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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在心裡嘀咕一句,對視上陳要武奇怪的眼神,這才微笑著解釋:「我來找人,順便路過看兩眼。」
「找沈知青嗎?他好像在公社那等生產隊長,這幾天每次見生產隊長都能看到他。」
「行,那我去公社看看。」驚蟄掃了一眼在場人:「這麼多人,幹嘛呢?」
那表情,看起來就像是不直到現在的情況一樣。
「在分配住的地方,這一批不知道為什麼來這麼多人,男的這邊有點住不下。」
「之前不是也有住不下的情況,按照那個來不就好。」
陳要武雙眼一亮:「說的對,我怎麼忘記了。」
「什麼意思?之前也有過這種情況嗎?」
站在最前頭乾瘦的一個秀氣男人,雙手插兜直接詢問出聲。
陳要武這才解釋:「是這樣,村裡面來的知青太多的情況下,如果不願意擠,可以自己掏錢在村裡面的人家安頓下來。」
「就是要我們自己花錢找地方住?知青下鄉是受再教育,可沒聽誰說還要花錢的。」
這話說的很直接,言語中的不滿根本沒掩飾。
陳要武算起來也是第一次自己干接待這事,現在整個人也有點不知所措。
「知青點擠一擠也能住,不是你們覺得太擠……」
「是啊,這兩邊既然都是知青點,分幾個人到這邊住怎麼不行?難道就因為是女知青住的地方就不行?隔著牆又不是住一間屋子。」
「現在天天都倡導人人平等,怎麼真的到了要平等的時候,女的就比我們男的金貴?」
「我們大老遠來,趕緊定好之後就讓我們休息。」
這一連番的話說的陳要武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回懟回去。
村裡面有人聽這話不樂意了。
「你這講的什麼屁話,你以為村裡面誰真歡迎你們下鄉知青,在城裡面念了幾年書,要力氣沒力氣,要本事沒本事,還要跟我們在一個生產隊上搶活干,真以為誰喜歡你們似的。」
新知青中,領頭的丁卯聽到這話,原本就嫌棄的臉色現在更不耐煩。
「既然你們沒辦法決定,那我們自己安排。」
丁卯說完這話,回頭吩咐身後的人:「你們幾個?自己進去找房間住。」
模樣囂張無比。
然而腳步還沒跨進門,陳要武就待人給攔住。
鬧成這樣,陳要武的脾氣越來也上來了。
「你們下鄉就要服從生產隊安排,哪裡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地方,還當這裡是你家呢!」
驚蟄看到這,這才看到周邊還有好幾個人在。
驚蟄見陳要武自己能立起來,原本打算出面幫忙的心也歇下來。
「我要去公社,要幫你叫民兵小隊的人幫忙嗎?」
那個算是村裡面自發組織的一個小隊伍,乾的就是保家護村的事情。
陳要武聽到這聲音立馬看過來。
「那到不要,你能留一會嗎?」
「我?」
陳要武認認真真的點頭說:「對,就是你。」
有驚蟄在,還要什麼民兵小隊。
驚蟄猶豫一下,想了想還是點頭:「行。」
陳要武這才看向丁卯他們一群人。
「你們現在下鄉,就是大寨村的人,以後要聽生產隊的安排,要是不,你們就沒有糧食吃,所以想好了再說。」
陳要武只是第一次招待,卻不是第一次接觸知青,知道這些人從城裡面來心氣都不順。
「下鄉是組織上給的鍛鍊,才來就挑三揀四的,一個個是不是都被資本腐蝕掉思想就想著當以前的老地主,吃喝端到嘴邊來!要是抱著這個想法,那大寨村可沒你們的容身地。」
一大串的念完,僅有的幾個圍觀人鼓起掌。
「說得好!」
陳要武得到回覆,清了清嗓子繼續說:「房間我到時候會勻,等人全部回來,天黑之前會告訴你們,你們幾個把知青點的門給鎖上,誰都不進。」
以前可沒有這個規矩,現在突然說出來,防的是誰,顯而易見。
丁卯臉色難看至極,可這地方他說話不好使。
看著現場這麼少的人,至於剛剛喊話的那個,身邊也就跟著倆人。
邊上看戲的也都是老小,不然就是女人。
察覺到這一點之後,丁卯心裏面忽然多了一番想法。
抬手直接扯掉自己肩膀上扛著的背包,拎在手裡氣勢洶洶的朝前走。
有些時候,說不通的事情,干一架就都好商量。
一個小破地方,竟然還耀武揚威起來。
丁卯嘴角掛著譏諷,加快腳步抬起手就甩出自己的包,對準的目標,是陳要武的腦袋。
勞動布的包,裡面塞滿衣服,拎起來沉甸甸的壓手。
這會被甩起來,整個呼呼帶風,等陳要武反應過來,就看到包已經帶到眼前。
「啊!」
陳要武渾身冰涼的背靠著牆壁,整個人瞪大眼睛,盯著眼前站在那的丁卯。
「你……」
丁卯這會卻沒心思去看陳要武,反倒是陰沉著一張臉,死死盯著遲驚蟄,手中捏著半截背包帶。
至於原本被他當成是武器的背包,這會正掛在知青點的牆頭上。
丁卯敏感的察覺到不對勁,可他剛剛氣勢太足,跟著的小夥伴都是曾經一起玩的,看他那架勢就知道要幹什麼。
這會身後人一窩蜂的全部都擁擠上來,看樣子是要打個大的。
陳要武自然也發現這點,才會害怕。
直到餘光瞧見身邊站著的人,連面子都立馬丟掉,揚聲大喊。
「驚蟄,你快攔住!」
這時候才不是耍男子漢威風的時候。
他被剛剛那一下嚇的,到現在手腳都還是木著的。
其實不用陳要武說,驚蟄也會出手攔著。
一腳踹開視線撞上來的人,扭頭看著一個人:「去公社找人來。」
沒動手之前這件事情還能私了,現在這情況,就算是對面想停手,她還不樂意了。
這幸好是羅夢嬌他們幾個不在,要是在,真打起來,受傷的可是她魚塘的人。
一想到這一點,想到魚塘現在正在忙碌的時候,驚蟄下手後更狠幾分。
身影靈活的穿梭在他們幾個人之間,看身影,這幾個人以前肯定沒少打架。
如此驚蟄更確定對方還故意的,最後一絲憐憫也完全煙消雲散。
這個卸掉胳膊,那個踢上膝蓋,在驚蟄抱著其中一個人的腦袋要擰下來時,好在那腦袋的尖叫聲把她給叫回來。
不行,這時代殺人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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