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路上出事?這個機率大嗎?」
「不大,司機是我父親用了十幾年的老司機,保鏢是重金請的退役僱傭兵,不管是單兵還是小組,對付突擊情況的經驗與能力很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若是被綁架勒索,應該會有電話打進來,但眼下沒有消息,總要有人去尋一尋那條路。」
「我覺著我們昨晚從蔣家莊園回來得有些順利。」
按蔣宏川的性格,確實算挺順利的,走時沒費太多口舌,回來之後也沒再上門騷擾,事出反常必有妖。
「綁架不一定要讓人知道,勒索才會電話謀財,若若,你在這裡哪也別去,跟季良打個電話,就說明天一早回酒店,有事一定要進空間。」
「你要去哪裡?」
「去蔣家莊園。」
昨天晚上回來時候或者一切正常,但依蔣宏川的性子,之後肯定會對可疑之人進行蹲守跟蹤,而昨晚陳爸陳媽從陳卓這裡離開時候的時間點,有可能被懷疑被盯上了。
不是盯上,是對方已經動手。
蔣宏川自從發現密室被盜之後,就對壽宴上的人全面展開調查,所有人都挺正常的,就方若不正常,她大鬧賭場,然後從賭場出來時被跟蹤,可她就是進了一下服飾店,出來時候明明沒再提著那一大袋子的現金。
從這點上,蔣家有理由懷疑是方若用了什麼手段把那一室的珠寶給藏了。
綁架陳永燁和溫淑珍,為的是引開陳卓和他的那群保鏢,好方便對方若下手。當然,對方不知道陳永燁夫婦與卓成的關係,但不妨礙他們綁架,綁回來一看,只要用點心都知道那是一家子。
因為陳卓簡直是挑了陳永燁和溫淑珍的相貌優點來長。
陳卓的車隊才出門沒多久,別墅周圍雖說還有十多個保鏢,但架不住來的人多,四十多人強攻進別墅。
房裡,只有方若在。
在聽到槍聲,她就從窗戶看到了,兩伙人火拼,這個年代,鬧市等著出現兩方勢力火拼都不奇怪,何況陳卓的這個別墅不在鬧市區,這就導致來人膽子非常大。
怎麼辦?方若不停的在房裡轉圈,把能藏的東西都給藏了個遍,比如小刀,繩子、細鐵線什麼的,她還瞄了眼床頭的密碼櫃,這裡邊定是重要東西,先幫他藏了。
也不知道藏了有什麼用,但總覺得藏一點是一點。
家裡的保姆躲的躲,保鏢傷的傷,在方若想到要打電話報警時,窗外已經進來四個人,每人一挺機槍外加一手槍!
方若腦子裡就一個念頭,太看得起她了,派四人堵她一人!
「方小姐,蔣先生請你過去一趟。」
「你們家先生請客是這麼請的嗎?趁我家卓先生不在,你們硬闖民宅打傷了人還要帶走我嗎?請問我犯了什麼罪?就算有罪,那也是警察的事!」
「方小姐,你與我們講理沒用,我的任務就是帶你回蔣氏莊園,你不配合,卓先生他也沒能力全身而退,蔣先生決意要留人,他那點保鏢不夠吃的。」
難不成這是圈套?
定是圈套,陳卓帶了一半的人自動送上蔣家門,剩下一半在家裡就容易對付得多,不管是留住陳卓,還是把方若拿住,都得手固然好,但成功了一邊,那也成。
方若在想陳卓哪裡暴露?他不應該暴露的吧,如果不是他,那就是自己?
就算昨天他們中間離席很可疑,但能裝滿一卡車的東西,怎麼能懷疑陳卓和她能帶得走?
見方若不動,還在想什麼東西,為首的那個說,「帶走!」
方若強作淡定,能這麼淡定,全憑有空間,一個意念就能消失。
「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走,但我能問問,到底為了什麼事?」
「我們懷疑你跟蔣先生家的失竊有關。」
「昨晚聽說了,那是一整個倉庫的東西,你以為在蔣氏莊園,就憑一個我,能拿得走嗎?」
「說不定,不然方小姐解釋一下一百二十萬現金是怎麼進了一趟店出來就沒了的。」
方若腦子嗡了一下,也只一下而已,淡定。
「少說兩句!」
和方若說話的人被另一人喝止,但方若也聽出來了,蔣家人查過她。
失了重要東西,和價值連城的珠寶珍玩,對可疑人員調查,倒是說得過去。
方若還想利用空間藏起來,但現在這情況要是突然從這幾個人面前玩消失,那麼,蔣家失竊的重案馬上就能破。
除非之後能把這四個人給斃了,不然,就不能暴露。
唯一脫身絕技用不上,方若看著四個槍口對準她,腿有點軟。
下樓時候,還有幾個傷得不重的保鏢要上來與押著方若的人交手,被她喊停。
「住手,我跟他們走,你們快去處理傷勢,別耽擱。」
「可是卓先生……」
「他沒在,這裡就我說了算。」
走過花園的時候,地上已經躺了好幾個了,對方的人四十多個,再攔,自己這邊就是多送幾條命而已。
方若的話,到底是讓他們住了手,隨後她被塞進一輛遮得嚴嚴實實的車裡。
能鎮定的走著直到上了車,方若感覺用了兩輩子的膽量,她一向膽大,可再膽大也沒想過會有一天在這麼多槍口對準之下還能走得穩!
