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站在門外有點焦躁,房間內安安靜靜的。Google搜索
他以為他跟謝尋都搞出這麼大動靜了,屋裡頭驚蟄不應該出來看看?
轉悠了兩圈,沈毅覺得男子漢大丈夫,道歉什麼的沒關係。
抬手咚咚咚的敲起門。
「開開門呀!剛剛是我說錯話了,我給你道歉。」
沒人回應。
「喂!我知道你們裡頭的能聽見!」
屋裡邊,驚蟄勾頭看了眼,正堂謝尋正氣鼓鼓的坐在小馬紮上,聽著外面沈毅邦邦邦的敲門卻不回應,她索性也只當沒聽見。
謝凡抬頭:「你不出去看看?」
驚蟄:「我去看什麼?沈毅又不是在跟我道歉。」
謝凡聽了,以往還會有點歡喜的,現在也沒了。
能讓沈毅天天跟在身邊,驚蟄還是有點喜歡他的吧。
想到這點,謝凡整個人就表現的更精神點。
「我現在大好了,早就能下地走路,是大隊長不放心才讓多休息幾天,你也不必要天天跑一趟。」
驚蟄點頭:「我也覺得,大男人哪那麼容易被打倒。」
謝凡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起身從床上坐起來:「去院子裡坐坐吧。」
驚蟄伸手:「我扶你?」
謝凡雙腳剛沾地,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就看到垂著的布帘子被一隻手給勾起來,一雙大眼睛正瞪著屋裡。
「你們幹什麼呢!我辛辛苦苦在外面叫半天,來個人給開門啊!還有你你你!」
沈毅伸手指著謝凡:「你這不是好好的!」
謝尋聽到動靜轉移,起身進屋就瞧見窗邊的人:「你這人咋這麼賴呢!」
伸手抓著布帘子,將里外遮個嚴嚴實實,不讓外頭的沈毅看見。
「出去吧。」
謝凡已經站起來,推諉了驚蟄要幫忙的心思,自己慢吞吞的往外走。
他自己都覺得神奇。
沒人比他更清楚,當初他是真真正正感覺到雙腿斷掉的。
誰能想到一夢醒來,骨頭就接上了。
甚至連傷後的感覺也殘留著。
小時候他跟村里罵他野種的人也打過架,明白骨頭斷裂長好後的那種感覺。
這讓謝凡心裡多了疑惑。
雖說休養了幾天,可真正落地,小腿傷口那還是有些脹痛的感覺,好在能忍耐。
扶著牆慢慢的朝外走,打開門就看到沈毅著急忙慌的衝進來。
「可算是開門了。」
他剛進來,屋裡的人就全都朝外走,不得已又跟著出去:「你們這是幹嘛呢,故意跟我作對嗎?」
院子裡板凳上,零零散散的坐著幾個人。
謝凡難得主動叫沈毅過來:「這不就是為了陪你,才坐院子裡說話的。」
沈毅挑眉,大眼睛裡充滿問號:「你是不是病糊塗了?」
剛坐下,就感覺到屁股下的板凳被狠狠踹了一腳。
一回頭就瞧見謝尋站在身後瞪著:「不要亂說話!」
沈毅算是被小丫頭看的心裡頭髮毛,無可奈何:「行行行,我不鬧了不鬧了。」
像是為了證明誠意,還主動說:「你們聽說過沒,地下發現的那個墓,基本上有的東西都被盜空了,就剩下一些浮雕跟殘卷,我打聽到,那可能不是個將軍墓,是以前哪個皇帝的帝陵,這要真是帝陵,那意義更是不一樣了。」
對歷史補充的意義也大有不同。
可惜了,陪葬的東西全都沒了。
倒是謝凡的關注點不同:「那死在下面的人找到是誰家的了嗎?」
「這倒沒有,不到很大可能是盜墓人。」沈毅猜測。
也只有這種人夠缺德的。
驚蟄搖頭:「不大可能,盜墓有盜墓的規矩,他們是不會破壞墓地里的情況,梁教授已經推測過,造成坍塌的那塊痕跡,很有可能是利用什麼炸的,盜墓人身上會帶這種殺傷性大的東西嗎?」
不會。
他們恨不能悄無聲息。
「可離這最近的大寨跟小寨不都沒少人?」
這山當初也是屬於大寨跟小寨的,現在兩個村子裡面都沒查到相關的人員,總不能是別的村里人?那他們又是怎麼發現的?
山上可不經常見人。
這點也是目前公安迷惑的方向。
範圍太大,一時之間真的沒辦法找。
「好在你們現在不用再幫忙了,這事說到底還是有危險。」
驚蟄倒是慶幸,幸好下去了。
不然可就錯失了那靈珠。
如今重新回到用意念控制的情況,簡直不要太爽。
連帶著空間裡面的糧產量都上去了。
原本還想著,這批糧食弄出去,以後就斷了跟胡田那邊的交易。
按照現在的情況,生長速度急劇加速,從種植到成熟,滿打滿算一個月就好。
唯一不太好的事情,就是她如今凡人身軀,意識的強度也很弱很弱。
所能操控的,撐死只有十畝地的範圍。
再多,就要開始頭疼傷身了。
按照目前的發展情況,十畝地也夠了。
村子裡最近的事,基本全部都在圍繞著山來轉的,墓的出現徹底歇了村里人要排渠的打算。
因為原計劃的路線是必定要經過墓上方的。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鬧的大隊長心煩不已。
衛興平可算是抓到機會不斷的在兩個大隊長面前說事,拿著新計劃的路線和方式,不斷洗腦。
讓人沒想到的,跟著來的柴教授竟然跟衛興平還認識,看樣子,關係還不錯。
這讓大隊長也多信了幾分衛興平的話,只是還是不打算答應,慢慢的推脫,打算再看看。
萬一事情還會出現轉機呢?
如此,忙碌中大寨村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文物部的人也算是正式落在大寨村。
知道要常年累月的對墓進行勘察,大隊長想著讓知青一直住村民家裡也不是事,趁著農閒,山上也不能繼續挖,帶著村里人繼續又蓋了兩間板板正正的院子,就打算留著當招待所。
在幾天後殘存的文書中確定,這下面的確實是個帝陵,京城那邊聽說後,又來了倆教授。
相比較文物部的進程順利,公安真的是一頭大。
那兩個人是誰,還是沒找到,仿佛進入死胡同一樣。
小寨檢查的那天,大黃跟另外一個人當真請假回來看了,人家活生生的站在眼前,當廚師的連個燙傷都少見。
至此,小寨的人全部都對上號,沒有少人。
這下子,就連驚蟄都意外了。
她之前的一切想法全部被推翻。
感情她真的冤枉小寨了?
如果不是小寨,那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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