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秘密不能讓我知道?」
說曹操曹操到,本該招呼賓朋的她,突然出現。
結個婚,啥牛鬼蛇神都出來了,在江家如此,自家也如此。
陳秀麗以為自己藏得隱蔽,殊不知早就防著她呢,她剛到這,就被自己盯上了。
「來說說你今天目的,當然你要是識趣兒些,免開尊口,沒準我心情好點,還請你吃頓飯。」
但對方沒看出自己想放她一馬的心思,直接拉一個有點肉感的姑娘出來,討好的朝不放心她,而趕來的江潮說,「是這樣的,小晴她媽不是被公安抓了?
說是沒你們簽名的諒解書,她就出不來,那牢里是啥好地方?又潮又陰,她腿腳本就不好,又上了年齡,關了兩天懲罰懲罰就夠意思了。
時間再久,是不是傷了和氣?」
葉穗過於驚訝,此時都挑起了眉頭。
這姑娘還真是陰魂不散,她跟自己多大仇,就非要繞自己轉悠?
她咋跟陳秀麗牽扯到一塊的,再說那麼自私的人能拉下臉求自己,這姑娘手段太高明了。
陳秀麗見葉穗沒馬上拒絕,似乎看到了希望,「我女婿是公安局長,放個人出來,那還不是再簡單不過?」
「想都不要想,不可能!」
她不踩上一腳就是好的,還指望她高抬貴手,為她破壞江潮的原則,想屁吃吧。
伴隨拒絕聲,是方晴決堤的眼淚,見她哭了,陳秀麗更急,「你出具個什麼原諒書不就好了?馬上都是一家人了,何必斤斤計較!」
一家人?
葉穗腦袋瓜兒這麼靈的人,有點迷糊了。
這時葉穗也察覺到方晴不同尋常之處,她穿著寬大裙子,四肢依舊纖細,但臉蛋卻肉了不少,都到這份上,陳秀麗也不隱瞞。
「她懷孕了,三個月!懷的是你弟弟的孩子,是你親侄子,你可是你弟媳婦,你還能袖手旁觀?
葉穗,這事你不管的話,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喜事上,我讓人看看逼死親媽的人,有什麼臉來得到幸福!」
說著就要擼起袖子,到處找著撞牆的合適地方。
葉穗聽完簡直要笑死,懷她弟孩子?
就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不學無術,吊兒郎當的,尚且算不得男人的張寶明?
當時杜三,黃金單身漢,這條件都看不上的女人,會看上他嗎?
還有她懷孕了……
葉穗突然想到第一次懷孕烏龍時,她曾經在醫院看見過她,那會她還跟別的產婦借尿,再想想這三個月的身孕,忽的就笑了。
「媽你別攔她,讓她撞,撞死最好,我耳朵還能清淨點。
再說這人八成不知道頭蓋骨有多硬,花多大力氣才能死了,
不過沒關係,撞出聲響能讓我聽個熱鬧,就憑這,我也得把人送醫院搶救。
我只負責把人救活,至於後續是殘疾還是癱瘓誰管啊,就讓她好兒子好兒媳伺候唄。
來,這塊最硬,撞!」
她要真能豁出去,自己還高看她一眼,果然陳秀麗被抓後,一個勁後退,也不敢大放厥詞,只捂住心口說她不孝,在江潮過來時,拉著還不甘願的方晴跑了。
「呸!」
葉穗朝二人背影吐了一口。
本來有人來鬧事兒葉穗該不開心,但她們走後,葉穗面上笑容越發燦爛,她那個便宜媽是個不吃虧性子,在孩子沒生下來前,尤其不知男女,八成不會給女方彩禮,還娶她進門。
當然方晴也不是善茬,她懷沒懷孩子還另說呢,她洞悉二人性格,想法,偏不透露,就看這倆人演戲。
等到真相浮出時,二人再狗咬狗,想到那幅畫面,她就高興。
今天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
結婚事項終於結束,葉穗的生活也終於恢復正常,葉連山夫妻本以為孩子嫁人,他們生活就平淡起來。
實則不然,家裡仨動物每天吵吵鬧鬧。
胡玉州也調皮得不行。
葉穗雖嫁人,但跟沒嫁時過的一樣,白天江潮上班前把她送過來,她跟溫琳琅複習,晚上他不加班情況下,來接她。
夫妻倆在這吃過飯,再被江潮接走,如此反覆一月時間匆匆就過去了。
雖不願意面對,但高考日終於來了,這會高考時天正熱,葉穗也有兩個多月身孕,害喜狀況不太明顯,不怎麼孕吐。
就是愛睡覺,還有一點畏熱。
正常人在這天兒都還熱的喘不過氣兒,更何況是孕婦了。看書喇
溫琳琅把厚厚的課本跟參考書全收起來,不停拿扇子扇風,「等這次考試完,我一定把書什麼都放的遠遠的,還要蒙著腦袋大睡幾天。」
就連溫家長輩,都不敢相信家裡最沒耐性,不愛學習的琳琅會堅持到這時候。
認為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性子,肯定早早就放棄了。
如果沒葉穗的話,她肯定早放棄了,但誰讓人家對了她胃口,又鼓勵又輔導呢?
她是被一步步推到現在的。
還要再說,就被葉穗一把捂住嘴,別管知識儲備多少,準備的又多充足,只要碰到高考,就能把人折磨瘋。
葉穗以前不講究什麼,現在也迷信起來,在家不能說完了,輸,落地之類不吉利的話兒,同音也不行。
溫琳琅聽完,趕緊呸呸呸吐了幾嘴。
她看著收拾課桌的好友,突然說了句,「葉穗,我有預感,這次高考你肯定會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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