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驚蟄帶著謝凡去辦手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也就一晚上的時間,趙老師他們已經把房間給收拾乾淨。
說是收拾,其實也只是把自己的私人的東西給帶走,老家具什麼的,都沒帶走。
趙老師笑的溫柔:「原本是打算轉手賣掉的,既然你們是直接住,也省的再收拾,我們新房打算新置辦,這些也不算是的浪費。」
「那真要謝謝。」
衣櫃,木床,木桌,木沙發,一整套的家具都被收拾的乾乾淨淨,如今直接帶著東西來住就好。
趙老師搖頭:「這原本是我們一家子住的,原本總共四個房間,是我跟老伴一起的分房湊得,兩間打通成一間,所以格局或許會有點奇怪, 好在空間足夠大。」
「很好了。」
「那我正式把鑰匙交給你,以後這裡就是你們家。」
驚蟄接過鑰匙:「等到暖房那邊,老師一定要來。」
「你們以後也是海城的學生,咱們見面的機會還是挺多的。」
驚蟄把老師送走,再回來,就見謝凡拿著文件:「已經全部簽好,學校的人也剛走。」
謝凡打量著四周:「趁著新家,我帶立夏這兩天把家裡面的邊邊角角都給包起來。」
老師原本家裡面就沒小孩子,家具拐拐角角的都很尖,這些對小孩子都致命。
兩年時間,正好是小孩子學說話學走路喜歡亂跑的時間。
驚蟄到處轉一圈:「打圓再包吧。」
「那就要找個手藝人。」謝凡拉著驚蟄朝里走:「外面這兩年,一間我們住,一間立夏住,以後要上學早起什麼的,免得耽誤媽他們休息。」
「月嫂跟孩子住嗎?」
「恩。」謝凡想了想:「到時候我們房間靠牆可以放張小床,偶爾帶來睡睡,時間長就算了,小孩子鬧人,你會休息不好。」
「那倒是不會。」至今為止,在她身邊還沒有鬧騰過的孩子。
這麼一說,謝凡也想到。
好像是這麼回事。
「這說明我媳婦招孩子喜歡。」
……
當天,驚蟄跟謝凡把住處收拾好,隔天就把日常用品給裝上車搬過來。
等到全部都收拾好,學校正式開學的日子也到來。
驚蟄跟謝凡一人背一個母親做的書包,倒是把小時候遺憾給彌補上。
當然,只是謝凡一個人的遺憾。
至於驚蟄,純粹是個熱鬧。
兩人就這樣走進班,自然是被班裡面的同學給笑話一通。
單別的不說,書包這樣一背,確實比他們這些空手來的要像學生。
再加上兩人臉嫩,真算年齡,也差不多就是在讀大學的年紀,就有人逗他們。
「這是複合班,你們兩個小年輕是不是走錯地方?」
謝凡搖頭:「沒錯,就是在這裡。」
驚蟄看到空著的兩個位置,叫上謝凡靠牆坐下,兩人的一舉一動,全部都被人看在眼裡。
這會挪個位置,也有人一直盯著倆人。
之前說話的個大哥,看起來四十多歲,一點也不避諱打量。
「你們倆真是?可這兩天班裡面的人我都見過,你們是誰帶著辦理手續的?」
說著說著,老大哥後補一句:「對了,我是咱們這個班的班委, 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能找我,咱們這很多都活了半輩子的人,重新說要學習也是不容易,以後可要互相多幫助。」
這話,說著說著就從對著驚蟄他們兩人說,變成對著班裡全部的人說。
偏偏說到很多人的心坎里。
怎麼不是呢?
都辛辛苦苦走到現在,誰無緣無故的會想要來學習。
「如果不是為了湊我們那市裡面的指標,答應我來才給我優惠, 沒準你們今年就見不到我。」
「咱們都差不多,這上頭為指標卡我們下頭人,都苦啊。」
這會的功夫,大家已經聊上,如今找到共同語言,更是一見如故。
班委看倆人來到現在沒開口,只當是小年輕臉皮薄,說話的時候主動的帶上他們。
「你們倆呢,你們倆是不是也是因為指標,被市裡面送來的。」
謝凡這兩年已經鍛鍊出來,不像是以前由著性子對喜歡的人才話多。
跑車這兩年,他深深明白,很多事情都需要主動。
見驚蟄在收拾書包文筆,為了融入集體,笑著點頭:「可不咋地。」
「聽儂這口音,不是咱們南方銀呀。」
「是啊,我跟我媳婦都是隆市人。」謝凡趁機提了驚蟄,連帶把兩人的關係也表明。
班委詫異:「隆市?那老遠哦。」
「你們是不是得罪人,故意被發配海城啊?」
他們許多人來,是以為城市劃分,工農兵子弟還有機會選擇去京城大學,他們這些就只能就近。
隆市到海城……
「你們那不是距離陽城更緊?再不濟,往北走走冰城也好,怎麼會想起來海城。」
這話算是問到許多人的心坎上,都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說來就話長。」
倒是班委突然想起來:「你們是不是就是老嚴的那倆老鄉?」
說曹操曹操就到,嚴建樹帶著個人,倆人搬著一摞書放在課桌上,第一件事情就問:「人都到齊了嗎?」
班委扭頭:「加上你倆正正好,二十個人都到了,老嚴,趁著老師沒來,我想問問你,這倆人是不是就是你老鄉?」
嚴建樹順著她手指的視線看過去,笑著點頭:「對。」
驚蟄一直在聽他們說話,如今這話讓她覺得奇怪。
果不然,下一秒,很多人的視線就全部都轉移到這裡來。
班委更是親近的拍了拍謝凡肩膀:「沒事了,以後大家都是同學,往後兩年裡咱們都要相互幫助。」
謝凡:「?」
驚蟄:「?」
兩人全部都不解的看向嚴建樹,這是怎麼回事?
嚴建樹立馬轉移視線,順帶轉移話題:「行了,現在不是說私事的時候,趕緊的,先把書領了,我剛剛在辦公室可是聽到老師們說,因為咱們文化底子不同,要從頭開始學。」
「哪個頭?」
「這還不明白,就是咱們兩年時間,要學人家小學,初中,高中外加大學全部的知識!」
「這不是在開玩笑,我要是有這本事,也不至於被個名額卡這麼死。」
全部人的注意力都看向嚴建樹。
「班長啊,這是真的?」
「我也是聽說,具體的,還是要等到老師來。」
「這……」
現在退學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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