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禽獸徐子將

  她閉著眼睛,一路橫衝直撞,先是鼻尖磕到了他的下巴,接著牙齒也碰到了他的下巴,她的牙齒頓時一陣酸軟,又摸索了會,她才磕磕絆絆的對準徐子將的薄唇,印了上去。

  徐子將就愣愣的看著余酒在自己身上作亂,看她笨呼呼的往自己的下巴上撞,他哭笑不得的配合著低頭,這才讓她找對了地方。

  不過余酒退縮的也太快了,幾乎是剛印上薄唇的那一秒,就退走了,徐子將連忙摁著她的後腦勺,又把她給摁了上來,那雙粗糙寬厚的大掌,又重新圈住余酒的腰。

  徐子將的手燙的嚇人,他痞里痞氣的道。

  「余知青跑什麼?親嘴不是這麼親的。」

  說著,他親身示範了一番,低頭吻了上去,他用舌尖肆意掃蕩,在余酒的口腔里攪弄個不停,余酒仰著頭,舌尖被迫與他糾纏,發出滋滋的響聲。

  「唔。」

  徐子將在這個時候特別強勢,如此強大的侵略性的氣息讓余酒不太舒服的推拒了一番,她眼神迷離,水潤的眼睛也委屈巴巴的睜開了,眼尾略紅。

  「徐子將!」

  她含糊的怒罵了一聲,腰,腰快被他掐斷了!

  徐子將聽見她嬌嬌氣氣的怒罵,更激動了,眼睛發紅,他發狠似的要把余酒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許是彎腰不方便,徐子將乾脆直接把人提溜提高抱了起來,腿,腰,胸,毫無間隙的貼在自己的身上。

  現在高度齊平了,徐子將糙帥的俊臉又不斷在余酒眼底放大,他略兇狠咬上余酒的嫣紅的唇瓣,不斷用力的作弄,余酒跟不上他的節奏,最後只能微張著嘴,無力的任由他欺負。

  她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攀上了徐子將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兩人親密無間。

  這場由余酒同志發起最後由徐子將同志主導的行動,歷經十幾分鐘才結束,這十幾分鐘,余酒就跟過了十幾年一樣漫長,最後停下的時候,她的身體好像掏空了,只能香汗淋漓的趴在徐子將的懷裡,意亂情迷的還沒回過神。

  徐子將的氣息也不穩,粗/喘的聲音低低的迴蕩在余酒的耳邊。

  「余知青,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和你親我的時候,格外不一樣?」

  他眼帶笑意,抱著余酒在她的腰間細細摩挲,笑的又痞又騷,他還特意強調「你親我」三個字,表示這一切都是某人自作自受的後果。

  他本來不想耍流氓的,但是未來媳婦都湊上來了,他不親還是個男人嗎!

  余酒把毛茸茸的小腦袋埋在他懷裡,不想理他。她明明只是想單純的貼一下,表明她的意思,貼完她就打算跑路了,沒想到被他截胡撈回來了,然後他就對她胡作非為!

  這十幾分鐘裡,徐子將哪只是親她,不僅肆無忌憚想把她生吞入腹一樣的親法,他的手也不夠老實,一直在她腰上摸來摸去的,雖然沒把手伸進她衣服里,但是這樣就夠過分的了!

  余酒一度腰間酥麻站不穩,只能依附於他,過分死了!

  「余知青?說話啊?媳婦?」

  徐子將調笑道,想了想,他還把心裡對余酒的稱呼喊了出來。

  余酒猛的抬頭,小臉紅撲撲的,眸光瀲灩但是泛著怒氣,她氣沖沖的質問。

  「誰是你媳婦!你個流氓!」

  她還是有些氣喘吁吁的,好歹腦子不缺氧了,能夠思考了,她不高興的抿著略微紅腫的唇瓣,正欲推開徐子將,從他懷裡退出來,忽然,她好像是摁到了一個什麼。

  一根···滾燙的棍子?

  余酒無意識的抓了一把,只聽見徐子將悶哼一聲,也笑不出來了。

  「媳婦,你能先鬆開它嗎,要斷了。」

  他隱忍的道,聲音痛苦。

  余酒悚然一驚,她連忙看一眼自己手裡抓的東西,啊啊啊啊。

  「流氓!」

  「啪!」

  她趕緊丟開,並且羞恥的甩了徐子將一巴掌,掌聲清脆。打完,她有些無措,既覺得有些愧疚,但是又很羞恥,而且很委屈,反正情緒很複雜,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水靈靈的杏眼一下子變的霧蒙蒙的,像是琉璃眼蒙上了一層水霧。

  徐子將下身漲的發疼,突然被她抓了一把,是又疼又爽,還沒等爽完,臉上就挨了一巴掌,他還在發愣,就見眼前的人兒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淚珠子都綴在睫毛上了。

  徐子將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你打了我下邊又打了我上邊,是你打我,又不是我打你,你哭什麼?」

  「都怪你!」

  余酒就是感覺很委屈,又不是她想碰他的,誰讓他突然這麼,這麼···

  「變態!」

  她委屈巴巴的接著罵,罵完又甩臉子,要走,把恃寵而驕表現的淋漓盡致,徐子將連忙又把人帶進懷裡,低聲的哄著。

  「是我不好,我的錯,不哭了好不好?我不應該,不應該對你這麼流氓,我反省,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他一邊給余酒拍背,一邊輕輕的擦拭她掉下來的眼淚。

  余酒不吭聲,但是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停不下來,她死死的抿著唇,眼睛通紅,嘴唇紅腫,頭髮衣服也有點亂,這副模樣跟被禽獸糟蹋了一樣。

  禽獸徐子將急了。

  「怎麼了?不哭了好不好?是不是我說錯話了?還是我做錯事了?你說啊,你說我改好不好?我,我下次不碰你了行嗎?」

  徐子將連忙鬆開她,看見她哭的這麼可憐,又想抱過來哄,又怕她更生氣,他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只能在余酒邊上亂躥。

  「祖宗,你說句話啊,我真知道錯了!不哭了好不好?你不高興的話,要不然你打我?我給你跪下都成!」

  徐子將真想給余酒跪下了,如果她能停下不哭的話。

  「你。」

  余酒抽抽噎噎的說了一個字,徐子將眼睛亮了,一個勁的點頭。

  「我什麼,你說,只要你說我就做!」

  余酒說不出來了,眼淚再次決堤,一張粉嫩的俏臉愣是哭到發白,整個人委屈的跟被拋棄了一樣。

  徐子將受不了了,再次把人擁進懷裡,輕輕的給她拍背,無奈又焦急的詢問。

  「到底怎麼了?」

  「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