻嘻,哈哈,陳卓,陳卓,給我出來,陳卓……」
「什麼人大吵大鬧?趕緊請出去!」這人聲音蒼老,聽著給人十足的威震。
保姆阿姨追上方若,拽住她就往外趕。
「快走吧,趕緊走,老爺子生氣不得了。」
好不容易來,哪那麼容易走?
鬧,鬧就完了,一個傻子沒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當然,也可以心平氣和的坐下跟這家人說離婚,但,那是傻子的作派嗎?不能崩了傻子的人設不是?
「讓陳卓出來,不出來我不走,不走不走就不走!」
瞧這地板比自己身上衣服還要乾淨,方芳一屁股坐地上,耍賴。
那樣兒,像極了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碰見傻子了,保姆沒撤,跑進去喊人。
一會,一個老爺子背著雙手氣洶洶的出來。
「什麼人?找陳卓幹什麼?」
「老頭,你又是什麼人?」
坐地上的方若仰著頭,天真無邪的眨巴著眼睛,在老爺子瀕臨崩潰時又嘻嘻的笑了,「你是陳卓?」
方若自然知道他不是,結婚證上,陳卓今年24。
「我是陳卓的爺爺!」
「爺爺,哦爺爺,爺爺好哇。」
方若騰的一下從地上起來,伸手就去扯陳卓爺爺那一茬剛剛能捏得住的短鬍子。
「胡鬧!」老爺子一手就把方若推一邊去,哪裡來的傻姑?
但大喊大叫找陳卓,陳老爺子總得問問清楚,「你找陳卓幹什麼?」
方若一拍腦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從帆布包里拿出戶口本,結婚證,最主要是梁大隊長給的蓋了章的說明,事件從頭到尾很詳細,她都不用細說。
「大隊長說,給你們自己看就懂了。」
陳裕景看眼梁隊長出的證明,又看眼這個傻子,原來是這麼回事,眉頭皺得越來越緊,「這婚,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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