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我的小秘密

  她瘦但是沾光骨架小,該豐腴的地方絕不偷工減料,烏黑凌亂的發遮住半張精緻的臉,盈盈似水的眼眸,藏有萬種風情。

  男人氣息粗重,汗珠沿著俊朗臉頰流下,滴在她高挺鼻樑上。

  影影綽綽的月光下,她白得像雪兔,葉穗指甲深陷進他皮膚里,刺激的男人更激動。

  往常他雖然也是不管不顧,橫衝直撞,但中場休息時,總會跟她打趣兩句。

  畢竟太不體貼的話,下次就沒機會了呀。

  可今晚的他格外沉默。

  葉穗見他脖子肩膀上的痕跡後,心裡說不出的滋味,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跡,除了幹這檔子事外,還有別的途徑?m

  再說了,江潮肩膀寬闊,身形高大,實力超群,如果不是他默許,誰能得逞。

  照說他每次折騰起來,都能她小半條命,一看就素很久,不像在外面偷吃的。

  但女人心眼就針鼻兒大,她看見了,總不能淡定的當沒發生吧?

  走神時間長了,健碩結實的男人壓下來,語氣聽不出喜怒,「還有精力走神看來是我不夠賣力。」

  葉穗到口的質問聲被他撞得支離破碎。

  她像暴雨來臨前,弱小纖細的植株,只有緊緊依靠著身邊大樹,才能得以一寸生機。

  他不多言只用速度跟力道跟她博弈,葉穗手捂住嘴,不停在高空跟低谷擺盪。

  往常他滿意於葉穗發出羞人響動,很少自己會出聲,但今天過於暢快,葉穗都聽見他口中溢出性感磁性的低吟。

  也不知道折騰幾點,最後是在她難以抑制的叫聲、意識恍惚地攀附著他時,結束的。

  「江潮,我要跟你說個事。」

  關於她的小秘密。

  心理建設做得夠久了,她也該坦白。

  黑暗裡男人極低的呼吸聲就在她耳畔,葉穗累得卻是一個指頭都抬不起。

  這人在結束後也沒放開她,將人抱在寬闊的胸膛上,藉由撫摸她黑髮,平復呼吸。

  葉穗想跟人坦白後,再問他肩膀牙印怎麼回事,但她太疲累,被人撫摸著,就這麼不爭氣的睡了。

  等到再清醒時,是被窗戶透進來的光照醒的,昨晚睡覺前的記憶回籠。

  她喊江潮名字。

  喊半天沒人回應,加上牆上的鐘也罷工,她都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可能沒睡好,迷迷瞪瞪閉了眼。

  再清醒時是被人搖醒的,江潮搓搓手,確定不涼了,才捏著她臉蛋,「都十二點了,還賴床?」

  葉穗拍開他手,又把腦袋往被子裡埋了埋,拒絕之意明顯,江潮看著她粉白臉頰,昨晚記憶竄上腦海,聲音跟著粗了,「再不醒我可要陪你睡了。」

  窸窸窣窣脫衣服聲比啥都好使,葉穗眼都沒睜,嗖的坐直身子,「我衣服呢?」

  昨晚衣服被他團吧團吧扔地上了,皺巴巴咋穿,江潮好像早料到她會找茬,把早起就熨過的衣服遞來。

  「我中午歇班,回來路上在國營飯店買了倆菜,你嘗嘗合不合口味。」

  江潮一米九大高個,拳頭硬得能砸蒙人,除了在床上不體貼,蠻橫自我外,別的真挑不出錯。

  葉穗想到牙印,趕緊追問。

  「江潮你是不是背著我有人?你能跟我解釋下,你脖子上痕跡,還有肩膀上牙印怎麼來的嗎?」

  有問題就得問清楚。

  「怎麼可能,我身上除了你能弄出痕跡,別人誰有這本事。」

  葉穗有點不高興了,以前他動作大,又不溫柔時,自己確實會在他身上鬧出點痕跡。

  但昨晚剛開始她就看見牙印了,還專門放過了那兩處。

  現在他要把這玩意栽贓到她頭上?

  是,她知道江潮有原則有紀律,不太可能有外遇。

  但他掩飾,不據實以告,性質就有點不對了。

  眼下氣氛已經有點不對勁,葉穗還攬住他腰,開玩笑道,「你肩膀上的牙印不是我咬的,不信我再咬你一口,對比對比?

  你已經有這麼如花似玉的對象了,不太可能看上別人。

  我最放心的就是你男女問題上,所以到底咋回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

  她說的多有技巧,先表示了對他的任性,接著再用開玩笑的口氣,引導他說出實情。

  就算他沒犯錯,但頂不住別人惦記啊,以前江潮不是被人偷親過?

  有極品出現,她得先知道吧,不然被人打上門,多被動。

  「不是女人咬的,你不信我?」

  江潮語氣稍重了些,可能是還介意她隱瞞來歷的事。

  她應該就從沒相信過他,所以什麼都瞞著他,懷疑他。

  葉穗就突然放開抱著他的手,她比任何人都敏感,怎麼可能讀不明白他顧左右而言他。

  吵架前,女人理虧時,慣用手段就是倒打一耙,現在江潮也要這麼做?

  不直接回答問題,反而控訴她不信他?

  要是真有三兒姐打上門,他還要說自己以往對他的關心不夠,所以才偷吃?

  小兩口生氣時不定哪一句就刺激到對方,女人又是感性動物,昨晚還咬著耳朵說那麼多甜言蜜語,醒了就提起褲子就不認了。

  生氣就愛翻舊帳。

  二人的關係,一開始就是她先主動,而且半路他還放棄過自己。

  越想越生氣,越生氣越委屈。

  秘密不說了,人也不想見了,不顧疲軟無力的雙腿直接走人。

  江潮說完那句重話後,就已經後悔了,都等了這麼久,咋就不能再等會兒。

  想著該咋緩解氣氛時。就從窗戶上看見一甩一甩馬尾的過去,葉穗她走了!

  當時也顧不得面子去追人,可脾氣上來的姑娘哪兒搭理他啊。

  咬他踢他,放了句狠話後甩開他。

  這事要跟別人說,肯定覺得這場爭執莫名其妙,但誰讓話趕話,就這麼彆扭上了?

  葉穗回去路上耷拉著臉,也不顧白天,也不顧尾隨其後的男人,就這麼把大門關上。

  天沒黑,外面人來人往,江潮又不能拍門求原諒,又不敢從後院翻牆進去。

  家屬院裡沒秘密,他前腳求饒,保管所有人都能知道。

  看她沒開門打算,江潮只好貼在門上,「我真錯了,你別生氣,晚上回來我跟你好好解釋解釋,到時候你怎麼咬我,踢我,我都受著。」

  葉穗在屋裡生悶氣,壓根沒聽見他的話,其實就算聽見了,也沒啥用。

  她才沒那麼好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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