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將也是敢想敢做,當晚他就研究,做了起來。
小知青皮膚這麼白,身材這麼好,可不能浪費,反正都是穿給他看的,當然是越····
他微微勾唇,悶騷的笑了笑,簡單的畫了一個圖樣,然後就拿出幾尺紅色的布料來,開始裁剪,然後用縫紉機縫合。這年頭紅色的布料不知道有多難得,徐子將托人搞了好久,也不過搞來了幾尺,堪堪能做一件上衣罷了。
不過紅色穿出去也張揚,本來是想用這個布料給小知青做件上衣結婚的時候穿,喜慶,但是現在,他有了更好的想法,而且這樣還不浪費,可以每天都穿,不用等到結婚後就把它壓箱底了。
徐子將嘴裡哼著歌,腳下踩個不停,噠噠噠,隨著縫紉機的聲音響起,一件簡單的小上衣就已經成型。他大膽創新,領口做成了深V領,袖子精簡掉了,只做了一根細細的小繩子當依託。然後衣服的長度不過是在肚臍的上方,短的可憐。
不過這樣還沒完,他天才的在後背做了一個鏤空的處理,他極其耐心的,把後面的布料都給裁走了,他摸著下巴端詳了會,然後又把腰身收緊了點,剛好能貼合余酒的皮膚,不會有空餘。
隨即他又用那些裁下來的碎布頭用縫紉機縫了幾隻小蝴蝶,一隻釘在了小衣服的肩膀上的的吊帶上,一隻用細布條搓成了紅繩串了起來,掛在V領子的中間,然後他又在後面用細布條綁了一個簡單的蝴蝶結,完工!
艷麗的大紅色穿上白皙細嫩的肌膚上,都不敢想像它帶來的視覺差有多刺激!
徐子將喉頭動了動,銳利的眼睛折射出興奮的光芒,他小心翼翼的把這件小衣服放到一邊,隨即開始做下半身的小衣服來,下半身的衣服他的想法就更天才了,保準是余酒看了會啐他一口罵他大流氓的衣服。
不過到時候兩人就是合法夫妻了,流氓怎麼了,那個叫情趣!
徐子將理直氣壯的開始做下半身的小衣服,他依舊是小心翼翼的裁下一塊紅布來,然後簡單的縫合完這才開始在上面發揮自己的奇思妙想。
小知青的腿這麼長這麼白這麼細,一定要露出來才好看!嗯,短一點,再短一點!徐子將舔了舔唇,把原本既定的小褲子的高度又往上提高了不少,最後原定的四角褲慢慢的變成了三角褲。然後他又做了一些紅色的流蘇掛了上去,就綴在前面,走動時隨著動作擺動,一定很好看!
前面弄好了,後面也不能落下,徐子將又簡單的做了一些小裝飾,但是他看著看著,漸漸的皺起了眉。
「總感覺還差點什麼。」
他喃喃自語,這個設計好像有點不太符合他的初衷了,有違他的設計理念,他的設計理念就是讓小知青在結婚那天穿上,然後他可以···
徐子將越想越狼血沸騰,最後他突然又靈感一閃,拿剪刀在上面劃拉了一下,是布料被劃開的聲音。他看著這個神來一筆,小麥色的臉難得的浮現了一抹暗紅。
「我是不是有點太變態了,結婚那天我可能會被小知青打死。」
徐子將不自在的乾咳幾聲,把臉撇了過去,不敢再看,但是這個設計真的特別棒,以致於徐子將猶豫了半天,還是捨不得改掉,也罷,他要媳婦,要什麼臉!只要能和小知青恩恩愛愛的過日子,就是結婚那天被揍他也認了!!!
徐子將下定了決心,不過到底還有點純情,沒好意思直接把這套衣服給余酒穿上,他思考了半響,最後又用剩下的布料,簡單的做了一個一片式的小短裙。不用剪裁,只需要用一根繩子串好,到時候綁起來就行。
但是布料本來就不多,已經裁出一套小衣服了,剩下的布料做成一片式小短裙也非常短,只堪堪能到屁股下方,但是這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徐子將看著這新鮮出爐,能讓他過的異常幸福的衣服,忍不住心情大好,他把衣服藏好了,這才依依不捨的上床去睡覺,彼時天光大亮,徐子將竟然為了做這套衣服熬到了天亮也不覺得困!
余酒不知道徐子將又在想搞什麼么蛾子,她老老實實的睡了一宿,第二天精神飽滿的起床了,今天她的目標是收集不同的東西,溫養她的小破碗,然後研究古方,小破碗給她吐出來了一張古方,是做荷花糕的,雖然材料簡單,但是做法複雜,涉及到煮到蒸、炸等等好幾十道工序,還要掌握好火候,是非常難辦的一道糕點。
據說這是以前皇宮裡的皇帝和受寵的妃子才能吃到的一道糕點,複雜程度不亞於什麼蟹黃酥千層糕等等有名的糕點。
余酒對這個很感興趣,這種糕點註定是做不到賣的便宜了,但是她可以研究出來,以後專門賣給有錢人,定製個好聽的名字,用好看的盒子裝,打出名聲來,以後誰要是走親戚去送禮什麼的,就能想到她這個荷花糕!
余酒雄心勃勃的,打算用這個當招牌占領市場,然後她可以開一家點心店,便宜的就用簡單的荷花糕代替,大家買不起高端的,總會想買個便宜的回去嘗嘗,銷量肯定也不錯。
她對未來計劃很多,但是時間在慢慢的走,想讓她大展身手還有幾年,現在急也急不來,短期的目標還是先過好自己的日子,積攢實力,等待厚積薄發,一飛沖天的時機!
余酒戴著一頂漂亮的小草帽,也哼著歌出門,來找徐子將了,她倆現在三餐都在一起吃了,一點都不帶避諱的。
不過今天都七點半了,徐子將家的大門居然還是從裡面冄著的。
「還沒睡醒嗎,徐子將昨晚幹什麼去了?」
余酒挑了挑眉,有些許的疑惑,畢竟這人向來精力充沛,大半夜睡下,五六點起來都還生龍活虎的,體力好到令人髮指,所以賴床這事對徐子將來說不是一般的難得。
「難不成是生病了?」
「徐子將,徐子將開門,你起床了嗎?起來給我開個門!」
似乎只有這個說法才能說得通了,余酒瞬間擔憂了起來,她饒到徐子將房間的窗戶那邊,一邊敲窗戶,一邊大聲的吶喊。
很快,徐子將就打著哈欠,把窗戶打開了。
余酒打量了一眼他的黑眼圈和有些頹廢的帥臉,忍不住湊上去,用手探了探徐子將的額頭。
「也沒發燒啊,你幹嘛呢,還是有哪兒不舒服?」
「沒,是不是餓了,過來,我給你開門,馬上就去給你做早飯。」
徐子將把余酒的手拿下來親了一口,沙啞著聲音道,他滿臉寫著睏倦。
一般來說徐子將一天只要能熟睡兩三個小時,起來就完全沒有問題了,問題是他昨晚兩三個小時都沒有睡到,準確來說只有十分鐘!
五點的時候他才把衣服完工的,當時天都隱隱開始亮了,鄰居家的雞也開始爭相打鳴了,他那個時候確實也是準備躺下了,不過一想到結婚那天他能對小知青如何的為所欲為他就睡不著。
想要,想要小知青···
他越想越焦躁,半天睡不著,最後他只能把手探了進去,想著他心愛的小知青,一次又一次的紓解身體的郁躁,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股躁動才平息下來,他又起來洗澡洗衣服,這麼一折騰,天已經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