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回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驚蟄一進門,就聽到黃輝煌的聲音。
抬眸朝他們那裡看過去,就瞧見謝凡已經回來。
「怎麼了?」
「謝凡問你呢。」
黃輝煌現在沒了壓力,整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帶著打趣,肉眼可見的輕鬆。
謝凡這會也正盯著驚蟄看:「就是回來沒看到你。」
「我出去買糖呢。」
板板正正的方糖,四面沾上芝麻,整個入口脆甜爽口,不像是在吃糖的感覺。
「要嘗嘗看嗎?」驚蟄坐下來的第一時間,將手中捧著的糖遞給他。
「我就算了。」謝凡搖頭拒絕:「你喜歡就多買點,不過一會要吃飯了。」
說到這個,驚蟄想到謝凡的目的。
「怎麼樣?真的能見到活魚?長什麼樣子的。」
「黑魚、草魚、鰱魚,看著個頭不小,跟剛剛那介紹人說的差不多。」
謝凡知道驚蟄在問什麼,將自己看到的意義說出來。
正上茶的店裡人聽到這話驕傲的接過話。
「那是當然,就是南方是魚米之鄉,都不一定能有我們這邊養出來的魚個頭大。」
驚蟄接過白開水:「這冰天雪地的,還能有活的?」
「這就是秘密了,我們全城靠著這個養家餬口呢,不能說不能說。」
「那我就更好奇了。」
這樣子的情況,店裡人仿佛不是第一次遇到,笑得依舊自豪。
「外地人到我們這來,老闆都讓我們送點特產給你們嘗嘗。」
話音一落,就瞧見他端著一盤子黑漆漆的圓果放在桌上。
「這是什麼?」
驚蟄湊近多看兩眼,看著挺丑的。
店裡人介紹道:「這是我們這的凍梨,等餐應該還要一會,你們先嘗個鮮。」
「謝謝。」
四個人盯著桌上放的果子,都有點好奇。
雖然同是北方人,現在對比下來,差異還是有點大的。
驚蟄將面前放著的方糖挪到一邊,率先拿了一個。
一口咬下去……整個人的五官瞬間扭曲到一起,立馬將手裡拿著的東西放在眼前杯子上。
謝凡湊近:「怎麼了?」
驚蟄擺著手,口腔內甜中帶酸的刺激讓她猝不及防,現在整個口水肆虐,一點也不想開口說話。
邊上黃輝煌跟洋蕊都被驚蟄這模樣給嚇到,想歪一點都還以為這東西帶毒。
謝凡拿起一個嘗了一口,嘗到酸味時,整個人立馬就明白怎麼回事。
將自己還沒動的白開水往驚蟄面前推了推。
「喝點水緩緩應該就好。」
說完抬眼見黃輝煌跟洋蕊還擔心著,主動解釋:「驚蟄不能吃酸,剛剛應該是沒防備。」
其實酸也不是特別酸,不過是驚蟄一點酸都不能碰。
聽到謝凡這麼說,黃輝煌夫妻兩個人才算是松下一口氣。
「我還當是出了什麼大事呢。」黃輝煌有被嚇到。
洋蕊關心道:「好點了嗎?」
驚蟄一連喝了兩杯水,整個情況才算是好了點。
「好多了,這東西怎麼這麼酸!」
現在回過神,驚蟄盯著桌上放著的凍梨,立馬推遠一點,仿佛多看一眼,都會覺得嘴巴裡面在流酸水。
洋蕊被她這麼鬧的,整個人有點慌張:「這麼厲害?那我還是不吃了。」
黃輝煌一開始就不打算動:「這個看著就不怎麼好吃。」
至少他沒看出來個水果樣子。
謝凡看到因為驚蟄,兩人都產生了害怕,忍不住輕笑出聲。
「其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酸,只不過是驚蟄一點酸都不吃,算是酸甜,可以接受。」
「是這樣嗎?」
洋蕊詢問後,忍不住看向驚蟄,這會正眼淚汪汪的。
驚蟄也回過神:「別拿我當例子,我是不喜歡。」
「你剛剛緩過神,我們還是不在你面前吃了。」
被洋蕊這麼一說,驚蟄剛剛消下去的感覺就有上來了。
「那還是算了吧。」
這話說出來,就連謝凡都笑出聲來。
驚蟄捂著臉頰,不是很想說話。
氣氛很歡樂,驚蟄很苦逼,好在上菜比店裡人說的要快。
桌子中間放著的鐵蓋被拿掉,這才看到中間是空的。
店裡人將鐵鍋給架在中間:「能吃了。」
鐵鍋上,隔著鍋蓋還能聽到咕嘟咕嘟的聲音,邊緣縫隙升起白色煙霧,聞著味道還挺香。
「吃飯吃飯,不說其他的事情了。」
驚蟄想要暫時將剛剛的事情給轉移掉,仿佛說一次就能感覺到那種酸味重新回來。
不能說了,不能說了!
正經來就是為了這的魚,想要提前了解一下情況而已。
打開鍋蓋,魚被切成大段,瞧樣子好像是先被炸過,再下鍋煮,奶白色的湯里燉著白菜蘿蔔。
「看樣子還不錯。」
驚蟄嘗了一口,值當店裡的人吹噓,魚肉有點柴,嘗著應該是老魚。
現在想來,炸估計也就是為了覆蓋魚肉的老。
不僅僅是驚蟄嘗出來,在場人都是嘗過自家魚塘裡面的新鮮魚是什麼味道。
「我怎麼覺得一般呢。」
「是啊,這感覺……」
或許是一開始的期待都太高了,嘗完之後的失落感就更強烈。
相比較下來,倒是用魚湯燉出來的蘿蔔白菜更有滋味。
得了這種感覺,他們索性也就將這當成是簡單的晚餐。
冰城的主食是餅,比他們之前嘗的都要勁道,倒是讓他們驚喜一場。
餅卷著小菜下肚,又是舒舒服服的一餐。
回程的路上,入夜的風感覺更冷,不過剛剛吃過飯,倒是沒了出門時的寒冷。
現在這個點,路上的行人已經少了。
驚蟄接著這個機會詢問:「你剛剛到後面看到,魚是怎麼存放的呀?」
「用網兜著,沉在不吃的井水裡面。」
「全部?」
「嗯,一開始看的時候我也有點驚訝,當時我還問了一句,這麼冷的天,萬一凍死多不划算,只不過是對方沒有回答我。」
「想來是有自己保存的方法了。」
「可能,明天見了大雷,我到時候會再問問。」
驚蟄搖搖頭:「再等等吧,看看明天的情況,如果可以再問。」
「你說的是,小心一點總沒錯。」
跟在一邊的洋蕊倒是想到另一件事情:「那什麼,驚蟄一開始不是說這邊組織已經知道有人要來,你們一直沒出現,真的沒關係嗎?」
驚蟄想了想:「這邊的人不認識我們,兩邊也不會真的一點點的跟進行蹤,拖延一段時間應該也是可以的。」
聽到驚蟄確定,洋蕊才安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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