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髒污的地方,那就毀了吧!

  屋內已經打得火熱,謝三少的手,已經伸進了茵茵衣服裡面,而茵茵的手,也爬上了謝三少的腰帶。

  就在這個時候,陳訓直接捂住了謝三少的口鼻,而安以南早在他要出去的時候,一顆石子先行,打碎了屋子裡的攝像頭。

  雲書直接敲了一下茵茵的後頸,茵茵直接昏迷過去,一雙芊芊玉手,還拔在腰帶上。

  「你原本想怎麼處理他?」陳訓看著邊上若有所思的女孩兒,他細細地問了問。

  如果媳婦兒不來,那他用什麼樣的手段,都不算過分。

  可是媳婦兒來了,這件事兒,本來就是針對媳婦兒的,他需要尊重媳婦兒的意見。

  安以南想了想,問了他們一個問題,「這個會所,是什麼地方?」

  之前雲書說過,這是謝家的地盤,對於別的,她一無所知。

  這個地方是謝家的,那……

  是什麼性質的呢?

  「黃賭毒!這裡面的人,都不無辜,這裡面的黑暗,比那臭水溝還要黑暗,看似金碧輝煌,但卻是一個最骯髒的地方。」陳訓調查得更加清楚,之前的他離開的時間裡,就是來調查這個地方。

  他的雙手,他的武器,都是為了守護。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時間,他那麼想要毀掉一個地方。

  但當調查了這個地方後,他心裡升起了毀滅的心思。

  毀滅!

  一個沒有無辜人的地方,不毀滅留著幹嘛?留著糟蹋更多的人嗎?

  「呵~果然。」

  安以南笑了笑,她對於這樣的地方,一點都沒有意外,甚至帶著幾分理所當然。

  這裡是哪裡?是鷹國的殖民地,是港城啊。

  這裡現在處於黑暗,哪怕有一絲陽光的照射,可能都會讓平民窟里的人,看到希望吧。

  「你有什麼想法?」陳訓看著媳婦兒那轉動的眼睛,自然知道她已經打好了算盤。

  安以南看了看兩個人,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

  「陳訓、雲書,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她清冷的嗓音,在這兩個昏迷的身體旁,淡淡的問道。

  就好像問,今天是不是有雨?

  只是,那嗓音,帶著幾分冷意。

  可更多,帶著薄涼。

  「什麼?」

  雲書問出了聲,有些不理解地看著領導。

  陳訓沉默了,深深地看了看自己的媳婦兒,他何嘗不懂她?

  安以南低了低頭,嘆了一口氣。

  「有些事兒,我能做,你們不能。」

  「這裡是港城,它有一天會回到祖國的懷抱,這一天,不會太遠。」

  「但……」

  「在此之前,除非緊急任務,你們都不能動手。」

  雖然他們的身份,都有偽裝,但如果軍方探查,一定會查出他們真實的身份,軍方不同於私家偵探。

  如果被軍方查到,那就不僅僅是小事兒。

  那是國家之間的大事兒,那是外交大事兒。

  那影響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影響的是國家,也可能會給鷹國拖延的藉口。

  畢竟之前的事兒,現在兩國還在溝通,外交部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

  「南南。」

  「領導!」

  兩個人驚呼出聲。

  安以南看了看他們,「我只說兩句話。」

  她先看向了陳訓,「相信我。」

  陳訓的眸眼很深很深,帶著漆黑的濃霧,就在這時,那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勾了勾他的手,陳訓看著她,認真堅定。

  「我給你煮麵。」

  上車餃子,下車面。

  平安。

  而安以南沒有回答,反而是看向了雲書,「而你,記住你的身份。」

  不涉及人命,什麼都好。

  涉及人命!

  她絕不會讓這兩人陷入險境,絕不!

  「領導!」

  「這是命令。」安以南的話很堅定,帶著不容置疑。

  雲書咬著牙,拳頭緊緊地握著,「是!」

  安以南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看了看陳訓,「回家等我。」

  「多久?」陳訓拒絕,只是固執地問著時間。

  「兩個小時內。」安以南嫣然一笑,那眼角的淚痣,那麼明顯,自信張揚,一直都是她啊。

  「好,我等你回家。」陳訓點了點頭,先一步離開。

  額頭上的青筋繃起,拳頭被狠狠地握著,整個人都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

  他的心裡不斷出現南南的話,「你是一名軍人,是一名華夏軍人,你要記住你身上的任務,你要對得起你身上的軍裝。」

  你做不到的!我可以!

  她的眼睛裡,帶著烈焰,如同火焰中的女子,迎著烈焰而舞,一個跳躍,一個翻轉,帶著訣別,帶著清明。

  是啊,即使烈焰,亦是清明。

  髒污的地方,那就毀了吧!

  一顆藥丸,安以南直接掰開了茵茵的嘴,給她餵了進去。

  而她從空間拿出了匕首,從謝三少的額頭開始,一片一片的削著,別問為什麼……

  她的透視眼,在愈發憤怒的時候,看的更遠了。

  「你是誰?」當第四刀的時候,謝三少醒了,感受著臉上的劇烈疼痛,但是他動不了,手都被綁了起來,看不到自己哪裡疼。

  不過看到了一個盤子上,那一片一片的肉片。

  在這個年代的港城,沒有法治,沒有治安。

  她想過,她只是一個過客,她不動手,不要命,別人不可以自控,她可以。

  但是……

  看著會所里,強迫女孩兒,給人強制灌毒,房間裡面浪蕩成性,每看到一個房間,她眼神里的殺意,都控制不住地溢出來。

  「我?」

  她不施粉黛,可是那嫣紅的唇,不染則紅,帶著自然的色彩,看上去更加誘人。

  奈何屋子裡的兩個人,誰也不會在意那絕美的容顏。

  「你……招惹了的人。」

  安以南笑了,低低的笑,張揚的眼睛微微的上挑,整個人的姿態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手中的匕首,快速地削了一片肉,連皮帶肉,沒有任何的鈍感!

  「啊!」謝三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臉會疼,也終於知道了面前盤子那薄薄的肉,到底是什麼。

  「你到底是誰?我可是謝家的謝三少,謝家是我的。」

  「你放開我,我謝家絕不追究。」謝三少的語速很快,再有不是以前懶洋洋的樣子,如同金貴的王子。

  現在他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恐,整個身體,不停地動著,可是那捆著的繩子,實在是太緊了,緊到他動不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