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江潮的怒氣

  江潮一直是知道她在首都,在幫外貿部工作。【Google搜索】

  但礙於自己任務,一直沒露面,這次如果不是被人安排這個任務,他也沒機會見到葉穗。

  當他剛到招待所外面,就撞到幾個躡手躡腳,鬼鬼祟祟的男人。

  他們被發現後,目光一直望著二樓這個窗戶,江潮知道這個房間就是字條上給的地址。

  於是想不動聲色地爬進來,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直到爬上去,竟跟意想不到的葉穗打了照面,等他翻進窗子,看見的就是一個穿著清涼、人事不知的賀佑。

  跟葉穗認識這麼久,也明白她不會做出腳踏兩隻船的行為。

  但理智歸理智,舉動歸舉動,那瞬間他只覺得憤怒、嫉妒到極點。

  明明他以前,只是對工作上心,還從沒有過這般激烈的情緒拉扯。

  葉穗,她還是喜歡自己的,不會真被賀佑蠱惑的吧?

  葉穗不知他此時心頭在想什麼,這人親的時間太長,腦袋裡一陣陣眩暈,靠在他胸口喘息了老半天。

  才把來龍去脈解釋了下。

  阿米娜跟賀佑的關係,他們為何來這,有人送他過來的目的。

  聽著解釋,江潮的理智回歸幾分,他聲音沙啞,「那你為什麼剛剛拒絕我?」

  「你瘋了嗎?屋子裡面除了咱們倆,還有誰你忘了?你真想來二龍戲珠?」

  葉穗只是亂說了下,男人的目光已經快要殺人了。

  葉穗還想問他很多事兒,比如他為何會及時出現,來首都是為什麼,前兩天在高塔寺那兒,接住自己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

  但滿肚子的疑惑,在看見江潮從床底下拖著賀佑一隻腳出來後,戛然而止。

  剛想上前打斷二人,江潮暴躁的聲音已經傳來。

  「閉眼!」

  葉穗趕緊閉上,江潮去樓下開了間新房間,把他扔到這邊後,帶著葉穗過去。

  剛進門,連燈繩都沒來得及拉開,就把人撲在床上,這幾日的焦急跟嫉妒發酵,讓他已經沒了多少理智。

  衣服很快就被人剝開後,就著急的攻城略地。

  說實話,久別重逢,葉穗不想他那是假的。

  但在一片旖旎中,她忽地想起來之前,從柜子里翻出來的離婚協議書。

  他都要跟她離婚了,還想占便宜?

  先前處在情慾漩渦中的人,頓時清醒過來。

  「又怎麼了?」

  江潮帶著鼻音的聲音沙啞磁性,箭在弦上,不明白她為啥又停頓下來。

  要不是她認識江潮的字跡,眼下真要被他無辜樣子哄騙過去。

  葉穗反客為主,將他壓下,眼中是晦暗不明的神色,「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兒?有沒有想過要放棄我?」

  「葉穗,我連你多看別人一眼,都嫉妒地發狂,你會覺得我有不要你的意圖?」

  他身上全是薄汗,喉嚨上下滾動得厲害,盯著她的目光像餓狼一樣。

  好哇,還不承認。

  葉穗氣急反笑,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別怪人不厚道了。

  二人以前好的時候,都是江潮占據主導地位,但他這種人吧,古板,又不屑同人交流。

  以前聽同事們說閒話,討論過時常跟姿勢問題,他雖沒參與進去,但單聽時長,他們也跟自己差十萬八千里。

  這就導致江潮有種蜜汁自信,更不覺得別人在床上的花樣能多過他。

  眼下見葉穗讓他別急,要好好感受他,江潮自然樂意讓她主動。

  於是拿著二人皮帶,把他手腳給捆住了。

  江潮看她的目光,帶著急切跟驚詫。

  葉穗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喉嚨,細細的親吻著,感受到下面人上下喉嚨滾動的厲害,得意笑了。

  男女天生體力跟構造不同,她身子軟綿綿,皮膚順滑,柔弱無骨,但男人就不是這樣了。

  他全身都是硬的,那隻粗糙手掌撫摸著下來,都帶著粗粗的癢意。

  但葉穗帶給他的就是截然不同的感官,江潮身上的汗越來越多,向來沒什麼忍耐力的人,催促她快點。

  誰知就在她煽風點火之後,突然翻回床上,硬邦邦的說了句我累了,不想了。

  是的,這就是她的報復手段。

  撩撥起他的興致,再讓人干著急,吃不著。

  而且,她還不打算跟這個男人睡在一塊,她要去跟謝蘭一起睡。

  不去看他的異樣,也不看他低低的請求,穿好衣服鞋子就要往外走。

  「葉穗,你真這麼狠心?」

  江潮呼吸急促的很,一張英俊的面上滿是潮紅。

  她心狠?

  這人給她寫離婚協議,想拋棄她,難道就不狠心啦?

  說一套,做一套,活該他這麼難受!

  「別叫我,還有今晚你好好反省吧!」

  但誰知手剛觸碰到房門時,身後就傳來皮帶的落地聲。

  葉穗渾身僵硬,不敢往後看,應該不可能這麼快掙脫了吧?

  她綁的很嚴實,而且,手腳都綁上的。

  但天底下沒有不可能的事,她這點手段,想困住江潮確實還早得很。

  眼下聽著背後承載著主人怒氣的沉重腳步,飛快拉門逃離,但是已經晚了。

  江潮極快的將人扯了回去,黑暗裡,把人頂在門上,不客氣道。

  「你以為就你這點手段,真能捆住我?不是我配合,當時就掙脫了,下次等我有機會了,好好教你怎麼綁,對方才逃脫不了,但是眼下……」

  黑暗裡低沉的嗓音截然而止。

  眼下為何不教,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辦。

  本以為今晚又是一份苦差事,沒想到老天疼憨人,把媳婦給送懷裡了。

  以前沒懷孕時,他就跟溫柔沾不上邊,整天有無窮力氣沒地發泄的人,花樣稀少,只會憑藉本能來欺負她。

  眼下他一改往日狀態,慢條斯理起來,但卻是從未有過的磨人。

  黑暗裡,憑藉著微弱的月光,還要顧忌周圍其它房間的客人,他動作很輕。

  但好些時日沒歡好過,彼此都敏感的厲害,葉穗額頭碎發被汗水打濕,推搡著卻也拒絕不了他的攻勢,只能被動接受男人沉默的愛意。

  偏偏這是在外頭,她不敢叫出聲兒,只好努力咽下,但細細的鼻音以及難捱時的急促喘息,還是時不時飄出。

  葉穗咬著他肩頭,知道她承受不住的男人,就會放慢放緩下動作,但很快就會故態復萌,再將她拉入漩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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