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勛看著楚嬌,火熱的目光就像看一隻主動把自己送入虎口的小綿羊。
就見楚嬌剛走一步,突然腿一軟向前撲了過去,宋家勛趕緊把她抱住,要不然小媳婦非得摔壞不可。
可是下一秒,他就知道壞了。
他的腰不會動了!
白天用力太多,腿已經吃不住勁兒,等到回家後,楚嬌幫他按摩緩解了一下,現在再次用力,直接讓腰部神經罷工了。
宋家勛頭上的汗都冒了出來,他一隻手緊緊摟住楚嬌,另一隻手撐著桌子,用力讓自己的身子挪動到椅子旁。
把小媳婦放到椅子上,宋家勛才鬆了一口氣,自己也慢慢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
本來以為就要這麼在椅子上坐一晚上了,可是楚嬌沒打算放過他。
她坐在椅子上,見到秀色可餐的宋家勛離自己有點遠,不滿意地皺起了眉毛。
小手也不老實地摸了過去,宋家勛身子動不了,只好用手捉住了楚嬌的手不讓她亂動。
這一下,楚嬌可不高興了。
夢裡的帥哥竟然躲著她!
這可是她的地盤,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另一隻手在宋家勛胳膊上一戳,她醉醺醺的也沒留力氣,這一下給宋家勛疼得鬆開了手,他這才知道被小媳婦戳過的滋味有多酸爽。
看到帥哥的胳膊使不上力氣,楚嬌露出渣女一笑「還不讓我摸,呵呵,你倒是跑啊。」
「嬌嬌,你喝醉了。」宋家勛道。
「嘿嘿,你的聲音和家勛一樣,你是家勛?」楚嬌醉眼朦朧地看著宋家勛。
接著自我肯定道「原來在夢裡我都能夢見你,這一下我可不客氣了。」
說著直接撲到了宋家勛的身上,因為勁頭過猛,牙齒直接磕到了宋家勛的嘴唇上,楚嬌不管不顧地開始啃了起來。
細細麻麻還有點疼,宋家勛看到小媳婦這麼熱情也開始回應起來,情到深處,某位小兄弟不可控地支愣了起來。
可偏偏他的腰動不了!
「睡吧。」宋家勛克制著眼裡的欲望,想讓小媳婦老實下來,要不然這滋味太難受了。
可是楚嬌才剛嘗到滋味,又在酒精的作用下正在勁頭上,她不光沒有聽話,還把目光瞄準在了遠古圖騰上。
她帶著考古一般的熱情,要去揭開遠古圖騰神秘的面紗,宋家勛被她嚇了一跳,想用手推開她,可是手上是用不上一點力氣。
「楚嬌!」
「嗯?」楚嬌抬頭,手順手握了上去。
宋家勛!!!
「這是什麼?」醉醺醺的楚嬌早就把人體結構圖忘到了腦後,興奮地伸出手指想要戳一戳看看,把宋家勛嚇得汗毛都立起來了。
要是真被她戳一下,以後她該哭了。
看到手指戳了過來,宋家勛顧不上思考,低頭朝楚嬌腦門一撞。
總算把小媳婦給撞開了,宋家勛鬆了一口氣,看到小媳婦仰著脖子倒在椅子上,嘴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原來她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
楚嬌睜開眼睛,頭還暈,她伸手扶額,嘶~額頭有點痛。
「家勛。」楚嬌站起來看到了對面椅子上的宋家勛。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她就記得自己喝了好幾杯葡萄酒,之後怎麼就躺在椅子上了?
這麼美好的夜晚不應該打撲克嗎,還是說他……
想到這,楚嬌才發現宋家勛的坐姿有些詭異,她趕緊拿起宋家勛的手腕「你怎麼腰又出問題了?」
宋家勛看著她磨了磨牙,心說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下一秒,他的嘴角上彎弧度不斷擴大,最終發出了悶悶的笑聲。
「怎麼了?」楚嬌納悶地走到鏡子前,就看到她的額頭上有一個兩枚銅錢大小的大紅包。
怪不得剛才摸著額頭上有些疼,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楚嬌看著宋家勛有些心虛起來。
「沒什麼,你喝多了自己摔了一跤,我扶你起來,腰有點吃不住力氣。」宋家勛淡定極了。
「哦,那等會兒我再給你針灸一次。」楚嬌總覺得宋家勛有什麼事瞞著她。
突然她注意到宋家勛嘴唇上方結痂了,「你那裡是怎麼回事?」
楚嬌用手指了指,宋家勛咳嗽一聲「咳,也許是不小心磕到了。」
他絕對不會告訴楚嬌昨天晚上的事,堂堂一個大男人差點被一個女人給強了,他不要面子嗎!
「那……我們昨晚……?」楚嬌小心翼翼地問。
「你喝多了,摔了一跤後就睡著了。」宋家勛迅速回答,因為語速過快,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那好吧。」楚嬌給他針灸完到了該去上學的時間,叮囑宋家勛要多休息,自己就背著挎包上學去了。
直到楚嬌走出屋子,宋家勛才鬆了口氣,要是讓她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自己可就沒臉見人了。
他自己慢慢撐著身子又坐在輪椅上,然後推著輪椅去給首長打電話。
說自己腰又受傷了,得晚幾天才能回歸部隊。
首長聽了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年輕人,你可要節制啊,這麼年輕腰不好可不行。」
宋家勛……其實我還是個初哥。??????????????
放學後,楚嬌剛走到校門口,就看到學校門外停著一輛黑色的吉普車。
一位中年人從車上下來,「請問,你是楚小姐嗎?」
「你是?」
中年人朝楚嬌鞠了一躬,「我是隋夫人的生活管家。夫人給我畫了一張您的圖像,讓我在這裡等著,想讓我來接您去給她把一把脈。」
這種情況在前世楚嬌遇到過很多次,經常有大人物派車和管家來接她看病,但是在七十年代還是頭一次見。
不用想就知道,這位隋夫人不簡單。
「好,你等我一會兒,我把包送回家。」楚嬌把東西送回去之後,又跟宋家勛說自己可能要晚一會兒回來,之後跟著管家上了車。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一棟別墅前。
車子停穩後,管家跑下車來幫楚嬌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楚嬌從容不迫地從車上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