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楊治國將二人對話聽的一清二楚,知道顧興東今天就回來的消息時,嘴巴控制不住的向上揚起。【記住本站域名】
不然他還得費些口水,向上面解釋顧興東頻繁離隊的理由。
想到這裡,楊治國激動的引薦道:「付晨是與我自幼長大的同伴,接下來處理這件事情要是遇到了問題,你可以聯繫他幫忙,看在我的面子上,只要是能夠幫得到的,他都會儘量去幫你。」
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最關鍵的是這個朋友身份還很尊貴,好好利用的話,沒準以後能夠成為職場上的一大利器!
陳麗姝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認識的機會。
「好,那有時間首長您也來京都,到時候我請您還有您的朋友吃頓飯,大家一起認識認識。」
「好好好。」楊治國爽朗一笑,一口將這件事情給答應下來。
見兩個人聊的差不多以後,顧興東把電話掛斷,有些低落的說道:「今天過後我就要離開了,你都不知道捨不得,就不能多花點時間在我的身上。」
面對顧興東的控訴,陳麗姝額頭上掉下三根黑線,說道:「可是我們才分開兩天的時間,而且在八天後又要見面,我有什麼捨不得的?」
顧興東聽著女人冷漠的話,不滿地將人拉進懷中,聲音嘶啞中帶著一絲磁性道:「可是我捨不得。」
「所以呢?」
「所以我想在今天把八天做的事情補上!」顧興東隱忍著說完這句話以後,再次將陳麗姝壓在身下。
起初陳麗姝也反抗,但是在顧興東占有欲的眼神下又逐漸沉淪了!
而此時的欣欣集團總監辦公室。
楊麗麗撥通吳麓的電話,調侃著問道:「吳總,事情辦得可還成功?這一晚加上一個大白天的時間,玩的是不是很爽?」
聽著楊麗麗略帶笑意的聲音,電話那頭的吳麓以為她是在嘲諷自己,於是大聲呵斥道:「玩個屁!楊麗麗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算計我?既然你是陳麗姝的老同學,為什麼不告訴我她背後有人?
老子現在被革去了職位,還被京都的警察通緝,現在是有家不能回,還得東躲西藏!你個賤人,都是你害得我這麼慘,等這邊風聲過去了,老子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聽著吳麓氣急敗壞的叫罵聲,楊麗麗挑了挑眉,隨即不屑的將電話直接掛斷,反正對方已經是一顆廢棋,吳麓的死活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過計劃失敗這件事情不足以讓她感到驚訝,讓她驚訝的是陳麗姝初到京都,從哪裡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竟然能夠調動整個京都的警員。
如果陳麗姝真這麼厲害的話,那就代表她對付陳麗姝的難度又要上升,想到這裡,楊麗麗頗為頭疼的用手扶了扶額頭。
「姐,你怎麼了?」坐在一旁的楊剛見楊麗麗臉色有些難堪,於是連忙上前安慰道:「姐,您剛才打電話的內容我也多少聽到了些,倒也沒必要放在心上。
這個計劃不成功,咱們還有另一個計劃,您難道忘了另一個棋子我已經安插好了嗎?這個人深得陳麗姝信任,一定可以打她個措手不及!
只是相比起對付陳麗姝,有個問題更讓我困擾,吳麓這邊倒台後,那我們走後門成為時尚雜誌代言人的事情豈不是泡湯了?」
楊麗麗聽了楊剛的安慰,她緩緩的抬起頭,情緒淡淡的說道:「小事情!上次找吳麓談事情的時候,就已經讓他把選舉名單交到上頭去了。
拿到參賽名額,再加上我們公司新定做的服裝,我有90%的把握可以登上時尚雜誌的封面!」
聽到這個消息,楊剛激動地拍了一下大腿,情緒激動道:「還是姐你有先見之明,既然我們已經將事情給定下來了,那還愁什麼?姐您放心,依照我對魏小花的了解,這顆棋子100%不會出錯!」
楊麗麗長嘆一口氣,語氣複雜道:「嗯,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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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顧興東本來是說昨天晚上離開的,奈何兩個人折騰的實在是太晚了,只能將時間改到第二天早上離開。
送顧興東到機場,陳麗姝並沒有選擇回家休息,而是拖著沉重的身子和蘇念一同回到公司。
一下車,就見陸艮頂著兩個濃濃的黑眼圈走到她們的面前,語氣著急的詢問道:「陳總,你們回來了!昨天到底是什麼情況?您沒受傷吧?」
說完,陸艮上前就要檢查陳麗姝的身體情況。
不習慣別人觸碰的陳麗姝下意識向後倒退了一步,奈何雙腿癱軟,差點摔倒在地,如果不是蘇念用手托住她的腰,只怕要在眾員工面前摔個四腳朝天。
也因如此,陳麗殊衣服微微向左邊扯了一點,她脖子上的吻痕剛好暴露在陸艮眼中。
賤人!陸艮眼裡閃過一道鄙夷,厭惡之色,這樣的女人哪裡能夠配得上他?給他提鞋還差不多。
綠帽子不綠帽子的不要緊,重要的是事情已經按照他預想中的方向發展,反正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姝色集團的繼承權。
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以後,他一定要讓整個公司部,不!是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陳麗姝是個千人騎,萬人上的破鞋!
想到這裡,陸艮強壓下心中的不滿,故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說道:「陳總,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痛心,但您放心,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一直陪伴在您的身邊。」
本以為這不離不棄的話能夠突破陳麗姝冰冷的心,殊不知他剛才眼裡一閃而過的鄙夷,厭惡之色都恰巧被陳麗姝給捕捉到,這麼多表現中,唯獨沒有驚訝。
陳麗姝撐著蘇念的手臂,支楞起身體,頭一次對陸艮展開了懷疑,她緩緩的開口問道:「你跑出去以後沒有報警?」
如果陸艮選擇報警並且回來,就應該能夠發現吳麓的計劃並沒有得逞。
面對陳麗姝的質問,陸艮臉上沒有一絲慌張之色,仿佛早已想到了措辭,緩緩的開口解釋道:「陳總,我也想報警,不過我出了包廂,就被另一群人帶走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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