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氣很大,身上還有股很熟悉的臭味,周師母想叫,男人捂住了她嘴,低聲警告「你叫啊,讓大家都看看你搞破鞋,老子反正不怕!」
周師母瞪圓了眼睛,她聽出了男人的聲音,是三樓的李老頭。
晚上丈夫去上夜班了,小女兒住在學校里,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她不知道這老頭是怎麼進來的,明明她晚上鎖好門了。
「放開我……我沒得罪你……你放開我……」
周師母低聲哀求,她不明白李老頭為什麼要搞自己。
黑暗裡的李大爺猙獰地笑了,手卻沒停,周師母在他手裡就像是待宰的羊,沒有反抗之力,冰冷的空氣讓她害怕極了,更害怕接下來發生的事。
「李叔,我叫你叔的啊,你不能這樣,我求你了……」
「臭表子,你現在得意了?害老子去掃廁所,老子弄死你!」
李大爺神情越來越瘋狂,在徐寡婦和他說,那天晚上是這臭娘們搞的鬼後,他就想這麼幹了,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看著周師母哀憐求饒,李大爺得意極了,這些日子是個人都敢唾棄鄙夷他,沖他指手畫腳,還當他面吐口水,他早憋著火了,臭娘們!
「不是我……你放開我……」
周師母嚇白了臉,她隱藏得那麼好,這老頭怎麼會知道的?
「給老子老實點兒,乖乖伺候老子,否則老子就去搞你女兒!」
李大爺已經徹底瘋了,他還真想去搞周杏兒,黃花姑娘肯定很有滋味吧?
反正他已經掃廁所了,再搞又能怎樣?
他可不信周師母這種女人敢對外人說,這個啞巴虧只能受著。💲🐼 🍬🎃
本來掙扎的周師母,立刻安靜了,她真的害怕這瘋子會去禍害小女兒,看著她老實下來,李大爺得意洋洋,也更加有恃無恐,變著法兒作踐她。
這天晚上,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直至天蒙蒙亮,李大爺才心滿意足地穿好衣服,對躺在床上哭泣的周師母說「明晚我再來!」
雖然這臭娘們長得不如徐寡婦,可勝在新鮮,他覺得還是蠻有滋味的,這半個月姓周的王八蛋都要上晚班,正好方便他搞。
哼,姓周的搞他女人,他就搞這王八蛋老婆。
周師母身體顫抖了下,聽到李大爺遠去了腳步聲,門關上了,她蒙住被子哭了起來,她守了幾十年的清白沒了,要是讓人知道,她也活不了了。••¤(`×[¤ ❻➈𝔰Ĥ𝕦x.ςØ𝕄 ¤]×´)¤••
這種醜事她誰都不能說,也不能報案,她丟不起這臉,要是讓丈夫知道她沒了清白,肯定會和她離婚的,外面的口水也會淹死她。
可真的要任由這老頭作踐嗎?
周師母哭得更傷心了,她現在只能祈禱李大爺明晚不會來,放她一馬。
第二天,周師母沒出門,連菜都沒去買,鎖在屋子裡一天,晚上睡覺時,她特意反鎖上了,還拿凳子抵著門,窗戶也關得嚴嚴實實的,這才安心了些。
但夜一深,門被敲響了,是李大爺。
周師母不開門,他就一直敲,一點都不顧忌,最終周師母還是開了門,哀求道「讓人知道你也要坐牢的,昨天的事就當沒發生,求你走吧。」
「知道就知道,我可不怕,以後晚上不准鎖門,否則我可要叫的,讓大家都看看你是個什麼騷貨!」
李大爺肆無忌憚的很,周師母越是哀求,他就越興奮,這天晚上他又得逞了,趾高氣昂地回了家。
第三天,周師母不敢鎖門了,李大爺果然又來了,他的精力十分旺盛,周師傅上夜班的這半個月,每天晚上都來,周師母被折騰得苦不堪言,精神恍惚。
陸母最先察覺到她不對勁,好幾回和周師母去買菜,以往精打細算的人卻總是給多錢,或者忘記付錢,就像在夢遊一樣,今天又是這樣,沒給錢就提著菜走了。
「你怎麼回事,沒給錢!」
陸母拉住了人,狐疑地打量,瘦了,還憔悴了,便問「你生病了?」
「沒,晚上沒睡好。」
周師母勉強笑了下,給了菜錢,默默提著菜籃子走,她現在只希望丈夫不要再加夜班了,有丈夫在家,那老東西應該不敢來了吧?
「我前陣子也睡不好,糖糖說是更年期,給我吃了些藥,現在一覺睡到天亮。」陸母忍不住又顯擺起兒媳婦了。
但這回周師母沒和她抬槓,恍恍惚惚地走著,連話都沒搭,陸母皺了皺眉,這更年期也太兇了,回頭問問兒媳婦是咋回事。
買菜回到家後,陸母和周母在天井擇菜,徐寡婦掃好廁所回來了,朝周母狠狠瞪了眼,最近她有點憋火,因為李老頭不來找她了,經過她的暗中觀察,才知道這老東西居然和周師母勾搭上了。
她倒不是捨不得老東西,主要是李老頭隔三差五能給些糧票和錢,雖然不多,但也能幫襯她不少,現在這些沒了,徐寡婦心裡很不舒服,覺得周師母搶了她的生意,真不是東西。
平時裝得多正派呢,哼,背地裡那麼騷,她一定要扒了這老騷貨的皮!
「這青菜可真水靈發,回頭我也買把去。」徐寡婦沒話找話,和陸母嘮嗑。
「兩分錢一斤,你得抓緊時間去,再不去就沒了。」陸母好心提醒。
「不著急,沒了就沒了,蔫了也能吃,還便宜,我和你們說個事兒,我今兒個聽人說的。」徐寡婦朝低著頭擇菜的周師母瞥了眼,眼神嘲諷。
「什麼事?」陸母來了興趣。
「我聽人在廁所說的,說她老家一個表姐,平時蠻正派的人,長得也就一般,年紀也不小了,兒女都結婚了,大家都拿她當正經人呢,你們猜她幹什麼了?」
「幹什麼了?」陸母追問。
徐寡婦輕哼了聲,諷刺道「這女人軋姘頭,讓人給抓了現行,嗤,裝得可真像啊!」
後一句話她有意對著周師母說,低頭擇菜的周師母身子顫了顫,臉色發白,她覺得徐寡婦在內涵自己,可這騷貨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是李老頭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