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和好啦

  運送精密工具機回去,一路更是有諸多兇險。

  但江潮又豈是一般人,兵分兩路,神不知鬼不覺,將人跟東西全都拉了回去。

  這次看守人員有他、馮飛、江耀安,打開裝有機器大門鑰匙只有三把,除了他們三人之外,任何人都沒機會打開。

  一出去就是那麼多天,鐵打的都受不住,更何況是肉體凡胎。

  對江潮來說,身體上疲勞還能忍受的住,對媳婦的思念跟擔憂,才是最難克服,這不趁換班時,匆匆往葉家趕。

  一路上擔心她還生氣。

  又怕她在外面受了委屈,雖說已經把那僅有的八十給了她,但沒自己保護,誰知有沒有起其它波瀾。

  他過來也沒空著手,出差回來帶了一隻當地挺有名兒的熏雞,當然,他錢都給葉穗,自己又買不起,是馮飛給他懷孕媳婦帶的。

  自己截胡一隻。

  那邊熏雞出名,跟它繁瑣程序,考究佐料脫不了關係,他搶雞時,馮飛就挺憤慨說了幾句。

  什麼要選膘肥體壯的活雞,宰殺後用特定水溫燙雞毛,還在臀部開小口,掏內臟。

  煮製時,得用陳年老湯,把生雞按大小分層放鍋里,還得將白豆蔻、紫豆蔻、肉豆蔻、肉桂、公丁香、砂仁、陳皮、良姜、花轎、大料、小茴香等等按照比例放到紗布袋裡。

  進去咕嘟。

  燒火的時候也得注意火候,得用溫火煮沸、再用小火燜煮,差不多得煮上四五個小時。

  這還不算完,煮好的雞已經很好吃了,但店家講究,還要把雞放到特製的鐵床上,再將燒紅的炭塊放到熏池裡,撒上點鋸末在紅炭上。看書喇

  蓋上罩子熏上四十分鐘,才能好。

  他光是聽就腦袋大,好在這麼複雜的法子做出的成品味道不錯。

  不然馮飛也不會在輸給自己一隻雞後,就眼含熱淚抱著他腿不放。

  油紙包著熏雞,想像葉穗吃時幸福的眉眼彎彎的模樣,他心裡就跟吃了蜜一樣甜。

  但是剛進巷子裡,距離她家只有三四米之遠時,突然從拐角位置裝出一人。

  熟悉的穿著打扮,熟悉的討好笑容,不是葉穗大娘又是誰,她這些日子,因為閨女的緣故,消停了不少,母女倆走到哪兒都被人指點。

  這不最愛串門的,現在都不串了。

  閨女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孩子爹又跟小妖精跑的不知蹤影。

  這會孩子在肚子裡也有了胎動,打掉吧,閨女不捨得,況且這個月份打掉對孕婦也有影響。

  當爹媽的,總得為孩子多思量些,畢竟以後還想讓葉小麥嫁人,就怕人家打聽到還有個孩子,不要她。

  「您有事嗎?」江潮出差好多天,又跟葉穗有點小矛盾沒解決,此刻早想第一時間見到她,偏偏這攔路虎不知好歹。

  「你是找葉穗的吧?她不在家,那什麼,先聽大娘說兩句。」

  她哪兒知道人到底在不在,就是想拉住他,跟人說下自己打算。

  沒在家嗎?

  江潮稍有失落,看在對方是她親戚份上,示意她說。

  王彩雲確實不太客氣,半討好半央求的說了自己打算。

  她不是發愁孩子咋辦?

  給了別人不放心,怕人虐待孩子,不給,他又攔了自己閨女的幸福。

  絞盡腦汁,倒讓她想到兩全其美之策,「你跟葉穗不是快結婚了?這樣,我帶小麥去鄉下住幾個月,等孩子出來了,就抱給葉穗。

  說這是她的孩子。」

  江潮詫異目光落在女人臉上。

  「她還沒身孕,從哪兒來的孩子?難不成到月份了,孩子能憑空從肚子裡蹦出來?」

  「哎呦,這點我也想到了,就是,你現在就讓她裝大肚子,反正你們領證了,懷上了也沒人說什麼,到時候月份夠了,再假裝生一下。

  這孩子不就來的光明正大了?

  當然你們也別擔心孩子拖累你們,我是孩子親姥姥,肯定會照顧的,你們養大了他,給了他條活路,將來肯定會好好孝順你們的。」

  江潮見過這麼多不講理的,眼下碰見這人,才清楚遇見了對手。

  她是怎麼說出這種話來的?

  「抱歉,我們不缺這個孩子,葉穗也不樂意豁出自己名聲,替你們隱瞞醜事,再說,葉穗現在『假孕』等到秋天才能生。

  如果那時候我們有自己孩子呢?

  前後半年生兩次?這種蠢話以後就不要說了。」

  王彩雲也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不是說公安都心軟嗎?

  目的沒達到,她有點生氣,「你們遲點懷不就行了?都是自家姐妹,幫這點小忙咋了,再說葉穗瘦津津的腰,還不知能不能生出孩子呢。

  提前給你一個還不要!」

  幾乎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一聲戾叫,頭頂更是感受到一個巨大黑影籠罩。

  抬頭就見葉家養的那個長大許多的金雕,在頭頂徘徊,銳利的爪子在口哨聲下,不斷在自己腦袋上徘徊。

  它不停扒拉著自己腦袋,還不停的扯著自己頭髮,可能是聞見了江潮手裡的雞肉的香味,它有點心猿意馬。

  在江潮跟前飛著,又在口哨驅使中,抓著自己頭髮,可把它忙壞了。

  關鍵是她想跑吧,又跑不過來金雕,還會引起他更加激烈的追逐,只好喊著救命。

  先前那扇緊閉的房門終於打開。

  將一切聽了進去的葉穗,黑著臉出來,半大金雕看見主人出來了,抓的更賣力,便宜大娘的衣裳破了,地上散落的都是她的頭髮。

  怕人全禿了,葉穗才讓它停下,王彩雲捂住凌亂瑣碎的發,哀嚎著跑遠了。

  眼下只有他們二人,算起來差不多快有十天沒見,江潮有些忐忑,怕她還沒消氣嘛。

  「你那個大娘,挺能做夢。」他是男人,得開口打破尷尬,媳婦生氣也不怕,哄就好了。

  還在熱場子呢,對面那人已經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時,使勁撞入到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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