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也發現,臉上立馬浮現出笑容,整個人也輕鬆下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真是巧,這下子,不用再想這麼把人帶到招待所。
甚至於,她話還沒說出來,對方就已經把事情往那邊去引。
村長更是義正言辭:「那邊好像失火,我現在要帶人去看看,招待所那裡,一會再去。」
不給驚蟄回答的機會,村長就帶人朝地里走去。
驚蟄追上:「我也去。」
別人看不到,她卻能聽到。
田地里的三個人,赫然就是剛剛從招待所離開,她要抓的。
村長聽到驚蟄追上來,直覺以為她還想勸人去招待所,村長的也就沒攔著,算算時間,等到這邊的事情結束,拖延一點時間,招待所那裡肯定已經離開。
一行人就這樣來到天地間,距離越來越近。
……
遠遠的,三個人光顧著眼前燒的東西,沒注意到背後。
擔心火苗燒的太大,丟東西都是一個個的來,這樣時間註定是要慢一點,但是安全。
有人不安心,一直四處看著,瞧見火苗一樣的光跑過來,趕緊叫了聲李立昌。
「立昌,你看後面那都是什麼?」
只不過李立昌沒時間朝後看,突然出現在火堆邊的謝凡,讓他整個人防備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
謝凡盯著已經被大火吞噬軟化的車胎,眼底閃過冷光。
「當然是來找偷車胎的賊。」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其他兩個人被當場抓到,心頭一虛,瞬間將背後的事情給忘記。
李立昌主動解釋:「我們三里村雖然現在不行,可是之前還有有點家底,這些本來就是村子裡面的。」
「你那還有一堆沒燒的。」
李立昌愣一下,立馬一股腦都要丟進去,謝凡瞧見,上前從手裡面搶走一個,身後跟著司機也上前,車胎最後搶來了倆。
司機們都心疼壞了。
這車老貴老貴,滿打滿算才開了半年,就這麼燒了。
偏偏謝凡來之前直說讓搶下來倆,多的都讓燒掉,老闆發話,他們只能聽著。
車胎是易燃物,這會放在火上,原本小小燃燒的一塊地,瞬間暗淡許多,下一秒,整個火轟一下的就竄起來,照亮半塊地。
也就在這時,村長到來。
「你們在幹什麼!」
村長的聲音一出現,李立昌渾身瞬間僵硬在原地。
儘管站在火堆邊,熊熊烈火烤著,還是讓他感覺到渾身冰涼。
「村長……」
「立昌!」見到李立昌的那一刻,村長只感覺到胸口又被悶悶的砸了一拳頭。
他自然也看到一邊站著的謝凡,下意識覺得自己中記,被這群外來人給耍了,正想要出聲把這事情給揭過去,就聽到身邊傳來的呵斥。
「原來你就是偷我們東西的小偷,村長,現在人贓並獲,是清楚在三里村,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當沒發生,這車胎給燒了,我們就是想回去,都沒辦法。」
村長唇崩成一條線,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李立昌。
李立昌看著四周的人,腦子總算是從嗡嗡嗡的狀態中找回神。
「村長,不是我,我是半夜看到這著火,來看看,對!」
謝凡這會站出來,指著身後的輪胎:「村裡面的人來之前,這裡不是你就是我,不是你做的,是說我自己把自己車給拆下來燒?」
「反正是公家的車,燒了也跟你沒關係,誰知道你是不是跟誰有仇。」李立昌說的理直氣壯。
「抱歉,這車還掛著我一半的名,花了錢,不全是公家的。」
李立昌不敢置信,他在城裡幹過活,這種車,一般都是大廠裡面的……
「你說是就是,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謝凡輕笑:「不用聽我說,看你就知道,你腰間放的那個扳手,沒藏好。」
車胎燒的火光越來越亮,在場的人一眼看過去,就能瞧見對方腰間的工具。
村裡面的人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件事。
有人無意識的呢喃一句:「我記得,立昌之前在城裡運輸隊幹活,會修車。」
之前的震撼還沒將下去,以至於環境十分安靜,這話一出,在場人都聽見了。
驚蟄盯著村長:「村長,這件事情,我要個說法。」
「這……也沒證據。」
驚蟄微笑著抬腳踹在李立昌的心窩口,直接將人踹倒躺在火堆邊,再用力一點,人就要摔進火堆里了。
李立昌劇烈咳嗽著,還不忘質問:「你在幹嗎!」
「我?我幹什麼了?」驚蟄一臉無辜,淡定的收回腳。
村長沉下臉:「我們可都看見,你動手。」
驚蟄看向謝凡:「你們看見了?」
「沒有,剛剛明明什麼都沒發生。」
「哎呀,這大兄弟也是,好好站著都能摔倒。」
根本不需要謝凡開口,他身後一直憋著氣的司機就鬧騰起來。
村裡面的人也想爭,場面一下子就熱鬧起來。
驚蟄根本不管這些,只看著村長說:「看,他們都說不是我。」
「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我還以為,這是你們村的風俗。」驚蟄依舊理直氣壯。
村長看著她腦子裡面閃過一道精光,餘光瞧見躺著的李立昌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如果偏袒李立昌,對方就很有可能動手,把人打個半死。
「我們這一村子人呢。」
「是嗎?」驚蟄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
村長攥緊拳頭,火光搖晃著讓人看不甚清臉上的火光。
李立昌這會已經爬起來,握著拳頭就要從後面偷襲。
謝凡站在邊上瞧見,正要出聲,就瞧見驚蟄快准狠抓住揮過來的拳頭,用力一撇,而後打下扯住李立群的衣領,橫走兩步,將那頭伸進火里。
火苗在邊上跳躍,很有可能下一秒就將李立昌的頭髮燒起來。
李立昌只感覺靠近的整個麵皮頭皮在被火烤著,偏偏胳膊被驚蟄按著,動彈不得,只能用力縮回腦袋,想離火遠一點。
「放開我!你這是在犯法。」
「這窮田惡水的,誰會管,你們不是一直抱著這種想法,把其他人給趕出去的,想好這麼做之前,就該預計會翻車。」
李立昌頭頂熱到不行,已經被燙到疼,讓他雙腿止不住顫抖。
驚蟄視線一直定格在村長身上。
「如果你們想一輩子這樣,明天我就離開,以後你們這如何,沒人管。」
「……」
「還想把日子過下去,接下來,聽我的。」
既然懷柔不行,那就暴力鎮壓。
在絕對的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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