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琳下筆的那一刻,孫懷聖三人的眼睛就沒離開過試卷。
他們發現許琳寫試卷的速度特別快,好像不需要思考似的。
只要看一遍,提筆就能寫出答案,而且最要命的是他們還在看題,許琳已經開始答題了。
一開始他們還以為許琳是亂寫的,可是等到他們看清許琳的答案後,無話可說。
不管是填空題還是選擇題,沒有一處出錯的。
後來症狀藥方一出,孫懷聖三人更震驚了,因為許琳能做到用最簡單的方子起到最好的療效。
而且開出的方子有富貴方,也有貧窮方。
這裡倒不是說許琳對病人區別對待,而是以他們的經濟實力,提供最佳的治療方案。
等到許琳放下筆,孫懷聖看看時間,沖兩位老夥計說道:「只花了其他考生一半的時間。」
柳懷仁聽後捋著鬍子點頭,滿臉笑容的問道:「小友真是自學的?」
「是。」許琳笑著點頭,反正她在龍國就是自學的。
至於在其他位面,說出來也沒人信啊。
「你都看過什麼醫書?」鄧於興問,眼底儘是羨慕,這要是自家後輩多好。
他肯定會傾盡全力培養,才捨不得讓許琳下鄉呢。
要說自己看過什麼醫書,許琳就有話說了,龍國的醫書她還真看過不少。
那些醫書都是許琳從虎哥他們手裡搶來的,特別是玩具廠倉庫那處,得到的醫書最多。
足有二十來本,有基礎醫書,也有珍藏版本。
來到青山縣後,從吳成光與阿松那裡也搶不到不少,許琳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看上兩個小時。
平時有時間也會偷偷的看一看。
這會面對鄧於興的問話,答的那是毫不心虛。
很快孫懷聖與柳懷仁也加入問詢,四人有來有往,聊的那叫一個起勁哦。
越是交流醫術,孫懷聖三人越是吃驚,原本柳懷仁還想著許琳如果沒有師傅,
那他便撿個好徒弟,可是這一番交流下來,讓柳懷仁明白,他的醫術不如許琳。
如果一定要是師徒關係,那他柳懷仁才是那個徒弟。
許琳很順利地拿到了行醫證,還多了兩個忘年交。
柳懷仁與鄧於興都表示希望許琳閒時找他們聊天,他們請客。
如果有解決不了的事,也可以找他們,他們會盡全力幫忙周旋。
最重要的是如果許琳想要買藥材,也可以找他們,柳懷仁在同仁堂坐診。
同仁堂不僅出售藥材,還收藥材,許琳以後在山裡挖到藥材也可以送過去,也是一條賺錢的路子。
鄧於興則是在縣醫院負責管理那些中藥材,都與藥材打交道。
孫懷聖聽的一臉防備,嚴重懷疑這兩個老貨要跟自己搶人。
拿了行醫證,許琳以後再行醫就不用擔心違法了。
她別了孫懷聖三人,騎著自行車在青山縣閒逛,運氣不錯,許琳居然在縣委大院附近遇到了阿松。
阿松的臉色十分難看,那大大的黑眼圈堪比熊貓。
許琳不知道阿松為什麼出現在縣委大院附近,但是不妨礙她跟著看戲。
尋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許琳收起自行車,悄悄的跟在了阿松身後。
就看到阿松三拐兩拐,繞過了縣委大院,進到了大院後的一戶人家。
許琳看看大院的方向,那裡住著的都是當官的,再看看一條巷子之隔的院子。
這裡住的應該也不是太過普通的人吧?
許琳正想著上前查看,耳中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她立刻閃身藏了起來。
然後許琳就看到腳步匆匆的六子出現,他先是四下看看,這才匆匆進了院子。
哎喲,怎麼都聚到這裡了?
難道這是他們的新聚點?
不知道周雪梅在不在,許琳想到周雪梅的身份,眸子沉了沉。
也不知周雪梅與秦芳有沒有聯繫上,她聯繫秦芳會不會安排任務給她?
許琳帶著疑惑施展空間黑洞,先觀察院中的情況。
這個院子有一百多平方,正屋三間,廚房兩間,沒有後院,院子西北角堆著木柴。
看著倒是很簡單,好像能一眼看到底,但是許琳卻發現了異常。
那就是阿松與六子都不在房間,院子就這麼大,他們不在房間裡,那就只能在密室內。
許琳想了想,給自己貼了一張隱身符,輕手輕腳的翻進了院子。
她仔細查看院中的情況,沒有發現,又去廚房查看,廚房放著不少糧食,夠一家幾口吃大半年的。
在村里,這種情況都不正常,何況是每個月吃供應糧的城裡,放著這麼多糧食更怪了。
許琳沒有在廚房發現密室機關之類的東西,又把目光移到了正屋。
堂屋門口坐著一個老大娘,大娘眼神不好,穿針穿了好半晌都沒穿上。
她長嘆一聲放下了針線,眼神看似隨意的掃了一圈,休息片刻後又拿起了針線。
看那樣子她要與針線較上戲了。
許琳沒有進堂屋,她還是用精神力查看屋內的情況。
堂屋沒有異常,東屋也沒異常,西屋裡倒是發現了一個存錢罐,裡面存的都是分與毛。
加一塊也沒有兩塊錢。
這麼少的錢許琳自然不會動它。
院裡沒異常,屋裡沒異常,那麼人哪去了?
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許琳的眼神落在角門上,總不能是從小門離開了吧。
許琳想到這兒抬腳走向小門,正準備開門走出,突然許琳的腳步停下,眼神落在那堆木柴上。
她仔細觀察柴堆的情況,終於發現了嘩點,那就是柴堆的內部是空的。
看著是好大一堆木堆,實則外強中空。
許琳立刻在柴堆底下開了一個空間黑洞,這次她有了發現。
柴堆下面是一個幽黑的通道,順著通道往前走上三四米,有一個拐角,過了拐角便能看到光亮。
一盞煤油燈被掛在牆上,散發著昏黃的光芒。
許琳正在繼續觀察,便聽到一個男人的慘叫聲,這是秘牢?
也不知關的哪個倒霉蛋兒。
倒霉蛋兒吳成光被打的遍體鱗傷,渾身沒好肉,叫的嗓子都啞了。
看著對面的松哥,吳成光目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