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隊長喊了幾個人幫忙將林桃用架車推去衛生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遲母抱著孩子跟著。
驚蟄沒走,拽著想逃跑的蘭花爹。
「差點害了我家人,還想跑?」
蘭花爹梗著脖子:「跟誰倆沒大沒小呢,你爹媽就是這麼教你?快給我放手。」
驚蟄站著不動,心裡發狠,直接踩斷他一條腿。
「啊!」蘭花爹慘叫出聲,揮舞著雙手要去抓二隊長,還不忘告狀:「隊長你可看見了!這人當眾行兇!」
驚蟄無所畏懼的冷笑出聲:「怎麼能怪到我身上,明明是你自己沒站穩,栽到地上。」
她腳壓著蘭花爹的一條腿,睜著眼睛說瞎話。
二隊長瞧見,知道驚蟄心裏面有氣,見情況這樣,才出聲道:「行了,先放開他,別真鬧出人命,你有理都變沒理了。」
驚蟄還是給二隊長一個面子的,厭惡的將蘭花爹給丟在地上。
大過年期間被驚蟄打傷的膝蓋,這幾天才算是好點。
驚蟄又來這麼一下,直接讓蘭花爹感覺到被踩的那條腿都廢了。
他臉色慘白的冒著冷汗,嘴巴裡面還不忘記去故意抹黑驚蟄。
這種家庭糾紛, 二隊長是最煩的,更何況確實是蘭花爹自己惹事。
「你只管去看,蘭花爹鬧出的這事,直接讓他出醫藥費。」
「我不出!我沒錢!憑什麼讓我出錢,我正經找自己家侄女說說話,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二隊長沉下臉:「你自己聽聽,你這說的還是人話嗎?」
「要出錢也該是他遲家出錢,我這腿肯定是要廢了,該是他們遲家一家養我!」
蘭花爹也算是看出來了。
別看驚蟄每次打他打的那麼狠,可根本不敢弄死他。
要是弄出人命來,遲驚蟄第一個就跑不掉。
不過是受點傷,要一輩子能賴上遲家,那可是大好事一樁。
現在的遲家可算是蒸蒸日上的。
心裡帶著這種想法,蘭花爹這會也不顧形象,躺在地上不斷的哭著鬧著。
二隊長心裡煩,卻又不能真拿他這麼樣。
驚蟄也看出來了,只要二隊長一句話。
「隊長這是你說的,醫藥費要他家出。」
「對。」
「那行,這是小事,也就不耽誤二隊長,你不是還有事情,我們私下自己解決。」
蘭花爹睜大眼睛:「那不行,你可不能走,你前腳走後腳她肯定弄死我。」
「我是那種人?」
驚蟄冷笑,扭頭看向二隊長:「我現在要去衛生院看看情況。」
在場人都詫異了。
驚蟄真打算就這麼結束了?
圍觀的人跟二隊長親眼看著驚蟄不管蘭花爹,朝衛生院的位置去了。
所有人都滿頭霧水。
獨獨蘭花爹,更加驗證了心裡的想法。
驚蟄根本不敢弄死他,之前說的好聽,不過就是為了逞能。
見此,蘭花爹賴在地上更鬧騰了。
……
驚蟄聽著背後的動靜,面無表情的走去衛生院。
衛生院裡,林桃臉色看起來好了那麼一點。
「媽,怎麼樣?」
立春從外頭飛奔進來,大聲含著:「媳婦,我媳婦呢?」
等到了屋裡,瞧見林桃那虛弱的樣子,瞬間紅了眼。
「又是蘭花爹是不是!」
林桃這次沒搖頭,認真的點了點頭。
之前她以為忍忍會讓兩家平安無事,可就在剛剛她差點害死自己的孩子。
當初醫生說她身體受寒不容易懷孕後,心裡就一直自卑。
沒想到現在她竟然已經懷上了。
醫生算時間,說是最開始鬧出事的那次懷上的。
本身身子就弱,這次又衝撞一下,孩子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
要她好好休息再觀察觀察。
遲母這會才想起來詢問:「二隊長那邊怎麼說?」
「讓陳家陪我們醫藥費。」
「就這?」
驚蟄點頭:「夠了。」
立春悶頭超外闖:「我去。」
驚蟄瞧見母親跟嫂子沒事,轉身跟上去:「我去看著大哥。」
經過衛生院院子的時候,瞧見樹立在牆根下面的大錘,拎在手裡跟著。
立春沒有直接自己去。
而是叫了一群人,在村里從小長大到,立春也是有玩的好的兄弟。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陳家走,氣勢洶洶的根本沒有掩人耳目。
最讓人矚目的,便是拎著大錘的驚蟄。
隊伍里有人好奇:「驚蟄,你帶這個是幹啥?難不成還想砸死一兩個?」
這話說的是開玩笑,驚蟄也沒這麼想。
「不砸人,砸房子。」
「昂?」跟在後頭的幾個人都傻眼了。
等到了陳家的時候,家裡就只有剛爬回來的蘭花爹一個人。
院門剛關上,就聽到哐哐哐的聲音,下一秒,就看到院門被人砸開。
一群人站在門口。
立春大手一揮:「把家裡值錢的東西全部都給我拿走,二隊長親自發話說了,這是陳家欠我們的醫藥費。」
東翻西找,陳家立刻就被翻亂了。
唯一在的蘭花爹,也被驚蟄單獨拖進屋裡,沒讓任何人進來。
房門緊閉,蘭花爹瞪著驚蟄:「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以為只有你有人,我也是有人的!」
驚蟄手背在身後,憑空掏出一摞繩子,朝著房樑上一丟。
「你幹嘛!」
「你不是一直在找死?我幫你。」
「不行!你這是犯法的,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沒人知道是我。」
蘭花爹才不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闖進來的,別人怎麼可能沒看見。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就,驚蟄是第一次動了殺人的念頭。
繩子綁好,強硬拽著蘭花爹的腦袋穿過繩子,用力一收緊,驚蟄將人吊在半空中,隨手將繩子綁在窗戶上。
蘭花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窒息的感覺將他胸腔內的空氣全部一點點的擠走,四肢胡亂蹬著,頭腦發暈。
等到將繩子固定好,驚蟄掏出小刀,看了眼蘭花爹的承受能力,隨手劃了一刀。
繩子崩斷一半,卻還好好的固定著。
驚蟄走出門,將房門關得緊緊的。
房間裡面,蘭花爹努力想要抓掉脖子上的繩子,卻無奈的留下一道道血痕。
慢慢的,蘭花爹噁心的伸出舌頭,眼前一片黑暗。
只聽到院子外頭,砰,砰,砰的響聲傳來。
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意識。
兩秒鐘後,支撐他身體全部重量的繩子斷掉,蘭花爹狠狠的摔在地上。
與此同時,陳家牆壁被砸倒, 驚蟄看著蘭花爹,避著人將繩子收掉。
算了算時間,驚蟄拉著立春離開:「走吧,估計其聽到消息的陳家人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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