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紅是牽制徐騰最關鍵的人,楊麗麗本來不是一個很喜歡被人過問的人,但是一想到這兩個人對於自己來講有很重要的利用價值,於是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和顏悅色的說道:
「主要是徐騰敬酒不吃吃罰酒,所以我想要給他一些教訓,你是一個聰明的人,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心裡應該有數!
我對你的期望還是挺高的,至少比你姐姐這邊高,忠誠於我可以保證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過得順風順水,升職加薪!」
聽到升職加薪這幾個字的時候,舒紅臉上的擔憂明顯要比之前淡了許多。
生活在貧困且落後的山村,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只有保證好自己的生活以後,才能有興趣多管閒事!
「除了聯繫賭場的那些兄弟把徐騰逼緊一點,您這邊還有沒有別的交代?我一起去辦了!」舒紅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態度很是真誠。
楊麗麗聽著舒紅的這番話,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除了這件事情,你其他的什麼事情都不用去做,抓緊時間安排一下!」
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
舒紅的辦事效率很快,僅僅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安排這些演員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醫院。
徐騰正翹著一個二郎腿,拿著社會對他的關照錢胡吃海喝著,聽到房門被人打開,連忙把腳給放下,做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躺在病床上。
本以為是哪個記者前來採訪,他都準備把戲給演足,結果進來的卻是幾個熟悉的面孔。
看著這些人,徐騰臉上的表情都呆滯了一下,隨後有些拘謹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不知所措的問道:「王哥?你……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被喚作王哥的男人冷笑一聲,隨後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凶神惡煞的說道:「你住院的這個消息都傳遍全國了,你說我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那王哥你今天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徐騰看著這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心跳都忍不住漏了一拍,一股不祥的預感在他的心頭燃起。
王哥來到徐騰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頭髮,眯著眼睛聲音低沉的說道:「我來找你有什麼事情你心裡沒數?在這裡給我裝什麼?
你在我們賭館欠了這麼多錢,是不是應該拿出來了?知不知道有多少顧客跑到我面前來抱怨你欠錢這件事情,老子賭場的名聲都被你壞了!」
徐騰一聽到對方是來問錢的,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慘白,他嘴唇哆嗦,一臉恐懼的說道:「王哥能不能寬限我幾天時間?主要是我現在手上確實沒有錢,等到幾天後手裡富裕了,我一定會把欠兄弟幾人的錢給還上!」
王哥一巴掌毫不客氣的抽在徐騰的後腦勺上,並且冷冷的開口說道:「你說你沒錢誰信?剛才那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去哪裡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社會有不少好心人向你捐了款!
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把那些款項全部都給我交出來,不然信不信我們兄弟幾個把你打骨折,讓你這輩子都只能躺在醫院裡?」
徐騰害怕到面色發白,他苦苦哀求道:「王哥我手上實在是沒有錢,再加上這裡是醫院,咱們沒有必要把臉皮撕破。
到時候引起了其他人注意力,我怕對王哥的名聲有所影響,您就寬限我一些時間吧,您放心,這些錢我是絕對不會缺你的,」
王哥並沒有因為徐騰可憐而選擇放對方一馬,反而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對準他的手指頭,說道:「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們嗎?拿不出錢這邊要付出什麼代價,我想你心裡應該清楚!」
徐騰有些害怕的咽了一口唾沫,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很清楚當!時在賭場他可是親眼目睹王哥打一個人的手指頭給砍下來,只因為對方欠了三萬塊錢遲遲不還。
他正準備說點什麼求饒的話,王哥狠心的將匕首插進他的手腕中,鑽心的疼痛感瞬間襲布大腦。
他正準備放聲哀嚎的時候,王哥不知從什麼地方扯出一塊布條塞進他的嘴巴里,即使現在疼得他冷汗直流,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就在他即將暈過去的時候,王哥一把抓住他的頭髮,面色陰冷的對著他說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籌錢,要是沒有籌到二十三萬塊人的話,到時候就不是廢掉你一隻手的事情,我想你的腰子,還有眼角膜這些東西應該挺值錢的吧?」
說完,他便狠狠的將徐騰推到床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一天的時間他去哪裡籌二十三萬?徐騰死死的咬住下唇,內心不禁有些悲泣,早知道就不踏入京都,也不會攬上賭癮!
正當他感到無措的時候,一個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力,是王玉花組織醫生發來的繳費消息。
徐騰氣憤的將桌子旁的東西全都掃在地上,猶如一個地獄來的魔鬼一般,面目猙獰的說道:「錢錢錢就知道要錢,你這種病能不能治都不知道!還不如死了算了,省得給我添麻煩。」
說到這裡,徐騰的怒火瞬間消失,他的眼睛一轉溜,頓時計從心來。
他拿出手機給楊麗麗打了一通電話,目光深邃且堅定的說道:「你說只要按照你的計劃實行能夠給我五十萬,這五十萬……」
對於徐騰打電話來這件事情,楊麗麗絲毫不感覺到意外,反而從容淡定的說道:「只要你今天之內動手,五十萬塊錢明天就能到你帳戶上。」
見楊麗麗這麼果斷,徐騰的內心鬆了一口氣,隨後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樣,惡狠狠的威脅道:「成交!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要是敢騙我的話,我就將我們兩人之間的勾當全部都曝光出去,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掛斷電話,徐騰讓醫護人員來給他手上的傷口包紮了一下,等到醫護人員離開以後便換了一身衣服,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離開了醫院。
本以為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早已被陳麗姝的眼線給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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