得虧自己是穿越人士,方若相信自己是有運氣加持的,這次被綁了去,她也是在賭運氣。
進了蔣氏莊園,方若被帶到一間密室,固定在椅子上,對面是蔣宏川親自在問。
「方小姐真淡定!」
「卓先生的女朋友,光靠哭哭啼啼是當不成的。」
蔣宏川點了個頭表示認同,相比於他的女兒嬌縱蠻橫,眼前這位樣貌膽識簡直不要太完美,不得不說卓成會選人。
方若不想等別人問,問一句她答一句,那樣太被動,只能掌握主動權,「蔣先生,在我被你的人帶到這兒來之前,我家先生應該已經到了蔣氏莊園,請問蔣先生有什麼事問他還不清楚的?又為何以這種方式把我綁到這兒?我家卓先生知道嗎?」
「方小姐難道不心知肚明?昨天壽宴,但凡離席的,我都派人調查了,就方小姐你的行為透著古怪,我就一句話,把我的東西原封不動還回來,大家還是朋友。」
「你怕是被盜後,氣得腦子不清楚,你覺得憑我雙手,不說雙手了,就算我有三頭六臂,那也盜不走你的一屋子東西吧?」
「我相信這個世界還是有些能人異士的。」
「確實有,就蔣先生也是個能人,不然能信?你看我多大?在娘胎里修練算起可以吧,然後練成了隔空取物?還是大變活人?就問蔣先生信嗎?如果我有那能力,別說你手下四五十人圍了我們家,就是開一個師的人進來,也未必能把我綁了來。」
「話是這麼講沒錯,我就想知道方小姐是怎麼把一百二十萬的錢變沒了的。」
「既然你都查了,那麼你覺得我就去玩個區區的老虎機,兩萬能翻倍成一百二十萬是我自己能辦成的?」
「方小姐的意思是真會異能?」
我異能你妹!
方若剜了這個老頭一眼,確實是老頭,昨天還人模狗樣的,東西丟了後,頭髮幾乎一夜間全白。
「你用腦子想想,我能沒有人接應?你既然查了我,定也查得到賭場當時是個什麼情況,但凡帶腦子的都不會認為是我把那袋子錢變沒的。」
蔣老頭陷入了沉思,懷疑歸懷疑,但方若的話像是事實,一個看著不到二十的姑娘,她要真能大變活人,這世界也太魔幻了。
蔣宏川,自從昨晚失竊後,對在場所有離席過的客人都作了調查,只是調查到方若時,知道她的那一百二十萬被賭場盯著而盯不見了,才聯想到會不會是她做的。
看樣子,這麼問話是問不出什麼的,打從心底里,蔣宏川也不相信是一個小姑娘能幹得出來之事。
很多時候,人就是自己把自己繞進去的,蔣老頭就是。
方若沒等對方琢磨明白什麼,接著問,「我家卓先生呢?我要見他,我就問問他,他的女人被人這麼欺負,他要如何!你們蔣氏家大業大,子孫眾多,我家先生只有我一個,別說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就是我被你們的人這樣帶了來的這口氣,你看他會不會跟你們拼命?」
卓成,在紐約那是狼一般的存在,做事狠辣,雷霆手段,黑白通吃,還真如方若說的那樣。
蔣宏川不怕卓成,但他家又不止他一人,他,還有他兄弟,都是有兒有女,蔣氏莊園哪怕是鐵桶,除非你就不出門了。
「卓成就只有你?他父母呢?」
「他有父母嗎?」
詐,蔣宏川在截到陳爸和陳媽之後,審過,陳家夫婦咬死了卓成是他們外甥。
外甥長得像舅,說得通。
陳永燁在國外華人富豪圈子裡算是非常低調的存在,但架不住人家太豪了,再低調也是個大名人,圈子裡都認識。但是舅舅和父親是不同的,舅和外甥的範圍就太廣寬,而且可能還有家族裡的利益之爭,所以,外甥和舅舅不一定相親相愛,所以,危機關頭,不護也罷。
蔣宏川覺得再問下去沒意義,想著晾一晾方若,就走了。
另一邊,陳卓被蔣姝纏上。
進了蔣氏莊園後,陳卓與他的保鏢只是被蔣宏川下了槍械,禁止離開莊園而已,因為蔣老頭也不敢真把卓成得罪狠了,除非他能十分肯定是卓成做的。
陳卓沒有讓蔣宏川綁了,卻被不知天高地厚的蔣姝在茶里下了藥,把人綁到她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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