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肯定一片殘垣,出去再回來說不定沾了一身的泥灰。記住本站域名
不對,陳卓這麼著急,是去看那個蔣姝死沒死吧?沒死是不是順手再救一救?
想到這兒,又想起蔣姝給陳卓下藥,那女人肯定還對他極盡誘惑,不然,剛才在窗邊時候為什麼讓她拖拖拉拉?
方若心裡堵得慌,從沒有過這麼不適的感覺,心酸,生氣,難受極了……
方若氣得在水潭邊直跺腳,陳卓回到空間時,還真就一頭一臉的灰。
「若若,我真的可以出入空間!」
陳卓這一高興,一把把方若抱住,然後,兩個人就成了兩隻灰熊。
「滾開,離我遠點!」就是嫌棄了。
「不怕,有水,我們洗洗。」沒等方若拒絕,倆已經跌進了水潭裡。
嗷,水潭跟死海一樣,人直接浮在上面。
陳卓的爪子碰過來,方若又開始噁心。
「別碰我!」
「怎麼了?生氣我占了你的空間?」
我氣你占了我的心!
方若沒理他,自顧的洗了起來,身上確實髒的,好幾個小時呢都是在逃命中。
「你滾一邊去,不准看我洗。」
「我?」哪裡做錯了?
不過這潭水洗得人是真舒服,這人一舒服了,陳卓緊繃著的神經就放鬆了下來,被蔣姝餵下的猛藥現在不受控制了怎麼辦?
「若若,若若……」
「你叫魂啊?」
方若心裡不爽,還在氣著蔣姝的事呢,就沒拿眼甩他。
下一刻,她就像條小魚被貓叼住,就是叼住,動不得,那隻貓猩紅著眼,大有馬上就要成貓妖的架勢,嚇得方若死命掙扎。
這才剛蹭了她的空間呢,就開始反骨了?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若若,我快不行了。」
「要毒發了?那你快些去拔人參吃幾口試試,不然那邊還有一些薄荷,薄荷能解少範圍的毒。」
方若在說解毒,那就是對牛彈琴,這頭牛想要解毒的藥,分明就是你。
陳卓胡亂的把身上的衣服全給脫了,經潭水一泡,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毒解不了。
脫完他自己的,方若的衣服也不能倖免。
「陳卓你不能,不能這樣,嗚嗚……」
「若若,我愛你,愛了很久很久,你不要拒絕我,也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陳卓不管不顧發了狠似的吻了下去。
一半是因為身上的餘毒,一半是放任。
這一方天地里,只有兩個人,沒有什麼顧慮,怎麼鬧騰都不會有人聽見和看見。
兩條魚浮在水面上不停的翻滾,一個不滿現狀要更進一步,一個本就有所保留現在還吃著醋呢,誰也擰不過誰。
方若不停的往岸邊劃,她要逃。
跑回蘋果樹下,那裡放著方若平時能用得著的東西,她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還用了一塊大毛巾給陳卓裹上。
「陳卓,你講點理,這裡不可以。」
他才不要講理,把人橫抱起來,朝著他們新買的床走去。
「為什麼不可以?這裡只有我們倆,若若,老天爺都同意了,不然,幹嘛讓我也開啟了空間技能?若若,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不,三輩子,生生世世,你也別想再扔下我!我絕不能再讓你從我手上逃走!」
「我有扔下過你嗎?」
說得她好像渣女一樣,方若只當他胡言亂語。
「若若,你是愛我的對不對?不要反抗,試著用心的去接納我,不要對我設防,讓我再進一步,好不好?」
他聲音沙啞,說這話時整個人覆在她身上,微濕的頭髮,高挺的鼻樑下薄唇輕抿,深邃的眸底,只得一個她的倒影,,,
方若好像又看到那女人給他下藥然後往他身上靠,心裡又一陣醋意襲來,不,這是我的阿卓!別的女人怎麼可以碰?
