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嘗一隻我嘗一隻。Google搜索」高彩霞遞給誰,誰都笑著抓起雞腳吃,就跟沒聽到郭主任說話似的。
還有人邊吃邊笑道,「郭主任你也真是的,我們的工作不就是為婦人同志服務,她現在是想讓我們吃吃她做的雞腳給她鼓鼓氣,這個都做不到我們還有臉在這工作嗎?」
這不就是在說她沒資格在這工作嗎?郭主任的臉又紅一下白一下,恰好這時門衛老張過來,郭主任叫起來:「老張我問你,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就私自放人進來了?」
沒等老張回答,高彩霞就啃著雞腳道:「是我跟老張說的,蔣翠花再來就直接放她進來。」
郭主任楞起眉毛。
你說的?你在這裡算老幾啊?
老張無奈道:「郭主任,你昨天不是說了嗎?這位女同志的事,由高大姐全權負責,她說可以放這位女同志進來,所以我放她進來,這沒錯吧?」
「.....」這的確是她說的,郭主任無話可說,高彩霞已把雞腳遞過來,「郭主任你也嘗一隻。」
「不要!」蔣翠花「唬」的一聲搶過報紙,瞪著郭主任道,「給狗吃都不給她吃!她就看不起人!」
蔣翠花一手指著郭主任,轉身對大家說:「我來婦聯好多次,她哪次拿正眼看過人?」
「我不是故意要來麻煩誰,我是實在沒辦法,才上政府給咱們婦女辦的地方來訴苦,她如果不是吃這口飯的,我也不會找上她!」
「上次叫著一大幫子人去我家調解,那是因為我來這鬧得太兇,她才去裝裝樣子。你們不知道,她上我家是副什麼樣子,我比給你們瞧。」
蔣翠花生動形象的比劃著名,「才走到我家院子外面,她就嘴巴這樣一癟一癟的,我知道,她是嫌我家院子裡曬著的床單擋著她的路,還有我老公撿回來的廢鐵咯著她的腳!」
「後面是G安同志在屋裡叫,要她進來調解,她才這樣捂著鼻子走進我家門!你們不知道,那一分鐘我恨不能叫她滾!」
「連我大姑娘都悄悄跟我說,媽,我家就是東西太多堆得亂了點,沒什麼異味啊?連爸爸抽菸都是到院子裡抽,那些有味道都在廚房那邊。」
「我們天天洗臉刷牙,一周怎麼著都要洗兩次澡,衣服也換得勤,這位阿姨是嫌棄我們什麼?你能不能讓她走,我不想別人來我家像看垃圾一樣看我們。」
蔣翠花抹了把眼淚,「我說,姑娘啊,她應該只是嫌棄媽媽,因為媽媽只顧著搞好你們的衛生,自己的衛生沒搞好。」
「你現在不要說了,只要這位阿姨能把你爸爸的工作做通,不要再動不動就打人,媽媽以後也搞好自己的衛生。」
蔣翠花瞪著郭主任恨道,「但她調解他碼,就跟背天書一樣講了些不著天不著地的話,就忙著想走,我上去拉著她說,好不容易來,怎麼這樣就走了?」
「她說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就是我們夫妻深刻學習體會的時間,我當時真想給她一耳光,問她打得深不深刻?學習體會一下被人打是什麼滋味。」
「還是一邊的G安同志看不下去,提議讓我老公寫保證書,才算有點實效!但他們才一走,我老公就指著我的鼻子罵,再敢叫些莫名其妙的人來,他就打斷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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