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秦燁只急著看懷裡,怎麼抱著的是一個枕頭?
秦燁驚得從床上彈跳起來,瞪著眼睛喊:「她呢?她去哪裡了?」
昨天抱小姑娘回來,她已經沉沉睡去,他把她放床上,就去沖冷水澡。記住本站域名
不然他還能怎樣?
曾有不少穿著清涼的女人,以各種匪夷所思的方式撲到他身上,想以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刺激起他做為一個男人的本能,但他除了噁心就是噁心。
和那些女人相比,小野貓穿得也不算怎麼清涼啊,可為什麼他就有感覺了呢?
而且,很劇烈。
他是用了洪荒之力才克制住,讓管家叫來女傭幫女孩換衣服。
「大少爺,換什麼?」當時,女傭一臉茫然,別墅里沒有半樣女人的東西啊?
秦燁到自己衣櫥里,丟一件純棉白襯衣出去:「換這個。」
等他沖完涼出來,見到女孩穿著一件男人襯衣的樣子,又跑回去沖涼,打電話給管家,讓女傭來給女孩蓋好被子。
好不容易沖完涼出來,外面已經泛白,他本來說去別的房間睡,但是
難道他隔著被子抱著她睡也不行?
現在,看著只穿了一條褲衩的大少爺,管家很快腦補出一場帶顏色的大戲,笑道:「她說她要去上學不能遲到,先走了,說給少爺留了紙條的。」
上學?她是學生?
紙條?
秦燁到處看,立即發現一邊桌子上,一本書壓著一張紙條。
他幾乎是一個箭步衝到桌子前,拿起紙條一看,上面鬼畫符一樣的字:謝謝您,無以為報,如果您需要我做什麼,只管說。
秦燁氣得很想幾把將紙條撕了。
謝謝他,就是無聲無息走了?
需要她做什麼?她連電話號碼都不留一個,他怎麼跟她說?
秦燁克制著情緒,拉開抽屜將紙條放好。
怪他,一向警醒,昨晚,哦不,凌晨卻睡死過去,竟然讓一隻小野貓從身邊溜走毫無查覺。
她走的急,自然沒時間留電話號碼,雁過留痕,更別她還在油輪上有過那麼一出,他去查好了。
最重要的是,她對他的態度變了。
無以為報?
秦燁嘴角勾起玩味笑意,某些畫面在腦海中出現,他急忙轉身朝浴室走。
糟,又得沖涼水了。
卻不想,門口「嘩」的一聲響,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秦燁!」
「啊爸?」秦燁猛轉身,下意識雙手捂住身體,這才想起管家剛才說,父親要來別墅了。
秦鋥一臉怒氣。
昨晚接到電話,他第一反應是親王誣告他兒子。
秦燁從不近女色,從來做事穩妥,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歡場女人,打了親王?
其中必有重大隱情,絕對有大陰謀!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必須先把兒子甩下的爛攤子收拾好。
秦鋥調兵遣將,親自出馬,自然了解了事情始末,這才不得不承認:他從來做事穩妥的接班人,的確因為一個歡場女人,推了親王,打了親王的保鏢。
秦鋥怒氣匆匆前來興師問罪。
但他仍不相信大兒子做的那些荒唐事,僅是因為一個女人。
只怕是打著一個女人的旗號,想和親王斷絕關係,因為兒子已經看中其他更好更能獲得大利益的合作夥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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