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黑丫頭去收拾殘局,裡邊早已空無一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手腳麻利,神色如常,只是目光落到角落的位置稍稍停頓,仿佛那個壓迫感十足的男人依然在眼前……
只有趁單獨一人的時候她才敢和小仙草聯繫,但可惜的是小仙草並未察覺到那個護法有什麼異樣。
試探到此為止,她必須在這最後兩天保持低調,直到友軍趕來。
等黑丫頭回到廚房,那裡的人都在竊竊私語:「居然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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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聽說教主跟那位小姐吃得還挺開心。」
「那丫頭真是走了狗屎運……」
「喂,活兒都沒幹完你想跑去哪兒?」一大媽兇巴巴地叫住她,角落堆了一疊還沒洗的盤子。
「別以為你討了主子的歡心就了不起了,你那點小伎倆根本上不得台面!飯菜是我們辛辛苦苦弄的,你算老幾憑什麼搶功?」
這些人平時饑寒交迫過得並不舒坦,此時被一個粗使丫頭搶了功勞心中自然不忿。
他們流落到這個組織的時間雖不長,但洗腦步驟卻完成得很充分。教主護法就是他們的天,把主子伺候好了他們才能有好日子過。
有這種愚蠢封建的思想是導致他們人生更加走向泥沼的根本原因。
「不把碗碟洗完,你今天就別想走!」負責切菜的男人守住大門,表情不善。
小丫頭看起來畏畏縮縮的,似乎是怕了,她埋著頭一聲不吭地走向角落。
見她這麼老實,其他人的虛榮心立即滿足,只有欺負比自己弱的角色才能讓他們空虛不安的內心稍稍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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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丫頭的手指攥得更緊了,她感覺那面具後的臉分明在發出嘲諷。
「那護法找小的過來是為什麼?」
這人深藏不露,他也許已經察覺到她的真實身份……
兩人均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雖不知為何,但這場戲仍在繼續上演。巨大黑影毫無預兆地靠近,白到幾乎透明的手指撫向她的臉頰。
因為顧忌妝容,她提前躲開了,冰涼的手指只觸到她烏黑的長髮。
「哼……」
她似乎聽到了對方從鼻腔發出的嗤笑。
隨即那人退回原處,慢悠悠地吩咐道:「這裡有些不乾淨,你留下清理吧。」
說完那股極不舒服的壓迫感隨之消失,護法離開了。仟千仦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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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正亦邪,難以捉摸。
房內只剩黑丫頭一人,她弓著身子四處拍打,似乎在認真幹活。事實上這個房間已經乾淨到了極點,根本就沒有多餘灰塵。
樹林外,屬下來報:「護法,下邊那波人已經埋伏好久了,恐怕這兩天就要攻上來。」
黑袍男子把玩著隨手摘下的枯葉,漫不經心道:「嗯,按交代下去的好好辦,不用管他們。」
「……是。」
那雙鑲著金邊的眸子怔怔望著某處,思緒漸漸飄向那晚的紫雷。
早在第一聲驚雷發出之前他就預感不妙,當時他正在外部署戰局,雖然知道那女人死不了,但他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寺廟。
路上他不停思考,既然天道做出了選擇,那又為什麼特意安排了那麼礙眼的存在?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他有什麼資格去質疑天道……
等他趕到出事的院子,那女人已經被掐暈了過去,鼻息尚在,果然血夠厚。
令他憤怒的是,那兩人竟然憑空消失了!無論怎麼找也找不到,況且他完全感受不到對方的氣息。
讀者身份證-五六37四三陸七伍
最後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們暫時脫離了現存的空間,藏身到一個連他也感應不到的位置。
他早就算出對方有金手指,但具體是什麼卻一直不清楚。如今他總算摸到了一點門道,今日特意把人找來就是為了好好試探。
可惜她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沾染靈氣的物件。
東西不在她身上,這個發現對他來說不是好消息,因為那意味著金手指已經跟她的意識融為一體,強行剝奪甚至有損壞金手指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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