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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余酒被這兩個女人摁著盤問了兩個小時,余酒除了告訴她倆徐子將有八塊腹肌和一對Q彈且好摸的胸肌之外,就差把徐子將不止十八厘米的事也告訴她們了。
兩個單身姑娘聽的小臉紅彤彤的,一個個笑的越來越猥瑣。
余酒: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都在想什麼!是她重生了心態就老了嗎?可她上輩子本來也沒比她們多活幾年啊!
最讓余酒想不通的是,狗子也來問她了!他賊兮兮的,好像還挺不好意思的。
「余知青,我能問你一個比較隱私的問題嗎?」
呵呵,您還知道什麼叫隱私啊,知道還要問!
「你問吧。」
余酒雙手叉著小蠻腰,她生無可戀的頭看著天空,打算聽聽他能問出一些什麼離譜的問題來。
「是這樣的,我有點好奇你和隊長親嘴是什麼感覺,你別說我是流氓啊!我肯定不是!就是我問隊長,他說讓我滾,我沒辦法,所以我才來問你的,余知青,你就跟我說說唄。
隊長最近天天跟中邪似的,笑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處對象真的有那麼好嗎?要是真的話,我也想處一個。」
狗子用手掩著嘴,做小喇叭狀,他真的是好奇中還帶著點嬌羞,余酒只感覺天雷滾滾,她被噎了半響,才道。
「你小伙子,我女知青,你問我這個問題,你覺得合適嗎?徐子將是讓你滾,他要知道你來問我這個問題,他會不會讓你再滾遠點?」
余酒誠意十足的發問,她盯著狗子羞赧的臉,想把他盯出一個洞來。
「那不能!」
狗子驕傲的挺了挺腰,正氣凜然的道。
「我平時把隊長當哥,當爹!那余知青你就是我姐,是我娘!您都是長輩了,我問點這種小問題有什麼問題?只要不耍流氓,問題就不大!」
他說的那叫一個鏗鏘有力,斬釘截鐵,余酒差點就信了,但是她並不想有狗子這麼大的兒子!
「狗子,你和余知青說什麼悄悄話呢?還靠這麼近,你小心隊長收拾你啊,隊長要是吃起醋來,哎喲,老牛發狂拉不住呀!」
有路過的大嬸笑呵呵的打趣道,還用了一個相當形象的比喻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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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狂的老牛,再配上徐子將一個氣到鼻子都噴出氣來的畫面,感覺好形象,好生動哈哈哈哈,余酒忍俊不禁,偷偷撇過頭去偷笑了。
「哎呀,不會的!我把隊長當爹,余知青就是我娘,他跟誰吃醋也不可能跟我吃醋呀,我倆誰跟誰呀!」
狗子不耐煩的道,要把路過的大嬸給打發走。
「噗,你把隊長當爹,把余知青當娘哈哈哈哈,我都不說隊長和余知青願不願意了,你怎麼不先回去問問你爹你娘同意你在外面另外找爹娘的事不?笑死個人了,狗子,你回家怕不是要挨打!」
大嬸笑的更來勁了,還非要湊過來聽聽狗子要和余酒說什麼,狗子被她盯的怎麼好意思問出口,憤憤的走了。
討厭,他就問點問題,怎麼阻礙這麼多呢!
見狗子走了大嬸好笑的問余酒。
「余知青,狗子在搞什麼名堂呢?這小子一天到晚鬼點子就多。」
「他好像是想找媳婦了,問我有沒有合適的介紹給他,那我哪有啊,又被你給撞見了,他可能是惱羞成怒不好意思了,嬸子你要是有合適的,記得給狗子介紹一個,我先走了啊。」
余酒拍了拍大嬸的肩膀,把這個重任交給了她。
「喲,想找媳婦了?可以啊,我手頭正好有個合適的姑娘,人家瞧不上我兒子,不知道能不能瞧的上狗子。」
嬸子倒是也大方,當即掉轉腳步,朝狗子家去了,準備給他介紹個好媳婦。
狗子萬萬沒想到,他只是好奇的問一句,轉頭就被安排了很多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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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說出來會不會被打啊,其實他還不想處對象,他就是想感受一下親嘴是什麼感覺,能讓他笑的和隊長一樣顛不?但是不處對象不結婚直接親人家姑娘的嘴,他會被當成流氓和變態,送進牢里槍斃的,唉。
狗子覺得人生好難!
就在這個炎熱的夏天,在狗子被安排了一輪又一輪的相親過後,終於到了余酒和徐子將真正定親的日子,八月二十八,兩個八,八八就是發!可能這也是在預示余酒和徐子將兩個人以後能發財,日子也能過的紅紅火火的原因!
雖然只是定親,但是周春榮和文紅娟夫妻倆還是來了,代替徐子將的父母,兩人和徐子將拎著東西,親自去了知青點。
「余知青,子將這孩子雖然不是我看著長大的,但是他十五歲以後我就認識了,直到現在也十年八年了,他這人絕對是個好人,你就看看掛在他家,掛在公安局的那些橫幅就知道了,全是他救人的豐功偉績,就沖這點,以後他對你也差不了!
這孩子有責任心,能吃苦,知道疼媳婦,以後你就負責享福吧,跟著徐子將日子苦不了!嬸兒今天就不多說了,希望你答應今天的定親,以後結了婚互相扶持,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文紅娟拉著余酒的手,哽咽的說道。
徐子將走到今天也並非是一帆風順的,要不然也不會選擇和周春榮退伍回來,只不過他這個人性格堅毅,所以苦和淚往肚子裡咽,從來都不說,待人又極為的真誠,文紅娟是真真的把徐子將看做自己的後背的,所以對於今天他的定親顯得格外的激動,就跟親娘一樣。
「我答應,我願意和徐子將定親和結婚的,娟姐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我們不是都談好了嗎?」
余酒哭笑不得,怎麼娟姐比她和徐子將還要激動!她抽了兩張紙巾遞給文紅娟擦眼淚,文紅娟不好意思的拿紙巾揩了揩眼角。
「我這人眼淚淺,說點什麼話之前眼淚就先掉下來了,讓你見笑了。」
「沒事,知道嫂子你是為我高興。」
徐子將今天打扮的格外精神,還把頭髮給弄豎了起來,像打了髮蠟一樣,更帥了,而且他今天穿著全新的衣裳,衣裳還規規矩矩的歸攏好,昂首挺胸,大步跨步走,看起來英姿勃發,帥的驚天動地。
饒是余酒看慣了他的臉,今天也被他帥了一回,主要是那個精神面貌,怎麼說呢,特別積極向上,好像扛把槍就能直接去打戰了。
余酒清淺的笑了笑,嘴角漾起一個溫柔的弧度,她眉眼彎彎,水靈靈的杏眼有些含嬌待怯的垂下一半,長長的眼睫毛也乖順的垂了下來,那個精緻挺翹的鼻子,嫣紅又小巧的嘴巴,有些微微低下來的天鵝頸,無不擊中徐子將的心。
今天余酒把頭髮都挽了起來,只留下一點碎發,垂落在臉頰的兩側,比之前的漂亮中又多了一些成熟的氣質,美不勝收。
徐子將光是盯著那個瓷白修長的天鵝頸都看不過來了,更何況是上了點胭脂的臉,白裡透紅,美的讓人心驚。
徐子將鷹眸似的眼睛裡布滿了深情,真好,今天定了親,很快就能結婚了!等把小媳婦娶回家,就可以狠狠的摁著「欺負」了!
「別看了,臭小子,快來交換庚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