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瀅推門進去,何玉米又操了把條凳在手上,秦保山兩手空空,但已黑沉了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死老太婆真敢動手,他也不客氣了,老虎不發威真把他當病貓。
「奶奶你這是幹什麼?」蘇瀅忙上前把何玉米手中條凳奪過來,嗔道,「馬上要錢的時間到,大家應該齊心協力一起跟外人要錢,你怎麼先窩裡反了?」
何玉米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唉」了一聲,道:「不是我要窩裡反,而是這老雜種錢借出去就想當甩手掌柜,氣死我了。」
秦保山恨道:「我怎麼當甩手掌柜了?我不過是說,人家辦酒席的好日子就別去鬧了,借條上寫著三十號還錢,那天去要錢就行了,提前去鬧像什麼話?」
「蘇瀅你聽聽你聽聽。」何玉米氣得直跺腳,「他二十八號拿咱家的錢辦酒席,禮金當天就收回來,這天不去要,過後他把錢用了,三十號拿什麼還咱家?」
蘇瀅忙道:「奶奶你不要難過,這酒席咱們肯定要去吃。」
「你聽聽你聽聽。」何玉米腰杆一下粗了,指著秦保山吼,「蘇瀅都說要去,你還敢說不去?」
未來孫媳婦只會幫老太婆,秦保山嘴撅得老高,蘇瀅說要去就她去好了。
就聽蘇瀅又道:「去吃酒席也不是專門去要錢,是去打探一下情況,比如說他家辦了幾桌酒,新房裡有些什麼家具,心裡有底,三十那天去要帳就好說話了。」
「哦?」秦保山先是一愣,繼而連連點頭,「是這個理,我明天就去吃酒席。」
何玉米這下氣順了,吼一聲:「我跟你去!」
秦保山哪敢要她去?忙道:「蘇瀅,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你奶奶就不用去了。」
看爺爺祈求的眼神,蘇瀅只得道:「好......只是你們別跟小囡說我是去吃酒席,要不然她要跟著去。」
秦保山何玉米連連點頭,一聲稚嫩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瀅瀅姐姐,我就要跟你去吃酒席。」
隨即,李小囡蹦進屋,跑上前抱住蘇瀅的腰,仰著小臉叫,「你不帶我去,我就哭,拼命哭,哭死在你面前!」
看蘇瀅猶豫,秦保山怕蘇瀅去不成,又是老媽媽跟著他去,忙笑道:「吃酒席帶小孩子去沒關係的,就帶著小囡去吧。」
蘇瀅無可奈何,她不是擔心帶小囡去不合規矩,而是這孩子就是惹事精,如果他們純是去吃酒席倒也罷了,是去要債打前站就有些不好了。
但爺爺都已經說能帶小孩去,她再說不帶這孩子都不知要怎麼鬧,蘇瀅只得道:「好吧......小囡,你別跟珍珍說好嗎?」
那孩子也是個事精,而且跟現在專門跟李小囡槓,要是知道她帶小囡去吃酒席不帶她,肯定又要不高興。
「好!」李小囡樂得直跳,「我才不跟她說!」
晚上蘇瀅快睡時,珍珍揉著眼睛走到她面前,帶著哭腔道:「姐姐,我很讓你丟臉嗎?」
「沒有啊。」蘇瀅莫名其妙,「珍珍你怎麼會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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