「阿卓,你是我的!」
「嗯,上輩子,這輩子,下下輩子,阿卓都是若若的。」
「真的嗎?」
「真的!」
陳卓的聲音像有一股魔力,方若不受控制的被他慢慢的帶進節湊里。
此時的她,眼睛濕漉漉的蒙上一層水氣,異常漂亮勾人,臉頰泛紅,粉唇輕啟,毅然一朵待摘的花,他低頭吻了下來。
他的吻細密綿長,令方若像漂在無邊廣闊的海洋里,怕失了他,也怕失了自己,大腦不受控制的跟著他的節奏,他要帶她去哪裡,她都願意。
他攻城掠地,他恨不得把她挫扁揉碎,然後與他融為一體。
此刻的陳卓的臉上,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表情,是山雨欲來的狂烈。
「陳卓,不,這裡不行。」方若僅存的一分理智促使她偏了偏頭躲過他的吻,提出抗議。
「這裡很好,這裡的世界就只有我們兩個,若若,就這裡,我很喜歡。」陳卓說完,下一輪的狂風暴雨又來。
「外面……」
「外面就算天塌了,那也等幾個小時讓人把天重新撐起來,正好給我們出去。」
「這樣行嗎?」
「行的,寶貝別說話。」
方若雙手環上他的脖頸,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的天地間,風狂雨驟,
風停雨止,整個世界又瞬間沁滿了花香。
事後的方若疲憊得像一隻軟趴趴的蟲子,陳卓把她捧到水潭裡洗,然後又把她捧回床上,都無所謂了,她無力反抗。
「若若,若若,」陳卓吻著她濕濕的眼睫毛,在她耳邊輕輕的呢喃,
「別吵吵,我很累。」方若翻了個身,挪了個舒服的睡姿,結果又被他扳了回來面對著面。
要不是怕把她使壞了,陳卓還想要,他現在龍精虎猛。
算了一下時間,在空間裡待了也有三個小時左右,陳卓去撿回他還濕著的衣服往身上套,然後再給方若去拿乾淨衣服。
半夢半醒間,方若發現衣服已經被穿好了,陳卓還給她搭了一件外套。
「若若,我們現在出去好不好?」
「現在什麼時候?」
「凌晨兩點左右,夠了嗎?不夠回去還可以補。」
「你不正經!」
方若在他敞開的襯衣領子處咬了一口,然後由他把自己抱緊,回到現實世界。
諾大個蔣氏莊園,現在只是座廢墟。
陳卓與方若突然出現,並無引起注意,爆炸到現在過去了幾個小時,而莊園周圍,只有零星幾個執勤人員在拉起的警戒線外圍打瞌睡。
莊園的東北方向,許茂堂護送了陳爸陳媽回去後,帶著一隊人一直等在那裡,幾乎絕望時,終於見到卓少抱著小媳婦走了出來。
陳卓渾身上下濕透,而方若一身乾淨且明顯跟之前的衣服不一樣的款式,眾人疑問,這是去了哪裡?
「放我下來好不好?」
「沒事,我抱著你上車,我們回家。」
兄弟,你明顯不一樣了啊?許茂堂跟見了鬼似的,因為陳卓看他,看他身後的保鏢,都面帶微笑,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情況。
他中邪了?有可能,回國後得提醒老爺子給他請個玄學大師作作法看能不能行。
還在腦補的許茂堂被陳卓掃了一眼,這才趕緊的開車門,保鏢們刷的一下上車,前後簇擁著陳卓的座駕,回另一個安全的地方。
在車上,方若迷糊的睡著了,她是真的累,陳卓瘋了一樣的索取,要不是怕她身體吃不消,他還不一定願意出空間。
另一處的別墅,陳爸陳媽也是整夜在等陳卓和方若。
車一停下,方若還沒醒,也是像上次一樣由陳卓抱著下車的,只是這一次姑娘是真的沒醒。但裹在姑娘身上的外衣還是滑了一下。
方若的頸,肩,都是陳卓瘋狂時留下的印子,過來人一看哪有不懂的?那是個什麼地方?爆炸了,竟然還能這麼折騰?
「你個小禽獸!人家姑娘欠你的啊?」
陳媽抬手就給了兒子一巴掌,要不是陳爸攔著的,就不止一巴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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