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相信我,就不擔心我也治不了嗎?」
許琳笑著反問,她的語氣透著輕鬆隨意,聽的葛老眉梢一挑。
都是千年的狐狸,誰還聽不出誰的話外音啊。
許琳能用這麼輕鬆的語氣說話,葛老覺得許琳這是看出了什麼。
他立刻期待的問道:「小許啊,你這是看出什麼了?」
「你們查出什麼了?」許琳反問。
「我們在司同志的身體裡什麼都沒查出來,但是卻在他的飲食中查到了毒素。
之後的治療也是從這方面入手,偏偏一點效果都沒有。」
葛老說起這事也很納悶,真要是中毒,身體裡應該有毒素活動才是,偏偏一切指標都正常。
他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講給許琳聽,這才問道:「你到底看出了什麼?」
「我看出什麼不能說,但是我能治,而且很快就能治好。」許琳小聲道。
「什麼症狀不能說?」葛老也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
「迷信。」許琳無聲吐出兩個字,葛老瞬間震驚臉,這還真不能說,說出來會惹大事的。
「你要怎麼治?」葛老問。
「回春針。」許琳小聲答,上次與孫老聊天后許琳就知道了,回春針在民間名聲不顯,
但是在中醫界卻有一席之地,就是這針法太難施展與學習了。
不誇張的說,現在的中醫界已經沒有了回春針的傳人。
當然了回春針是明面上的手段,暗中肯定要先把司戰身上中的暈睡符解掉。
這符特別歹毒,中招後會一直陷入昏睡,直到生機耗盡而亡。
司戰能活到現在,那是大家都沒放棄他。
不過許琳想到敵特的手段,她覺得也有可能對方是想在司戰昏睡防禦不嚴時,把人偷走。
至於為什麼這麼做,這就要看司戰的價值了。
當然這是許琳的猜想,是不是真的如此,誰也不知道,許琳也沒往外說。
葛老四下看看,病房內除了司戰外,就他與許琳,葛老又小聲問道:「真正的病因是什麼?」
「他中了昏睡符,只要把符解了,人就能醒來。」許琳小聲答。
葛老哦了一聲,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到他一點都不吃驚,許琳問道:
「你見過這種符?」
「沒見過,但是我曾與一位符醫交好,只可惜現在這情況,那位老友很難出山啊。」
葛老說完一陣搖頭,也不知老友現在的情況如何,他也不敢與對方聯繫。
實在是符醫這個詞太敏感了。
許琳聳聳肩,也只能送上同情,現在這情況,確實很難出山。
而且對方的名聲若是很大,估計現在正麻煩纏身自身難保呢。
兩人很快揭過了這個話題,葛老把自己手上未解的病例拿出來與許琳討論。
他想聽聽許琳的見解。
沒想到這一聊葛老也服氣了,果然啊,少年出英雄,可不能因為別人年紀小就看輕他人。
葛老一臉佩服的問道:「琳琳啊,你真的是自學成材嗎?」
「是啊,那醫書還是我在廢品站淘出來的。」
這話許琳說出來一點都不心虛,沒有重生前,她在許家的地位很低,
可不得想辦法多淘點好東西換錢,實在餓的不行了,她還能偷偷的買些吃的填肚子。
否則就沖許家那一家子的做派,她早餓死了。
葛老聽的一陣心疼,既心疼許琳這個人,也心疼那些醫書。
那可是傳家之寶啊,居然流落到了廢品站,也不知有多少這等寶貴的醫書毀在那裡。
另一邊桃春秀跟著鄭奶奶與於彤一塊去體檢,每一項檢查桃春秀都是第一個過目。
那是越看越心驚,他發現鄭奶奶的身體也太好了吧。
最重要的是碎片真的不見了,一塊都沒留下來。
特別是那幾處最危險的地方,別說是他,就算是他的老師出現,也沒把握把碎片取出來。
那個小丫頭片子是怎麼做到的?
桃春秀感覺自己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就連三觀都受了衝擊,他真的懷疑中醫有那麼厲害嗎?
相比桃春秀的懷疑人生,鄭奶奶與於彤就不同了,那是真的很高興。
兩人盯著桃春秀,於彤一臉期待的問道:「桃醫生,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
鄭奶奶更直接,揮著手說道:「能有什麼問題,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咱們趕緊回去,
讓琳琳給小戰治療,要不是耽誤這麼長時間,說不定小戰已經醒了。」
說完也不看桃春秀難看的臉色,快步往司戰的病房趕去。
病房內,除了許琳與葛老外,又多了兩人,正是司戰的夫人齊敏與兒子司寒。
齊敏長相清秀,可惜生活給她的磨難讓她看起來很疲憊,人很瘦,顯得特沒精神。
司寒是個二十來歲的俊小伙子,他肩寬腿長,長身如玉,比那頂流男星還好看。
一雙魅惑眾生的瑞鳳眼,微微一笑時讓人如沐春風,冷俊時又透著成熟男性的剛毅氣息。
縱使許琳見多了好看的男人,也不得不贊上一句長的真好!
再看司寒的面相,三陽平滿,人中較深,這是祖蔭豐厚,一生福祿清貴的命數。
可以說是頂頂好的面相了。
此時齊敏與司寒聽到司戰有救時,兩人表現的特別激動,特別是齊敏,眼淚那是嘩嘩的流。
司寒是個男子漢,還是這個家唯一站著的男子漢,所以他的激動是內斂的。
只是那雙魅惑眾生的眼神像是帶著鉤子似的盯著許琳,饒是許琳見多識廣,也有點受不住。
這男人太會勾人了,像個男妖精似的。
若是司寒聽到許琳的心聲,定要大呼冤枉,他父親都躺在病床上兩年多了,他哪有心情撩人啊。
許琳正想著要不要說兩句時,耳朵一動聽到了鄭奶奶走來的聲音,她立刻看向房門。
很快鄭奶奶與於彤兩人出現,齊敏看到兩人立刻上前道謝,不管司戰能不能醒來,
都得謝謝這位老姨與於彤這位姐妹。
自打司戰出事後,多少人疏遠他們家,只有老姨堅持不懈的幫著找名醫,時時刻刻想著他家司戰,擔心不比她這個夫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