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口爍金,主評委是位儒雅穩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先低聲和眾評委商議了一下,然後叫簽到工作人員拿來簽到表看,抬頭嚴厲的掃了孫美娜一眼,問曹瑪麗:
「我們幾個評委都說不認識你,你如果認識我們中的哪一位,請你指出來,我讓他迴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曹瑪麗怎麼指得出來?委屈得都要哭了:「老師,我根本就沒說過那種話。」
「你的意思是大家都冤枉你了?」主評委宣布,「為保證評判公正,既然你說不出來,那麼我代表評委宣布,曹瑪麗同學需迴避這次比賽。」
「我冤枉!」曹瑪麗哭著賴著不肯走,被幾個工作人員上來拉走了。
活該!蘇瀅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從看到孫美娜那一刻起,她就處處留心,雖聽不到孫美娜跟曹瑪麗嘀咕什麼,但要害她是肯定的。
那麼不如她先發治人!
曹瑪麗的確沒說認識評委老師的囂張話,但就是要冤枉她怎麼了?難道還要看著這女人成為別人的爪牙,害她成功?
看著曹瑪麗被拉走,孫美娜面上裝著跟大家一樣驚訝,實則氣得暗暗咬牙。
不是國軍無用,而是八路太狡猾。
暗著來行不通,那麼就真刀真槍對著幹!
孫美娜非常自信,這次她參賽的作品,爸爸請了香城行家專門指導不說,還跟這裡的五個評委打過招呼,死丫頭想超過她就是做夢。
讓死丫頭當眾屈居她之下,那該多爽啊。
孫美娜雙目炯炯,期待著比賽儘快進行。
七個評委前面的標識牌上只寫了評委和主評委字樣,並沒寫評委的名字,其中一個評委拿起自己桌上的名冊看了看,突然道:「叫蘇瀅的學生來了沒有?」
蘇瀅微一愣。
唔,她是第一個?
比賽第一個出場是最不利的,評委不知後面選手的狀況,就不會給多高的分。
但老師都叫名字了,她也不好說什麼,忙上前道:「來了,各位老師好,我是蘇瀅。」
叫他名字的評委點點頭:「把你的作品展示給大家看吧。」
評委中唯一一位女評委眼神不滿,道,「宋老師,你是按什麼順序叫同學的?」
名冊她手上也有一份,第一個並不是這個叫蘇瀅的學生。
她並不認識蘇瀅,她就這脾氣,覺得不公就要說。
宋老師好像有些驚訝:「趙老師,先叫誰後叫誰有什麼區別嗎?」
孫伯威已和他說過,只要這次他女兒孫美娜奪魁,那麼就幫他從工藝美術館調到教育部門任職。
關乎前程,宋老師提前仔細了解了參賽選手的情況,就這個叫蘇瀅的學生是孫美娜的勁敵。
剛才真是可惜了,他並不知道站出來揭發曹瑪麗的就是蘇瀅,否則他肯定借題發揮為難蘇瀅。
現在讓蘇瀅第一個出場,在所有評委沒有對比的情況,他要想法貶她讓她得低分。
他這樣一問,就有四個評委附合:「對啊趙老師,先叫誰後叫誰有區別嗎?難道您認識這個叫蘇瀅的學生?」
認識的話就得參照曹瑪麗的例,不是你迴避就是這個蘇瀅迴避囉。
這四個評委自然是孫伯威打過招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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