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余酒沒辦法,就是吵架也是窩在徐子將的懷裡,兩人面對面的貼著,軟乎乎的酥胸大半貼在了徐子將的身上。因著救命之恩,她對徐子將很放心,殊不知徐子將這頭狼,差點就控制不住把她吃干抹淨了!
徐子將眼神幽深,他低頭扯了扯褲頭,苦笑的扯了扯嘴角,他是不是該慶幸今天穿的上衣夠長,褲子也夠松,徐子將啊徐子將,你什麼時候這麼不爭氣了!大庭廣眾之下的,你發情啊你!
他狠狠的在心裡唾棄自己,又趁著余酒換衣服的功夫,趕緊在自己的頭上澆了幾瓢涼水。涼水上頭,他腦子裡的想法平息了一下,褲襠里的東西總算也有了消停的趨勢,還好還好,沒有繼續再擴大了。
「隊長,你幹嘛呢,為什麼要往自己的頭上澆水啊?」
余酒換好衣服出來了,她疑惑的問,烏溜溜的眼睛閃爍著不解,雖然天氣是比較熱,但是涼水澆頭,會感冒的吧?
還是來之前的那套衣服,灰撲撲的藍色穿在她身上,卻掩蓋不住她身上的氣質和美貌,更顯清麗了,仔細看可以發現她右眼眼側長了一顆小小的黑痣,她抬眸的時候,圓溜溜的大眼睛無辜中又透著純真的嫵媚,真是讓人看一眼就讓人慾罷不能。
徐子將發現他錯了,原來他也很庸俗,小知青從前的樣子他覺得很漂亮很喜歡,現在的樣子他更喜歡!恨不得現在就把人···
一股邪火直衝下半身和鼻子,他感覺自己的褲襠又重新鼓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想鑽出來看看,鼻子也比平時濕潤了許多,他感覺鼻子有點發癢,好像有東西要流出來了,他伸手一擦,擦到了一手的血,紅艷艷的。
像小知青的嘴唇,也是紅艷艷的。
徐子將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快被這把火給燒死了,看個鼻血都能想到小知青,果然是年紀大了被憋壞了!
「隊長,你怎麼流鼻血了?你不會是天氣熱,中暑了吧?快把頭仰起來,再掐一下指尖,看能不能讓鼻血流回去!」
余酒緊張的跑過來,示意他抬頭,還熟練的掐著他的兩邊中指指尖。她小時候有一陣愛流鼻血,大家就教她掐指尖,仰頭,這樣流的血能少一點,還能很快止血。
她的手如柔夷,纖細,白嫩的手指覆蓋在男人粗糙的指節上,又是一陣強烈的對比!她明明在用力掐著徐子將的指尖,徐子將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只能感覺到這手好白好軟,摸起來好舒服。
如果···
又是一個如果,徐子將才剛起了個頭,他的鼻血噴涌而出,怎麼都止不住,跟小溪流水一樣嘩啦啦的,誇張的可怕。
余酒被這個血量給嚇壞了。
「隊長你不會是哪裡內出血了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流這麼多血會死的吧!
「我沒事,我先回去了!你最近不要單獨呆著,出門的話記得多跟著幾個人走,別被那姓黎的幾個陰了!」
徐子將匆匆忙忙的囑咐了一聲,然後他捂著自己的鼻子,龍捲風似的風風火火的跑回了自己的家。
被他路過的人只能看見徐子將的捂著鼻子,手上沾了血,大家一陣驚疑不定,小聲討論。
「該不會是隊長想對余知青耍流氓,被余知青給打流血了吧?」
「有這個可能,余知青雖然長的很好看,但是她很潑辣的,你忘了,她把黎知青打成了那個樣子,還把那個胖子打成了死胖子,身上是有點狠勁在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要換我,我也願意非禮余知青,讓她打死我都行,瞅瞅這小臉,小身段,嘖嘖嘖。」
「得了吧你,你一個女人湊什麼熱鬧,你個不要臉的!」
幾個大嬸湊在一起開玩笑,擠眉弄眼的,說的話十分黃暴,得虧徐子將沒聽見,不然他可能又要吃醋了,男人不許覬覦他家小知青,女人也不行!
