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這個牲口。

  「訓哥。」安以南喊道。

  陳訓低低的說道,「我在。」

  安以南現在是半睡半醒狀態,立刻嘟囔了一句,「我想你了。」

  陳訓立刻翻身,把安以南壓在身下,怕把她壓疼,自己的胳膊還抵著床。

  「你說什麼?」陳訓哄著問道。

  安以南睜開了眼睛,忽然她微微彎了起來,如天上的明月。

  粉嫩的唇微微地張開,甚至可以看到她微紅的舌頭。

  「我說……」安以南慢慢恢復了清明,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的眼眸續滿笑意。

  「我說我想你了。」

  安以南話落,她抬起頭,直接親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後向下,親了親他的喉結。

  立刻感覺到了陳訓咽口水的動作,她狡黠一笑。

  而此刻陳訓感覺,那有些涼意的唇,落在自己哪裡,哪裡就火熱一片。

  「這可是你先動手的。」陳訓嗓音低沉,帶著沙啞,看安以南的眼睛,此刻已經充滿了墨色。

  話落,他的唇就已經壓了上來,不由分說地舔舐她的唇,把她粉嫩的唇,直接磨成了淡紅色。

  舌頭更是靈巧地撬開了她的貝齒,邀請她與之共舞。

  屋內的溫度不斷上升,被子已經不知道扔到了哪裡。

  窗簾是拉著的,屋裡沒有開燈,只有從窗簾打進來的微弱光芒。

  安以南被吻得喘不上氣來,她輕輕地推了推陳訓。

  陳訓立刻鬆開了她的唇。

  太甜了,一時沒控制住。

  安以南大口的呼吸,忽然一個身位轉變,安以南坐在了陳訓的身上。

  陳訓雖然一直支著床,可還是怕壓壞了南南。

  「唔。」一時間的變動,讓安以南驚呼出聲。

  陳訓在迷迷濛蒙的環境下,看著安以南的樣子,雖然不清晰,卻是一種別樣的感觸。

  凌亂的頭髮,迷離中帶著春水的眼眸,紅唇有些微微的腫,剛剛的動作,讓她的睡衣有些傾斜,可以看到她潔白圓滑的香肩。

  好像九天神女下凡,沾染上了凡塵的氣息。

  陳訓微微地用力,拉她與自己平視。

  「南南。」啞聲中帶著壓制,壓制自己想要衝出的瘋狂。

  安以南看到他眼睛的克制,還有額頭上的薄汗。

  「我在。」安以南輕輕地說,聲音有些抖。

  可她作亂的小手可沒閒著,已經從他的臉上下移,尤其在他的喉結多停留了些許,並且繞了一個圈。

  在陳訓的心底,也激起一圈圈的漣漪。

  陳訓悶哼一聲,整個人都繃起來了。

  安以南感覺自己身下的肌肉緊繃著,好像一塊鐵板。

  陳訓把她直接壓在自己唇上,把作惡的小手握在自己手裡。

  兩人的氣息融合在了一起。

  一室的春風!

  當南南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手錶也已經不在手腕上了。

  小桌子上有一杯水,想來是陳訓放這兒的。

  她伸出胳膊,被子滑落,露出了一身的紅色痕跡。

  「這個牲口。」安以南無奈地罵了一句。

  她喝了幾口水,忍著腰疼,把門從裡面插上。

  雖然陳訓走的時候,怕打擾自己休息,已經從外面鎖上了,可她防的就是陳訓啊。

  她別上插銷後,才放心的去了空間裡,好好的泡了一個澡,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腰的酸痛感也輕了不少。

  她又從空間吃了一些水果,主要是怕陳訓一會過來送飯,畢竟以她的了解,那個男人肯定不會忘記,他可愛的媳婦兒在餓肚子。

  她吃了點兒水果墊墊肚子,就趕緊出了空間。

  屋內已經被收拾乾淨了,床單也被換走了,而且房間裡也沒有那個髒床單,也不知道他拿到哪裡去了。

  「南南。」陳訓回來,開了鎖,沒有推開門,就知道媳婦兒已經醒了。

  安以南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敲門聲,還有自己的名字,她才清醒過來。

  對了,自己把門插上了。

  打開門後,陳訓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喊了半天,還以為南南出事兒了。

  雖然這是軍區的招待所,可他依舊不放心。

  剛剛抓完那幫人販子,誰知道會不會被報復?

  「什麼時候醒的?」陳訓問。

  安以南打了一個滾,「一個小時前,後來又睡著了。」

  陳訓給她理了理頭髮,然後在後面把她的頭髮紮好。

  在東北營地形成的習慣,只要他們在一起,她的頭髮都是他扎的,除非她醒的時候,他不在身邊。

  「餓了吧?剛剛接到東北軍區的命令,我回來晚了。」陳訓解釋了一句。

  他們能見面的時間很短,所以兩個人都格外珍惜。

  安以南搖了搖頭,笑嘻嘻地看著為自己忙碌的男人,真好,這是自己的男人。

  「還好,不太餓。」剛剛吃的水果有些多,可能是糖分起了作用?現在還真的不太餓!

  陳訓看了看盯著自己的人,她直勾勾的眼神,讓他感到開心。

  「那也吃一點兒?」陳訓問道。

  「好,我們一起。」安以南說道。

  陳訓能怎麼辦呢?輕輕地應了一聲,「好。」

  把飯菜擺好,然後給她遞了一雙筷子,安以南接過來。

  「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吧?」安以南詢問。

  現在對他們的任務已經有了一些了解。

  倒不是陳訓告訴的,主要是她參與其中了,不知道也不可能了。

  「快了,還要等上面的通知。」陳訓說道。

  又想起了安以南上午和自己要人的事兒,他想了想說道,「南南,你的工廠管理人員,必須要健全的人嗎?」

  安以南這麼一聽,也明白了陳訓大概什麼意思。

  也懂了他推薦的那個人,是一個什麼情況。

  「也不一定,其實這個廠子我是準備放兩個人的,一個主要負責廠子的財務,另外一個負責對外和對內的監督。」

  「畢竟人心會變的,總是要防範一二。」

  小心駛得萬年船,自古的老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訓哥,你推薦的那個人,大概是個什麼情況?」

  「他今年快四十歲了吧?我入伍那一年,他是我的營長。」陳訓陷入沉思之中。

  不過他想到了什麼,並沒有說,南南也貼心的沒有問。

  走到這個地步,如何都不會是什麼好的事情,何必揭開傷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