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業聽完嫌棄的瞥了眼趙保國,「你有毛病吧,你媳婦不做飯,你怨我媳婦幹啥。」
趙保國:「我是不應該怨你媳婦,我應該怨你。」
「你做沒做飯,沒做就多做三碗。」
林建業:「你還真打算在我家吃了?」
趙保國:「不然呢,來都來了還能走。」
「不是你在外面誰在裡面做飯,弟妹?」
林建業:「不是。」
趙保國一臉狐疑的看著他,「不是?那我得去看看。」說著就往廚房走去。
進了廚房一看,就見林建軍正帶著圍裙一邊忙著炒菜,一邊忙著切菜。
回頭就沖林建業道:「你媳婦真不做飯?」
林建業一邊抱著柴火往裡走,一邊道:「她今天忙著沒空做飯,你有事沒事。」
趙保國:「今天是沒啥事了,建軍,你做的時候多做點,我今天也在你這吃。」
林建軍聽完看了眼他哥,見他哥沒拒絕,爽快應道:「好。」
趙保國聽完嗅了嗅鼻子,「你別說,建軍炒菜這味還挺好聞。」
林蕭路過聽到後,立馬臭屁的回道:「當然,我小叔可是大廚。」
趙保國:「看來我今天要有口福了。」
林蕭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他爸,林建業好心的解釋道:「你趙伯伯今天要在咱家吃。」
林蕭聽完一懵快速往屋裡跑去,「媽,林伯伯要在咱家吃飯。」
許麥穗織圍巾的手沒停,隨口問道:「咋突然來咱家吃飯了?你爸請來的?」
「沒問,我去找自立打聽一下。」說完就往外跑。
趙保國跟林建業的關係好,許麥穗聽了也沒啥詫異,繼續織手上的圍巾。
沒多久林蕭就把原因打聽出來了,許麥穗聽完冷嗤一聲,「好傢夥,這麼大男子主義。」
「媽,啥是大男子主義?」
許麥穗這才抬頭看了眼林蕭,好心的解釋道:「大男子主義就是說,他覺得自己比女人厲害,他上班掙錢就特別特別不容易,在家洗衣服做飯就是特別簡單的活。」
「而且他還認為洗衣服做飯本來就是女人應該做的,他回到家女人就得跟伺候皇帝一樣伺候他,得做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那種。」
林蕭聽完一臉懵懂的反問道:「可是島上不都是這樣的嗎?」
許麥穗放下手裡的圍巾看著他認真的問道:「那你覺得咱們家是這樣的嗎?」
林蕭搖搖頭。
許麥穗:「為什麼咱們家不是這樣的?」
林蕭想了想回道:「因為媽媽也有工作,媽媽也很累。」
許麥穗:「那你覺得媽媽就應該給你們洗衣服做飯嗎?」
林蕭又搖搖頭,「我們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做。」
許麥穗聽完頗為欣慰的點了點頭,「我兒子真棒,這才是社會主義的新思想,以前那種老思想早就該隨著封建王朝滅亡了。」
「你沒事的時候也要多跟自強和自立說,讓他們也擁有社會主義新思想。」
林蕭聽完頓時高興的應道:「好。」
跟林蕭說完話沒多久,林建業就來喊她吃飯。
趙保國看到許麥穗連吃飯都得需要人喊,更不待見她了。
「弟妹這是挺忙啊!連飯都顧不上吃。」
許麥穗聽到趙保國這陰陽怪氣的話,偷偷翻了個白眼,坐到林蕭旁邊,淡定自若的回道:「還行吧,就是有點活沒幹完。」
「趙大哥,你今天咋有空來了?還就你們仨,嫂子咋沒來?」
趙保國聽完在心裡小聲吐槽道:「你還好意思問,不就是你挑撥的。」
許麥穗裝模作樣的應了聲「哦」便沒在說話。
等飯吃的差不多了,許麥穗突然沖林建業說道:「這飯是建軍做的吧?」
林建業:「嗯。」
許麥穗不客氣的說道:「一會你刷碗。」
林建業乖巧的應道:「好。」
趙保國聽完瞥了眼許麥穗沒敢說話,心想這是給我上課來了。
一直等到許麥穗吃完離開,趙保國才敢吐槽許麥穗,「你媳婦現在也太厲害了。」
「你就不敢反抗?」
林建業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我反抗什麼。」
趙保國一臉詫異的看著他,「看你這樣還真是活該。」
「你這樣我管不著,你回頭跟你媳婦說說,少給我媳婦洗腦,我可不想跟你一樣。」
林建業:「跟我一樣咋了?」
趙保國眉頭一皺,「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累死累活的上了一天班,回來還得做飯刷碗,還活不活了?」
「我忘了你媳婦也上班,算了你該干你的干你的,別影響到我就行。」
「你有空給你媳婦說說。」
林建業看著趙保國哪張大男子主義的嘴臉,冷冷的回道:「我勸你適可而止,真把嫂子惹急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趙保國:「你以為誰都跟你媳婦樣,行了,我這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先走了,你在家慢慢刷碗吧。」
林建業看著趙保國那幸災樂禍的背影冷笑兩聲,心想你等著,非得把你媳婦影響的跟我媳婦一樣。
晚上林建業帶他們練完武便回了屋到的時候許麥穗還在織毛衣。
林建業眉頭一皺,「你這麼織不怕眼睛瞎了?」
許麥穗仰著脖子,手裡的動作卻沒停,「你沒看我仰著脖子呢?」
「你快來幫我按按,我這肩膀快要不行了。」
林建業聽完輕嘆一聲,認命的走上前幫許麥穗按起脖子來。
「喝不喝水?」吃飯的時候光看她吃飯,沒見她喝水,林建業有些擔憂的問道。
許麥穗:「喝。」
聽到這話林建業又認命的出去倒了碗水給她。
喝完水許麥穗便又繼續忙起來,林建業看她跟魔怔了樣,最後強硬的拿掉她手裡的圍巾,許麥穗這才停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許麥穗每天就是織圍巾,織圍巾,弄得隔壁的陳老太都鬱悶了。
「這許麥穗天天在家悶著幹啥呢?也不見她做飯,也不見她出門。」
張翠花:「不知道,俺也很久沒見她了。」
「昨天俺趴牆上往她家看,她家一點動靜都沒有可安靜了。」
陳老太:「你說她是不是沒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