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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瀅和秦鋥騎著單車在前面帶路,陳同志和司機開著吉普車跟在後面,還沒到山坡下就聽到狗叫。
「大虎!」蘇瀅跳下單車,半大小狗就已衝到面前,在蘇瀅身上撲來撲去,尾巴搖得像按了個馬達。
蘇瀅走上坡,就見母親林瑾蘭抱著啾啾站在院子裡等她了。
「媽!」蘇瀅跑上前抱了抱母親,林瑾蘭說了聲,「回來啦。」
她們母女不需要太多親熱表示,蘇瀅向母親介紹了陳同志,林瑾蘭忙放下鴨子去燒水。
「不用麻煩,我喝冷水就行了。」
見只有陳同志一人來,蘇瀅忙問司機同志呢,請他也來喝杯水。
司機很快來了,肩上扛著個大紙箱,打開是兩隻大火腿,空隙處塞滿了香腸和臘肉:「這是參謀長讓拿給你們的,謝謝你們,沒有你們參謀長的媽就沒了。」
「這怎麼使得?」林瑾蘭急著想把箱子重新關上,「都是秦鋥和他家幫的忙,這些東西我們不能收。」
「秦家的東西放在車上,等他們拖拉機來直接讓他家拉走。」
司機又搬來三大袋米和另一個大紙箱,裡面是幾塊布,幾塊毛巾,幾個搪瓷缸,兩個熱水瓶,一個手電筒,還有兩雙裝在盒子裡的新球鞋:
「小囡說,瀅瀅姐姐家缺這些,球鞋也是小囡說的碼,你們試試合不合……你們不要只能等小囡回來還給她,我們只奉命送,參謀長沒說收。」
臨要走陳同志突然想起一件事:「哦,我把醫藥費的事忘記了。蘇同志只能麻煩你了。」
「是這樣的,常家那個男人拿菸頭燙了小囡,參謀長氣不過去講理,不小心碰著對方一下,也不知傷得怎樣了?先拿這點醫藥費來,不夠蘇同志再打電話給參謀長說。」
蘇瀅肚子裡好笑,打得口角歪斜還不知傷得怎樣?陳同志就守在公交大院外面,醫藥費直接就可以拿給常家,何必到現在才說,他又怎麼可能忘記?
打了就打了,不過就是因為常衛明是秦家女婿這一點,李天春才願意出這醫藥費,但這個人情他只給蘇瀅。
「好的。」蘇瀅接過錢。
這錢她才不會給渣男,常衛明被打活該,還應該再打狠點!
陳同志和秦鋥走了,蘇瀅洗漱完就鑽到林瑾蘭被窩裡,母女倆嘰嘰咕咕說了好多話,才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蘇瀅起了個大早,她和秦鋥昨晚已約好,今早要找秦建國商量榨糖的事。
蘇瀅才從裡屋出來,就聽大虎朝著門外叫,然後就是秦鋥的聲音傳來:「瀅瀅。」
「鋥哥哥!」蘇瀅歡歡喜喜打開門,一大早就看到心愛的人,兩人都是相視一笑。
林瑾蘭也早起來了,看到兩小隻你看著我笑,我看著你笑,心裡也是非常高興,忙招呼著秦鋥進來:「和我們一起吃米糕。」
「好!」秦鋥大大方方接過熱氣騰騰的米糕,大口大口吃起來,「嗯,林孃孃做的比瀅瀅做的差點,但也非常好吃。」
蘇瀅一面拿著一塊米糕吃,一面給秦鋥端過一搪瓷缸水,聽到他這樣說,輕輕打了他的手臂一下,嗔道:
「我做米糕都是我媽教的,我做的怎麼會比我媽做的好吃?是這次的米糕沒放糖,我家沒蜂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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