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躺在地上,仰頭看著眼前站著的一男一女,一臉震驚:「你們到底是誰?」
「我說過,來幫你們的人。Google搜索」
驚蟄指著後面的車:「東西是給你們的,這是誠意,剛剛那頓打,是告誡,你們要是老老實實的,以後多的是東西朝村子裡送,還有可能成為第一個改善現今環境的村子。」
村長渾身都在疼,可聽到驚蟄所說的話,還是會覺得心動。
他們都是農民,老老實實的有地種,誰會一門心思來這搶東西。
可是……
回想到之前的情況,村長還是不相信,但是挨過打的他決定先瞞著。
「好,我會讓他們不動手。」
「村長!」
「我相信他們,他們是第一個真真正正送東西來的。」
至於這東西還會不會到手裡,村長也不確定。
手撐在地上,村長起身看著她:「我給你們帶路,帶你們進村。」
一邊小年輕看起來還像說什麼,都直接被村長給攔住。
村長看著他們:「都帶著東西回去,我給他們指路。」
很多人心裏面還掛著擔心,王但是村長已經發話,他們不甘心的彼此攙扶著下公路,走小道回去。
村長一個人留下,對視上驚蟄:「這條公路直走,第一個路口左轉,進去就能看到我們村子。」
「那就村里見。」
村長捂著胸口讓開路,他需要親眼看著對方從這裡走出去。
驚蟄跟謝凡回到車上,重新發發動車子朝前走。
剛剛掃過一眼,車子有些地方已經被砸壞,凹陷下去,好在沒傷到要害,不然這車怕是就要留在這走不出去。
三輛車陸陸續續前進,村長看到確實是朝村子裡走,才握緊拳頭轉身從小道回去。
大路比較遠,驚蟄到村裡面的時候,之前在公路上見到過的人已經全部都出現在這裡,還有許多沒見過的。
無一例外,全部人的臉上都帶著憤怒,戒備,厭惡。
如果不是必須打出個口子,驚蟄也想走。
你永遠不知道瘋狂的人會幹出什麼事情。
車進入村子,哐當兩下搖晃起來。
驚蟄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謝凡停下車,朝車外看去,才看到路面上閃著光的東西,看不清楚是什麼,但是結合剛剛的情況,能確定的是車胎爆了。
「有人在地面上故意放尖東西。」
驚蟄這會也瞧見,皺著眉頭說:「先下去吧。」
兩人從車上跳下來,村長就一臉什麼都不知的走上前:「村裡面之前有建招待所,現在已經收拾乾淨,你們只管住進去。」
驚蟄定定看著村長,謝凡站在一邊說:「你們故意在路上放東西,是想把我們留在這裡?」
「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啊。」
那一臉迷茫的樣子,看起來像是真不知情。
村長立馬叫人去看,很快就發現車子確實爆胎。
「這可能是小孩子玩的東西亂丟,不然我找人給你們修修看,現在天已經要晚,你們一路上開車過來,肯定不容易,先住進招待所,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村長一改之前的態度,變得特別好說話。
驚蟄眯著眼睛,沒拒絕。
「車就這樣廢胎開到招待所附近,車沒好,東西不給。」
村長瞬間僵硬在原地,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應該的。」
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這會直接就帶著人朝里走,後面跟著車。
……
當天晚上,村裡面沒招待他們,只管哭窮,房子是現成得能給人住,但是吃喝自己解決。
所以把人送到後,招待所門前寬闊的道路上並排放著三輛汽車,村里人遠遠就走了。
很早之前,招待所就是用來給上頭下來的人用的,所以和村子還是隔著一段距離。
等到人全部都散去之後,就顯得有點空曠,像是被獨立出來的。
驚蟄跟謝凡站在門口:「你怎麼辦看?」
「轉變太快了。」
「可能是憋著別的壞還沒使出來。」
謝凡想到這一點,很無奈:「這麼一大村子人,你千萬不要單獨出去。」
「恩,找時間也不能問問,我們之前知道的情況,全部都是組委會那裡說的,村里人到底經理了什麼,誰也不知道。」
「還有一點。」謝凡其實一直想提點的。
「什麼?」
「衛叔的身份,要讓他們知道嗎?」
驚蟄愣住:「你在擔心?」
「都說父債子償,可有很多時候也會子債父償,當初衛叔兒子被抓,雖然沒提到衛叔什麼事情,但是我所了解到的,是很多地方的人已經把衛叔兒子一家都給扒出來宣傳。」
「可土地很多情況,還需要衛叔來。」
「現在消息閉塞,很多時候可能只知道衛叔的名字,反正嚴建樹不在,不如讓衛叔頂了嚴建樹的名來,等到事情穩定下來再說。」
驚蟄糾結了一下,小心駛得萬年船,於是點點頭,同意了這話。
「我們……」驚蟄還想叮囑一下,遠遠的聽到什麼動靜,抬手抓了把謝凡的手:「噓。」
謝凡對視驚蟄一眼,倆人直接繞進屋。
外面,驚蟄聽腳步聲聽出至少有三個人。
「我們現在就動手嗎?」
「等會,他們現在這個點沒吃飯呢,不可能睡覺,等到晚上睡著,咱們再動手。」
「這樣會不會太過分,村長都說不讓我們動手。」
「有些時候,也不能全部都聽村長的!當初就是聽村長的才鬧成現在的情況。」
「行!」
那之後,腳步再也沒靠近過,在附近停下。
驚蟄將自己的發現告訴謝凡,忍不住詢問:「你猜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晚上等等看就都知道了。」
這個想法兩人倒是都想到一塊去。
當天晚上,驚蟄故意磨磨蹭蹭的把晚飯往後推,一點點的磨蹭,直到臨近半夜,這才熄滅招待所的燈,讓外面看起來,像是休息一樣。
實際上,驚蟄早早在招待所內看到梯子,這會跟謝凡小心翼翼的怕上屋頂,居高臨下的看向周圍。
驚蟄精神力一直有鍛鍊,以至於讓她現在晚上看東西都會更清楚幾分。
倒是謝凡,兩眼一抹黑,什麼都沒看見。
手上還扶著驚蟄,不斷小聲說:「你小心點,腳底下踩實了再動。」
「沒事,可以直接坐下。」
「可以嗎?」
「行了。」
兩人剛剛安定下來,驚蟄就聽到了下面傳來的動靜。
連帶謝凡也聽到,根本不需要驚蟄在提醒,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學了幾聲狗叫,確定沒聲音後,才開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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