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不散!
蘇清綰一刻都不能忍,直接就沖了出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到蘇清綰,秦少寧一點不意外,笑得還很浪蕩,「清綰。」
「你來這裡幹什麼。」蘇清綰的語氣很冷。
秦少寧:「最近天冷,你這裡需要煤餅麼,我剛好有些份額,不如給你送來?」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呸呸呸。
她才不是雞。
蘇清綰瞪了他一眼,「你非逼得我說難聽的話是吧。」
這個沒素質的人,她當定了。
石英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你們兩認識?」
那倒是好。
她這句話在肚子裡轉悠了一圈,沒有說出來。
因為蘇清綰,已經拿了一把掃帚,要把秦少寧趕出去了。
秦少寧抓住了掃帚的頭,笑了笑,「女同志有些小性子,也是正常,可是不能太過。」
「關你屁事,給我滾。」蘇清綰力氣不如人,掃帚被抓得很緊。
秦少寧道:「我就要住進來了,以後咱們朝夕相處的,鄰里關係,總得搞好吧。」
住進來?
蘇清綰睜大了眼睛,直接看向了石英,「石嬸子,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蘇清綰的目光,石英有些不敢對上,她小聲道:「秦同志今天是來看房子的……」
這事情她沒和蘇清綰說。
第一是因為這事情還沒定,第二是因為自己實在是缺錢。
眼看著要過年了。
石英連年都要過不起了。
本來是有了這個念頭,可還沒有付諸於行動,哪知道這個男同志突然找上門來,問這裡還出不出租,多少錢都願意。
石英一下就心動了。
蘇清綰怒了,「石嬸子,咱們先前可是說好了,再有什麼人住進來,你至少要跟我打個招呼吧。」
別人家的房子,她的確是沒有辦法做主。
可當初住進來的時候,蘇清綰也擔心過這樣的情況,畢竟她還是想做生意的,人多了就口雜,幹什麼都不舒坦。
現在又是秦少寧這個玩意。
蘇清綰能高興就奇怪了。
石英不吭聲了。
她知道自己對不住蘇清綰,本來是想著秦少寧定下來的話,就和蘇清綰說,沒想到直接撞上了。
秦少寧在旁邊說好話,「我看石嬸子也是生活所迫,清綰,你就別咄咄逼人了,再說了,你們一屋子都是女同志,有我這個男同志住進來,不是正好能照顧你們麼。」
「管你什麼事情,秦少寧你別給我裝,」蘇清綰一點都不想和秦少寧周旋,眼底里的厭惡顯而易見,「有你沒我。」
她把掃帚用力的一拉,這會兒秦少寧注意力也不在手上,所以一下就讓蘇清綰給抽了回去。
蘇清綰下一秒就往秦少寧身上招呼了。
「滾,我不想看到你!」
秦少寧被打了好幾下,身上有些痛,要不是對方是蘇清綰,他還真想還手。
他忍著氣,「清綰,你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蘇清綰靠著快狠準的掃帚,直接把秦少寧打了出去,隨後把掃帚一扔,就把門給栓上了。
秦少寧在外頭敲門,「蘇清綰,你總不能不讓我租房吧,你這樣太霸道。」
蘇清綰懶得理他。
直接看向了石英,她抿唇道:「石嬸子,我敬重你,一個女人要養一家子不容易,我也理解,可是咱們先前說好了的,總不能不當回事吧。」
「這個人我不喜歡,更何況我一個女同志,跟一個男同志同住一個院子是什麼意思,外頭的人知道了會怎麼樣?如果你非要他住進來,那我就搬出去,多餘的錢,你得退我。」
蘇清綰也不是吃虧的主。
這事情,到底是石英做的不地道。
石英被說得有些羞愧,蠕動著嘴唇,說不出半個字來。
蘇清綰丟下一句,「等明天給我答覆吧。」
說完,就進了屋。
跟秦少寧住一起是絕對不可能的,蘇清綰就是有些氣,覺得石嬸子這事情做的太讓她失望了。
好在自己發現的及時。
這兩天找房子麻煩是麻煩了點,可這也沒有辦法,大不了住幾天招待所,就是這兩百斤的紅薯,怎麼處理有些頭疼。
躺在床上的時候,蘇清綰都還在想解決方案。
不過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夢裡打小人去!
蘇清綰迷迷瞪瞪的,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外面的哭聲吵醒的。
她一看外頭,還是漆黑。
可哭聲卻很明顯。
好像是石英在哭。
蘇清綰想到先前的事情,咬了咬牙捂住了耳朵,當沒聽到。
可翻來覆去了兩回,還是咬了咬牙從溫暖的被子裡爬了出來。
她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麻痹自己。
「要不是看在你是烈士家屬的份上,我一定不會管的!」
蘇清綰披上外套,就跑了出去,外面的風一吹來,蘇清綰感覺自己整張小臉麻了一半。
真特麼冷。
哭聲越來越近。
蘇清綰敲了敲門,立馬就有人來開了。
她低頭一看,發現是小孩。
陳月也是眼睛紅紅的,臉上布滿了淚痕,看到蘇清綰的時候,抽了抽鼻子,喊了一聲,「清綰姐姐。」
平時蘇清綰做吃的,總是讓陳月吃,剛開始陳月就跑,後來實在控制不住,吃過那麼兩回,不過都不敢讓石英她們知道。
說起來,在這裡,蘇清綰和小朋友的關係倒是處的還行。
蘇清綰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爺爺他……暈過去了。」陳月一說起來,又開始掉眼淚。
一聽這話,蘇清綰趕緊往裡面走,「現在送醫院去。」
到了屋內。
蘇清綰看到了裡面的情況,飄散著老人病氣的味道,因為常年臥病在床,還有些難以言喻的難聞氣味,裡面的擺設更是一貧如洗。
石英一個勁的喊爸,就是沒法把老人家叫醒。
蘇清綰上前,扯了一把石英,「你去外面叫兩個鄰居進來,幫忙送老爺子進醫院去。」
聽到蘇清綰的聲音,石英淚眼婆娑的回頭,看不太清楚她的面容,此刻的自己已經六神無主,聽了這話,石英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就跑出去找人了。
蘇清綰不是醫生,也沒處理過這個情況,但她知道,這個情況最先冷靜下來的,就該是家屬,要不然的話,在這裡哭,半點用都頂不上。
她探了探老人的鼻息。
鬆了口氣。
還好,人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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