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顧忌著是同事,蕭巍也沒有把話說的這麼明白,可架不住向雯聽不懂潛台詞。【,無錯章節閱讀】
一個勁的就知道往上湊。
現在還偷偷的看他的數據,蕭巍是真的沒見過這樣的人。
好歹向雯是個知識分子吧。
沒來農場之前,也是老師。
怎麼到了這裡後,就變成了這樣了。
可能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人,蕭巍不愛在背後說人壞話,如果不是向雯非得讓他不爽快,他也不至於說。
向雯好歹是個女同志,被蕭巍這麼說,哪怕言辭已經是委婉的了,可她也感覺腦袋轟隆隆的,臉更是漲紅的厲害。
她張了張口,「蕭老師,我們不是同事……」
甚至,她還想要成為蕭巍的對象。
現在被蕭巍直接說不熟,向雯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蕭巍抿唇,「向老師,你把心思,多花在教育上面,這比什麼都強,咱們以後除了公事,其他的就不要有過多交流了,畢竟男女有別。」
說完話。
蕭巍就出去了。
也是地方小,要不然的話,這個小學再大一點,辦公室弄兩間出來,男同志一間,女同志一間,他也能少很多的煩惱。
向雯感覺這輩子的臉,都沒有丟的這麼厲害過。
當天是哭著回去的。
向洪昌還不知道這事情,還指望著女兒能有個好消息帶回來。
一看到向雯,就急急的問:「雯雯,你對象怎麼說?」
向雯把自己的頭捂到了被子裡,聲音悶悶的,「爸,蕭巍也不是什麼都能做主,你就別問了。」
她要臉。
哪怕是父母,也不想讓他們知道,蕭巍是怎麼對自己的。
可向雯心裡又很難堪。
聽到向雯的話,向洪昌知道對方是沒答應,他氣的不行,「不就是一個破知青麼,這樣的男人,想要娶我女兒,想的美!」
連老丈人的事情都不幫忙。
估計人也不是什麼好的。
向洪昌失望的出去了。
向雯越想越難受,不禁又想到了蘇清綰,難道蕭巍就那麼喜歡蘇清綰?
可一個沒文化的農村婦女,到底有什麼是讓蕭巍喜歡的。
向雯覺得蕭巍是真的沒眼光。
她氣呼呼的從被子裡鑽出來,這事情沒完!
*
農村婦女蘇清綰,剛拿到五十斤的番薯,就打算入手做番薯片了。
石嬸子看到蘇清綰這麼往家裡頭搬紅薯,倒是覺得有些奇怪,她這人心地其實挺善良的,想了想還是幫了把手。
畢竟蘇清綰就一個女同志。
扛五十斤的紅薯,也有點吃力。
見石嬸子要幫自己,蘇清綰道了聲謝,兩人一塊往裡面搬。
這自然是搬到她自己的屋子裡去。
到了屋裡的堂屋,石嬸子就要走,蘇清綰喊住了她,笑著道:「嬸子,喝點水吧,今天麻煩你了。」
「不用了……」石嬸子想拒絕。
不過蘇清綰已經轉身,去給石嬸子倒了。
進了鴻興後,蘇清綰的生活質量有所改變,就比如中秋節的時候,鴻興還會發月餅呢,蘇清綰給石嬸子倒的是橘子水。
石嬸子喝著這橘子水,有些侷促。
猛地一口喝完,就站起身,「我先走了,小蘇。」
幾乎都沒給蘇清綰拒絕的機會。
蘇清綰搖了搖頭,看來人家就是不樂意跟自己走得太近,那就罷了,蘇清綰也不是非要跟人交朋友的人。
她把番薯去皮,洗乾淨切片。
打算做一些番薯片。
縣城的黑市,少部分是落在幾個大廠附近,大部分則是在某個地方,蘇清綰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打聽過了,才敢做這些。
要不然的話,還是要小心為主。
當天做好番薯片,等到第二天一大早,蘇清綰就冒著黑出門了。
現在不過五點的樣子。
十一月的天,早上出門就冷了,蘇清綰穿著外套,依舊是將二十斤的番薯片放在背簍里,臉上抹了灰,打算去黑市賣這玩意。
還真別說。
這個番薯片,確實挺好賣的。
蘇清綰沒要票,她現在沒那麼需要票了,一斤番薯片,她就賣五毛錢,收購來的紅薯很便宜,五十斤才五塊錢,一斤就一毛,除去損耗,加上成本,蘇清綰能賺一倍。
這麼賣了幾次。
蘇清綰就把五十斤給賣完了。
她又約了向世傑,要了五十斤的紅薯。
向世傑看她四五天要一次貨,忍不住問:「你這生意不錯啊?」
「是挺好的。」蘇清綰笑眯眯的,還給向世傑留了一包番薯片,讓他嘗嘗。
向世傑還是第一次吃這玩意,一口下去,立馬就忍不住嘗第二口了,很快小半包就沒了,他朝著蘇清綰豎起大拇指,「你這手藝絕了,這玩意是怎麼被你想到的。」
其實這也是蘇清綰前世的時候,跑去了一個城市開飯店的時候,發現了那邊當地的特色,買了一包嘗了味道,發現味道還不錯,就開始嘗試自己做。
這次偶然做起來,也是想著給陸山帶,這玩意成本比較低,最貴的就是白糖和油了,可量也不大。
蘇清綰看反饋都挺好的,就想著自己做自己賣,沒成想還真成了。
加上紅薯是每個季節都能有,存放又久,自己大批量的要,也不太會被人發現,簡直哪裡都完美。
關於蘇清綰總是早出晚歸的。
別人不知道。
跟蘇清綰住在一塊的,肯定是能有察覺的。
這一回。
石英去給老人家送飯菜。
老爺子就忍不住問了,「你帶回來的那個女同志,這幾天總是往外跑,到底是幹些啥。」
陳老爺子每天除了躺在床上,就是躺在床上,連院子都不太會去,畢竟腿腳不方便,沒事情乾的人,自然很容易察覺到外面的動靜。
蘇清綰五點鐘就出門。
陳老爺子年紀大了,覺輕,早就聽到好幾回了。
一次兩次的是偶然。
次數多了,他自然覺得奇怪。
石英搖搖頭,「我沒問。」
「都叫你不要隨隨便便的帶外人回來,萬一人家想要對咱們干點什麼,你都沒辦法。」陳老爺子埋怨了一句。
他從窗外看到過蘇清綰一次。
長得那叫一個明艷動人。
看起來就不太像是安分過日子的人,別的不怕,就怕牽連到他們。
石英沉默沒吭聲。
看她這樣,陳老爺子又道:「你有時間就看看,這個女同志到底是想幹啥,咱們心裡也好有個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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