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先是給她們一人一碗涼茶,三元,貴的那種。Google搜索
「姑娘,你說的厲害老中醫就在這?」
不得不說一下,見到這個小涼茶鋪,田老太對老中醫的興致還不如方若手裡瓜來得高。
香瓜吃了是實實在在讓她有緩解病痛,可要說這麼厲害的老中醫怎麼會藏身在這個小店?
辛美娟也是,她就等著方若往下說。
「不瞞兩位,老中醫其實是我師父,他退隱了不再出診,來求醫的人把病情告訴我,我轉述,師父再斟酌配藥,由我轉交。」
這就更邪門了。
「方若,不是阿婆不信你,而是我這病是家族遺傳,到了歲數就發病,多少醫院束手無策,你師父光是聽個病情來配藥,會不會草率?」
「阿婆,行不行,你試試也無壞處,你把病況說我聽,兩三天吧,最遲不過星期,我幫你帶藥到省城。你吃了覺得沒有改善,是不收錢的。」
話說到這份上了,不存在是江湖騙子,再說了,藥到了手上,信不過可以找人化驗。
田老太太點頭,把病況逐一對方若講出來。
「方若,這就行了嗎?」辛美娟問。
「是的,著急的話三天後你們來拿藥,不然就一個星期左右我到省城,給你們送過去,留下地址就行。」
事情講完了,田老太和辛美娟就自然而然地把涼茶當水喝,這大熱的天氣,人容易渴。
辛美娟一看就是富太太,衣著打扮很得體,她看上方若身上的這一套了,但不適合她年紀,略嫌活潑了些。
「方若,你的衣服哪裡買的?」一看就知是真絲香雲紗,辛美娟識貨,想著是方若是在省城哪個服裝公司買。
「我自己做的,我嬸子,就旁邊的裁縫店那個,你喜歡的話,可以去看看有成衣,但不是我這款。」
這就是漂亮衣服的吸引力,辛美娟讓田老太和方若在這裡閒聊著,她跑隔壁看衣服去了。
田老太太一心惦記著香瓜,老中醫能不能有效果先不說,來一趟買一籃子瓜回去,她能冷藏起來一天吃一個,舒坦一天是一天。
「就剛才我弟拿的那些,阿婆,我全給你吧,家裡還有一些是這幾天熟的,再沒啦!」
「好,好好,那你去幫我拿,謝謝啊。」
上次說沒了,這還有嘛,田老太覺得就是這姑娘饞得,想留給自己吃,不得不說味道那是香瓜中的極品。
方若沒法兒,踩著她的小飛鴿回家,進空間摘了得有二十個吧,再沒見了,以後不賣瓜,全給自家人和熟人吃。
辛美娟買完衣服,竟然讓涼茶大嬸找來瓶子打包了五碗涼茶走,一問才知,她喝涼茶時候口腔潰瘍還痛得她不行,當她買了衣服後,發現嘴巴一點也不疼了。
田老太和辛美娟都滿載而去,只是一個香瓜,一個衣服加兩大瓶涼茶。
送走這對母女之後,方若回裁縫店,發現九嬸呆呆地坐在那裡失神。
「嬸,嬸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方若想的是不應該啊,家裡天天吃空間出品的水果,不會那麼容易生病。
「方若,我剛才把我們一起做的真絲香雲紗上衣和褲子全賣掉,四百五十元一件的那兩套裙子也賣了。」
「挺好的啊,做出來就是為了賣錢,不然那麼累為了啥?」
方若心裡飛快算了一下,按她的定價,這一單的收入就兩千出頭。
「若啊,嬸子以為,幫人做一身衣服收三元加工費已經很可以了,你從省城裡批發回來的面料做的成衣也就十元,十多元一件,可今天我才見識了,定價兩百多,甚至四百多的衣服,真有人買,還被一個人一下全買光。」
這是嚇傻了?
