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建民叫來三個年輕力壯的本家後生,這些人早就來了,在停拖拉機的附近轉悠,就等著招喚,來了全看著秦保山等著吩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秦保山拎著棍子,朝蘇瀅看了看,示意大家全聽蘇瀅的。
蘇瀅朝里走,秦建民和三個後生緊緊跟上,秦保山拎著棍子保駕護航,誰敢阻止他就打誰。
蘇瀅進到堂哥家,指揮道:「把那張床搬走,被子鋪蓋全拿走。」
堂哥家的一個女人叫了起來:「被子鋪蓋不能拿,這是我帶來的!」
蘇瀅冷著臉道:「是你的陪嫁吧?你既然已經嫁進這家,陪嫁也是他家的東西,我們就能拿!」
女人正是堂哥大兒子二婚娶進門的媳婦,被子鋪蓋是她一針一線多少個晚上才做出來的,就這樣被拿走真是心疼死她了。
「不能拿不能拿,拿了我跟你們拼命!」女人撲上前要阻止。
她也是個潑辣女人,和前夫雞毛蒜皮的事都要打架,現在如何能忍?秦保山做為一個長輩又是個男人,也不好拿棍子打她。
「啪!」棍子還是打來了,是根細竹杆,正打在她手指上,痛得她吸著冷氣,叫著猛縮回手。
蘇瀅一看樂了,是珍珍來了。
小姑娘太知道打哪裡讓人痛得跳腳了,一邊打還一邊叫,「大媽你太壞了,不讓拿東西你就是想我妹妹被賣去當童養媳,你想讓她死,我就打死你打死你!」
李小囡也不甘落後,手裡也拿著根細竹杆,珍珍打人手,她就打人腳,哭罵:「壞人,借錢不還還不讓拿東西,存心要讓我姐姐去當猴子,我就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訓猴子!」
這下好了,男的有秦保山鎮著,女的有珍珍李小囡管著,蘇瀅只管指揮人搬東西:「把五斗櫃裡的東西全丟了搬走.....把那口鍋拿走.....這幾件棉衣也拿走......」
堂哥大兒子媳婦弄不過兩小孩,就去和丈夫撕扯:「誰借的錢拿誰的東西,二百塊我連邊都沒看到,幹嘛要把我的被子鋪蓋拿走?」
「嫁給你我連個睡的蓋的都沒有,你他瑪就不是個男人!他拿走的你家得還我錢來,不還錢我就跟你離婚!」
堂哥大兒子氣不打一處來,揪著女人的頭髮就扇耳光:「你以為老子想這樣?老子會稀奇你個二婚的老女人,想離婚就離,把這幾天在我家白吃白喝的錢拿來!」
「老三過來。」秦保山用棍子指著堂哥大兒子的手腕,「把他的手錶給我褪走!」
他剛才只打這東西的腳,就是怕把手腕上的手錶打壞了,後面一亂一時忘了這事,堂哥大兒子抬手要打女人時,手腕上的表又顯示出來提醒了秦保山。
「不能拿表不能拿表!」堂哥心痛得直叫,「你們搬的東西已經值兩百塊了,再拿表就超了!」
「誰他瑪想要你的東西?」秦建民揪著堂哥大兒子,麻利的褪下明晃晃的手錶,罵道,「這表是新買的,肯定是拿了我家的兩百塊去買的,這叫物歸原主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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