「隊長跑什麼啊。」
余酒哭笑不得,他真的沒事嗎?流了那麼多血!
霸道隊長不在了,知青們總算能回知青點了,其餘人都只是暗戳戳的打量變漂亮的余酒,不好意思湊上來搭話,於彩虹卻是直接撲了過來。
「小酒!你居然長的這麼漂亮!!你怎麼不告訴我!原來你一直在偷偷把自己弄醜!我就說你的臉有點奇怪!明明五官很好看,偏偏看著不起眼!而且你臉上的小斑點還時多時少,位置也不一樣!
你還說那是後天長的,有的可能消退了,你騙的我好苦啊!」
於彩虹憤怒的開始撓余酒的痒痒,可惡,小酒長的這麼漂亮,她站在她身邊,完完全全就變成一片綠葉了!而且小酒還比她年輕,長的翠嫩翠嫩的,嘖嘖嘖,年輕的氣息啊!
「啊哈哈,我錯了,彩虹姐,我不該瞞你的,我這不是怕自己長的太漂亮,招蜂引蝶的嘛,我的錯,我的錯~~~」
余酒一邊躲一邊求饒,笑聲如銀鈴,更漂亮了!就連這帶著略微呻吟的笑聲,都聽的人臉紅。
知青點的男男女女開始反思,之前怎麼沒發現余知青的聲音也這麼好聽/身材也這麼好看/手也很好看!
其實這一切都靠臉,臉好看了,就帶給人更多的遐想,也會把更多注意力放到她身上,自然發現的東西就多了。如果臉長的不好看,整體就給人一種灰撲撲的感覺,再加上大家之前都沒怎麼細看余酒,自然不知道她有這麼多優點了。
「你還知道你長的漂亮啊!晚了,沒有招蜂引蝶,但是招來了隊長這個大豺狼,嘖嘖嘖。哎對了,隊長是不是流鼻血了?是你打的,還是你身材太好,他··你懂吧?」
於彩虹笑嘻嘻的湊到她耳邊,悄咪咪的調侃。
要她猜,她猜是小酒身材太好了,隊長受不了這個誘惑,所以才流鼻血的,沒看他跑那麼快嗎,肯定是不好意思了,回家偷偷躲起來處理了,再說了,隊長這種大塊頭,誰敢打他啊。
余酒懂了,她小臉一紅,原來隊長是這個意思嗎,怪不得她越碰他,他鼻血流的越多,這也太,太!余酒說不出來,只覺得隊長太流氓了!思想不單純!
而且他還往他頭上澆涼水了!不會是因為起反應了吧?余酒越想,小臉越紅撲,她熱的都要冒煙了。
那他現在跑回去難道是要那什麼?余酒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不讓自己想了,啊啊啊,是不是她太流氓了,她怎麼能夠這麼想!
但是認真假設一下,如果徐子將真的是因為她然後那什麼,好像她也不反感?她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如果換成其他人的話。
余酒立馬冷靜了,她覺得她可能要衝過去錘爆那個人的狗頭,噁心,太噁心了!
余酒對他也很雙標,但是徐子將本人並不知道,他已經跑回了家,在沖涼水和伸出罪惡之手之前選了前者。
「還不是媳婦,不能這麼幹,不能這麼幹。」
徐子將一邊在心裡默念,一邊用涼水把自己從頭到尾的澆濕,他家單獨打了一口井,外面天氣再熱,井水都是涼的,但是這麼涼的井水潑在他身上,火氣並沒有下去,反而是濕噠噠的衣服貼在身上,讓他想起了同樣濕噠噠的小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