吳彩鳳倏地從衣車前走過來,看她抬手,應該是想抱抱方若的,可一想姑娘這麼大,抱也不像樣。
方若笑著把九嬸按回凳子上,拿了個蘋果給她。
「吃個果,休息一下,今晚我們接著做衣服,那一堆的香雲紗,可以產出許多錢錢。」
「嗯!方若,我本來以為要存夠還你的錢很難,現在看,也不難。」
「是的,我早說了,只要你敢做,一定成。」
吃完果子,擦了擦手,吳彩鳳又突突的蹬衣車去。
方若事情太多,還要回去曬花曬藥,做藥丸子,走前,又被涼茶大嬸拉到隔壁。
「方若,那個涼茶你再配兩份過來,這幾天時不時的能賣出一兩碗,還有人問,涼茶叫什麼名字?」
「叫芳草涼茶,明天讓我嬸帶過來。」
雖說賣得少,但賣一碗跟她賣普通的十碗一樣收入,劉姨笑成眯咪眼。
方若又給了這次田老太的這個五十元介紹費劉姨。
不管是不是涼茶大嬸介紹,那也是經過她這店,在某些事情上,方若格外大方。
田老太太的遺傳症狀別說方若了,人家也說了各城市醫院的名醫看過不少也沒撤。所以,這次方若就用參,用空間的潭水,做人參丹丸,參治百病,這種丹丸可以多做一些,能不能治另說,但保健的作用絕對槓槓滴。
方若還舉一反三,配了三個檔次的藥丸,參的成色倒是挑一樣的,就是含參量的多少來區分。
一百元一粒的是低配,,中間檔次的一千元一粒,誰要說效果不好,就建議買中間檔次的。
至於高配版的,幾乎是全參粉蜜丸,少於一萬一粒不賣,這個可費人參了,一支成型人參頂多能出三粒,方若想著,既然在做藥丸,順便做一些這種特強效果的,放空間裡備用。
把藥丸烘乾,天已黑了,紅英已經做好了飯菜,讓建平上樓喊方若吃飯。
時間掐得很緊,飯上桌,吳彩鳳準時進門坐下。
飯後四人分工也明確,建平打掃院子和澆屋後的果樹,紅英收拾桌子洗碗,然後燒洗澡水,方若和九嬸鑽進家裡的小工作間,挑燈夜戰。
累癱了才洗洗躺床上,已經是晚十二點過。
迷迷糊糊間,又有人砸門。
誰砸的門?方若爬起床開燈,不管是建平還是紅英,決定先打一頓再說話。
門開的一瞬間,可把姑娘嚇壞了。
九嬸砸的門,她後邊,是許茂堂和一臉死灰的陳卓。
完了,方若才記起,說好六天內把陳卓的藥做好交給他的,現看到半死的人,才想起時間已經過了,藥確沒給到他。
「快把他扶床上。」
「嬸,你去睡,我有藥,給他吃了就好。」
方若手忙腳亂的去拉抽屜拿藥,其實是翻手進空間拿做好的藥丸,人都半昏迷狀態了,乾脆給拿了定價一萬一粒的參丹。
吳彩鳳和許茂堂聽到方若叫把人扶床上,這好傢夥,直接扶了到方若的床上。
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方若倒了水,小心地把藥丸掰開,一小塊一小塊的放陳卓嘴裡。
「嬸,沒事,你去睡吧。」空間的水加空間裡的人參,陳卓很快就醒。
「那個,我去那邊幫鋪個床。」見人醒了,吳彩鳳去收拾之前給陳卓和許茂堂住的房間。
陳卓抬了抬眼皮,對上方若的臉,心一下就安下來。他這次發病來勢洶洶,比之前還要狠,直接把人給整昏迷。
「你之前的藥,沒吃了嗎?」
陳卓搖了一下頭。
許茂堂說,「他不願吃。」
不吃?拿命開玩笑嘛,上次在白雲堡時候,,聽陳卓自己說,他這病只能用藥吊著,斷不得。一想到也怪自己沒按時給他送藥,便沒再說什麼。
「方若,那邊床鋪好了,一會你讓他們過去那邊睡,先下了有事叫我。」
吳彩鳳打著哈欠,說完也不多留,實在累的。
「你去那邊休息吧,他由我看著。」
「好。」
許茂堂走得飛快。
「對不起,確實是我把你的藥整忘記了,但是,你不能拿自己命開玩笑,之前的藥你可以先服著。」
「服那些藥只能減輕一點痛苦而已,只有你的藥吃下去才不疼,特別是現在的這個藥,見效最快。」
那是,三分之一支成型了的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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