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師並沒有把許琳放在眼裡,也不相信一個小姑娘會壞了他的大事。
所以梁大師錯過了提防許琳的最佳機會。
只見梁大師快速退回院中,雙手結印,嘴裡念念有詞,隨著手裡的黃符飛出,小院中迷霧升起。
士兵看著這些變化眼神都沒閃一下,他們眼神堅定的盯著梁大師的院子,
只要許琳一個命令,他們立刻衝進去拿人。
倒是周夫人看到院中升起迷霧,臉上升起希望的光芒,居然也想退回院中。
只是她才抬腳,許琳一張定身符打在了周夫人身上,淡淡說道:
「周夫人,你還是站在那兒涼快會吧。」
本想趁亂逃生的保鏢看到周夫人被定住,嚇的臉色更白,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保鏢心裡狂吼,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誰能想到那個小姑娘不簡單,居然也是玄門高手。
這一劫他怕是逃不掉嘍。
怎麼辦?怎麼辦?
他還不想死啊,他該怎麼辦?
只是還不等保鏢想出辦法,許琳已經抬腿走到了保鏢面前。
面對攔路狗,許琳當然是毫不客氣的賞他兩腳,這兩腳不偏不倚踢斷了保鏢兩條腿。
跪地顫抖的保鏢:她是怎麼踢的?
不僅保鏢想不明白,沒看清楚,就連持槍的士兵也沒看清楚,他們只看到保鏢慘叫一聲抱腿縮成團。
「真吵。」
許琳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眼神落在保鏢臉上,嚇的保鏢一哆嗦,到嘴邊的慘叫默默咽下。
保鏢很怕許琳會衝到他跟前,對著他的嘴再來一腳,踢掉他滿嘴牙。
面對狠人,保鏢是真的怕了。
看到保鏢安靜下來,許琳滿意的扭著脖子,經過周夫人身邊時她又冷冷嘲諷。
「周夫人長的這麼丑,難怪周一統在外面包了那麼多大小情人,生了那麼多私生子,呵,你倒是能忍。」
這話可比當面打臉還讓周夫人難堪,氣的周夫人呼吸急促,很想抬手撕爛許琳的嘴。
奈何她在許琳面前根本沒有掙扎之力,她連動個頭髮絲的能力都沒有。
「呵,你也只配無能狂怒。」
許琳又嘲諷一句,這才越過周夫人向院中走去。
院子裡的迷霧還在增加,梁大師的施法也沒中斷。
許琳走到院中站定,她沒急著打斷梁大師,而是好奇的四下打量。
這院子看似普通,實則布了風水陣,而且這個梁大師也不知是有多怕死,居然還布下不少機關。
至於迷霧,那玩意可不是梁大師施法弄出來的,而是梁大師利用化學手段整出來的。
他所謂的作法,不過是為了博人眼球而已。
當然了,迷霧的出現也能遮擋人的視線,方便院中的機關害人。
這手段換作別人,不說一害一個準,那也能製造出不少困難。
但是遇到許琳這個可以用精神力查控情況的,那就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看到是許琳進入院子,梁大師是震驚的,他沒想到進來的居然是個小姑娘。
那些士兵為什麼會讓一個小姑娘進來?
很快梁大師就知道為什麼了,因為梁大師發現自己弄出來的迷霧快速消失。
仔細一看原來是出霧的機關關閉了。
關閉了!
這怎麼可能?
梁大師使勁跺腳,想把機關重啟,卻發現這一切都是無用功,機關這是壞了?
壞的還真是時候啊。
梁大師暗罵倒霉的同時,腳步快速移動,既然迷霧不能使用,那他就換成別的手段。
在移動時,梁大師把手裡的符扔向許琳,然而他的符明明已經激活,落到許琳面前卻自燃了。
自燃了!
這這這,這不合理啊。
梁大師攪盡腦筋也想不到,小小年紀的許琳,實力遠在他之上。
就梁大師的那點害人手段,許琳真的看不上眼。
倒是院中布置的機關,勉強能讓許琳多看幾眼,等她拿到機關術書籍,倒是可以教給士兵學習。
將來在戰場上,若是能合理利用機關術,士兵也能多一個保命的手段。
因為有些機關製作起來並不複雜,甚至還能因地因材製作機關,方便還不影響殺傷力。
既然遇到了好東西,自然不能便宜外人。
許琳笑眯眯的看著梁大師震驚中帶著驚懼的眼神,小手一揮狂妄說道:
「梁大師,別掙扎了,越掙扎越可憐,你啊,只適合抱頭,蹲下。」
梁大師氣的鼻子噴火,神特麼的只適合抱頭蹲下,他堂堂梁大師,南省扛把子的存在他。
他會抱頭蹲下?
不,梁大師表示我就算是死也要站著死。
不服輸的梁大師開始激活院中的機關,同時也把害人的風水陣啟動,他相信在多管齊下中,許琳必敗。
然而現實往往打臉,梁大師沒有看到許琳敗陣的樣子,倒是他自己越來越顯得可憐。
衣服破了,頭髮燒沒了,鞋子跑丟了,腳上還劃了一個大口子。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他那隻畫符掐訣的手斷了三根手指頭。
剛好常用的那三根一根都沒留下。
這讓梁大師想裝個逼都裝不了,以後他就是沒用的死老頭了。
嗚嗚,梁大師哭死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小姑娘那麼厲害,他還掙扎什麼啊,他不掙扎也不會顯得這麼狼狽加可憐。
可是現在罷手吧,梁大師也不甘心。
他都這樣了,怎麼著也得拖個墊背的吧。
只是梁大師不知道的是,他想要的墊背的太強大,這輩子都不可能給人墊背。
隨著最後一個機關被毀掉,梁大師手裡已經沒有了底牌,於是梁大師悲催的人生正式開啟。
許琳一腳把梁大師踢倒在地,小腳腳踢成殘影,一腳一腳又一腳,腳腳帶著力量。
疼的梁大師滿地打滾,慘叫聲傳出三里遠。
村子的人聽到慘叫聲紛紛過來查看,可是看著持槍的士兵,又默默的退後。
最後只有村長顫顫巍巍的湊到一位士兵面前,小心翼翼的詢問,
「長官,他,他犯了什麼事兒?」村長指著梁大師的院子問。
「他,死罪。」
士兵淡淡的語氣,犀利的眼神,嚇的村長退後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