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除夕,郁家終於熱鬧起來,郁建輝不僅在除夕那天放了好多鞭炮,還給服裝廠里加班的工人發了不少紅包。閱讀
林湘見郁建輝這般,直接大手一揮,讓人準備了一萬份過年大禮包,她代表服裝廠和製藥廠,一起去看望京城孤兒院和老人院的老人孩子們。
林湘雖然不信什麼鬼神,但她一個穿越者,多少信一點玄學。
她如此做,不為別的,而是為了給郁海生積德,她希望自己真的能讓郁海生重新站起來。
在物資匱乏的當下,林湘出手如此大方,電視,收音機上,幾乎每天都能聽到關於林湘的報導。
不過這些林湘都沒太過在意,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郁海生身上。
剛開始她只每天給郁海生針一次腿,後來發現郁海生腿上的一些穴位被她如此經常刺激,竟然隱約有了反應,這個發現令林湘大為驚喜。
果然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絕技,連那些西醫無法解釋通的病都能治。
此事林湘倒是沒著急告訴郁海生,她只是把每天針灸的次數,從一次變成兩次。
整個過年前後,林湘幾乎都在四處查相關資料,整個人忙得跟陀螺一般。
還別說最後林湘,在井家的藏書閣里,還真從一本古籍上,翻閱到跟郁海生類似用病症的案例。
只是上面藥方中所需要藥材實在是太過小眾,林湘暫時在京城買不到,她只能拜託井家在外面採購的師傅,幫忙打聽。
過完新年,郁海生去看章少寧的時候,章少寧忍不住調侃郁海生,說他現在整個就是一小白臉兒,整天要靠媳婦養。
郁海生看了一眼章少寧放在桌子上的京城早報,只見上面半個頁面都是關於林湘的報導,上面還有林湘的大幅照片。
就林湘的容貌,當明星都不足為奇,如果不看報紙上的內容,還以為這是哪個明星又出新戲了。
郁海生看著報紙上關於林湘的報導,臉上笑得肆意,「你想找個媳婦養你,還找不到呢。」
說著郁海生拿起茶几上的熱茶,剛想喝一口,突然章少寧家裡養的小狸花貓嗖的一下沖了過來,郁海生手裡的熱茶整個倒在自己腿上。
靠在床上的章少寧見郁海生撒了一腿的熱茶,很是壞心地說道,「幸虧你的腿沒知覺,要不這一杯茶倒在腿上,還不得燙死。」
郁海生整個人愣在那裡,聽到章少寧如此說,他也沒什麼反應。
章少寧見郁海生不對勁,趕緊說道,「你不會是生氣了吧,我只是開個玩笑。」
兩人並肩作戰多次,那是過命的交情,以前的時候章少寧也沒少損郁海生,也沒見他生過氣,今天這是怎麼了。
「章哥,剛才我的腿感覺到燙了。」郁海生猛然抬起頭看向章少寧,一臉的不可思議。
剛才臉上還掛著壞笑的章少寧,此刻也收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問道,「海生,你回京城之後又看過醫生。」
「年前有兩個老醫生給我會診過,不過也只是拍了片子,沒有出治療方案。」
話說到這裡,郁海生已經反應過來,他的腿突然有知覺,怕是跟林湘每天都給他針灸有關係。
郁海生也沒瞞著章少寧,把林湘給他針灸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
「海生,能不能讓弟妹也給我胳膊下針試試。」章少寧很是激動的說道。
他的傷情比郁海生輕多了,如果郁海生的腿都有效,那他的胳膊效果應該更明顯才是。
郁海生也感覺章少寧說得很有道理,他也顧不上褲子還帶著水跡,立馬回家。
最近一段時間林湘沉浸在各種藥方,病理中無法自拔,就連過年走親訪友,她也只是去了一趟娘家,這都初六了其他親朋家她還都沒走動。
郁海生回來的時候,就看林湘正指揮羅昆搬了一個大藥櫃回來擺在西屋外間。
「湘湘,你這是做什麼?」郁海生奇怪的問道。
「從明天開始,你不僅要泡藥浴,還要開始喝又苦又難聞的中藥。」林湘心情很不錯的說道。
她拿著醫書去問過井常林,井常林說醫書上記載疑難雜症的治療方法,都是經過嘗試的,非常有參考價值。
得到了井常林的肯定回答,林湘立馬就開始準備,其中有一個比較重要的藥方,暫時無法集齊藥材,林湘就先讓郁海生喝幾副馬上能湊齊藥材的看看效果。
「湘湘,我腿有知覺了。」郁海生突然說道。
正在指揮苗昆擺放藥櫃的林湘愣了一下,她猛地轉過頭來,一臉驚喜的問道,「海生,你腿有知覺了?什麼時候的事。」
林湘的目光一下落在郁海生的腿上,當她看到郁海生濕噠噠的褲子時,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郁海生見林湘這個表情,心想林湘肯定是誤會什麼了。
「我剛才不小心把茶水灑在腿上,那茶水非常熱我隱約感覺到一絲燙,不過不是很明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林湘見郁海生不像是開玩笑,猶如一陣旋風一般,推著郁海生就進了屋,她二話不說,就把窗簾拉上,弄得苗昆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林湘對待郁海生這個病人的彪悍,郁海生早就領教過了,所以當他看到林湘拿著治療燙傷的藥膏在他大腿上塗的時候,老臉也沒紅。
「這裡痛嗎?」
林湘拿著銀針刺激郁海生大腿根的兩處穴道,郁海生只感覺腿上酸酸麻麻的。
「不痛,但有一種被電過的感覺。」郁海生如實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看來我家的祖傳的針法還是非常不錯的。」
郁海生此刻也很高興,倒是沒感覺林湘這話有什麼漏洞,他心想如果自己真的能恢復健康,他不用離開林湘,也算是上蒼憐憫他。
「湘湘,還有一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郁海生這會才想起章少寧了。
他把章少寧的病症大概一說,又特意解釋了一下,「章哥是我以前的戰友,我們兩個有過命的交情,在港島遇襲那會,也是章哥帶人來救的我。」
「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別明天了,現在我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