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驚得目瞪口呆,何玉米「唬」的一聲罵出來:「這事肯定是李鐵柱這王八蛋故意的,等著老娘去剁了他的牛黃狗寶!」
「都說了叫你不要鬧!」
秦保山喝住老太婆,道,「你去打李鐵柱幹什麼?榨糖是全村眾人眾口的事,又不是建國一個人得了錢,出了事大家擔,怕什麼?」
他皺眉吩咐兒子,「建國,工作組來了就來了,你能推的就推,不要全部攬身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高彩霞捏著拳頭道:「爹說的對,誰要敢在工作組面前瞎逼逼我家秦建國,老娘當著工作組的面就敢打!」
秦鋥拳頭捏得「格格」響,想法跟高彩霞一樣:「媽不用你動手,我看誰敢攀扯我爹?」
他回頭對蘇瀅道,「瀅瀅我先送你回家。」
安置好瀅瀅,他要馬上去聯絡眾兄弟,先替父親把場子鎮住。
「秦鋥你給我消停點,誰都不准鬧!」秦建國喝道,「我跟你們說只是要你們事先有個底,不是要你們去給我生事。」
「我們哪是要給你生事了?」高彩霞又是生氣又是著急,「秦建國你倒說說,你打算怎麼辦?總不能一股腦的認了自已去做牢?」
「到時候再說!」
秦建國偏開臉,努著嘴,道,「我現在怎麼打算都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只一點你們記住,不管到時我出什麼事,你們都要暫時瞞著召娣,不要讓她知道,是我們去慶城這幾天出的事。」
「什麼叫到時候再說?」高彩霞皺眉嚷,「到時候再說什麼都晚了。秦建國你以前常說不打無準備的仗,怎麼這當口上要打無準備的仗了?」
「不要再說了。」秦建國不耐煩的揮手,「總之到時你們不要亂說話,我自有分寸。」
不管妻子父母七嘴八舌的勸阻,秦建國轉身就走。
秦鋥緊緊跟上,心裡隱隱覺得父親這次反常。
父親從不是這樣一意孤行的人啊?可急切間他也不知該怎麼勸,只一條,誰敢整他爹,他就跟誰拼命,這沒什麼道理可講!
蘇瀅跑上前攔住秦建國,抿著嘴角道:「秦伯伯,你這樣做大姐只會更快知道,她會更難過更內疚!」
召娣會更快知道?
秦建國急剎一樣停住腳步。
在聽到榨糖被許同志發現,工作組要來開會時,秦建國就心亂如麻。
雖讓張文斌醜陋不堪真面目現原形,可秦建國深深知道,這也一刀狠刺在女兒心上,女兒的眼神變成從沒有過的膽怯、傷心、痛苦、內疚。
他懂當中的意思:為了不堪渣男當眾辱罵愛她如命的父親,這孩子恨不能立即死在他面前贖罪。
如果這下知道又是因為她,父親有可能受到重罰,這孩子想不開去尋短見怎麼辦?
秦建國當然想把一切推脫給別人,可雁過都留痕,榨了這麼久的糖,他這個村長想推脫掉所有責任是萬萬不可能的。
他也不想把全部責任攬上身啊,可他應該擔那些責任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那些碰了就是雷?他心裡也沒底啊。
到時弄巧成拙怎麼辦?丟了這個村長的位置,在全村人面前沒臉都是小事,讓召娣更內疚傷心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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