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離的遠不代表不好奇,聰明的直接尋找高樹什麼的站高了看。
實在尋不到高樹,爬到房頂看熱鬧也不是不行。
不管在哪看到戰場的,都會由衷的贊上一句:小姑娘好勇!
許琳站在戰場的中心,不管打手們怎麼衝殺,也沒有一個打到許琳的。
只要出現在許琳的拳頭範圍內,就會不受控制的倒飛。
周一統與周建業父子兩個在旁邊看的一顆心七上八下。
現在父子兩個相信了,就沖許琳這本事,別說是春城,就是省城許琳也能掀翻。
他們周家這一劫不好過啊。
看著打手倒了地,周一統兇狠的眼神瞪向周建業,小聲問道:「怎麼還不動槍?」
周建業沒有解釋,只是打了一個手勢,隨著他的手勢打出,打手中有人拔出了槍。
只是那槍還沒指向許琳,拔槍的打手叫的更慘,疼的抱著胳膊驚恐後退。
再看他們原來站的地方,一個血手握著一柄槍孤零零躺在地面上。
如果只是一個人斷手,其他打手還敢撿起槍對許琳發動攻擊,問題是所有拔槍的打手都斷一隻了手。
這就!
不管打手們多兇殘,心裡都升起了懼意與退意。
同時升起一個想法:這個小姑娘惹不起啊,惹不起。
周一統父子看的臉色發白,心知大事不妙,今天要是弄不死許琳,死的就是他們。
周建業回頭又打了一個手勢,既然近攻不行,混戰也不行,那遠攻總行吧。
埋伏在遠處的槍手趕緊行動吧,別看熱鬧了,再看會死人滴。
然而讓周建業絕望的是,遠處的槍手居然傳來慘叫,難道?
周建業立刻喝道:「你,快去查看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被指著的人正是墨鏡男,被打的很慘的墨鏡男才緩過那口氣就被派了任務。
可是墨鏡男敢拒絕嗎?他不敢的,他只能忍著疼痛往遠處跑。
很快,周建業就得到了遠處槍手斷手斷腿的消息,這讓周建業的臉色變了又變。
難道這裡不僅許琳一個人嗎?
也對,許琳一個人再厲害精力也有限,怎麼可能搞定一城的案子。
那麼許琳的戰友藏在哪兒?
不把那人找出來,就算是殺了許琳也沒用啊。
周建業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得湊到周一統的耳邊小聲說道:
「爹,打手們靠不上,還是讓執法員動手吧,許琳再厲害也不能對執法員出手吧。」
周一統沒有立刻應下,他知道許琳的身份很特殊,聽說來頭很大。
周一統擔心就算是出動了執法員也沒用,看來只能動用軍中的關係了。
心裡有了決定,周一統小聲說道:「你調來更多的打手拖住她,我先把執法員調過來殺她。
就算是弄不死她,你也要想辦法讓他們拖足時間,我讓你表叔帶著部隊過來滅她。」
「事情鬧的這麼大,表叔靠的住嗎?」周建業推下眼鏡小聲問。
「肯定靠的住,你表叔想把位置坐穩,離不開咱們周家的扶持,他會看明白局勢的。」
周一統說完還撇撇嘴,他那個老表可是人精,老表能在軍中站穩離不開周家的支持。
而且他那個老表最近還想往上升一升,更不敢得罪他們周家。
周一統在聲聲慘叫中快速離開,許琳看到抬手打了一道追蹤符。
只要有追蹤符在,就不怕周一統逃出生天,這老傢伙今天必須落網。
不過許琳也沒有急著結束戰鬥,她這邊的動靜鬧的越大,魏銅那邊越方便行動。
等到周一統發現搬來的援軍是敵人時,想來他的表情會很精彩吧。
許琳想到那畫面便笑的彎起了眉眼,看的打手們一陣惡寒。
這個女人不是狐狸精,而是殺神啊。
還是一個笑面虎般的殺神,真的太可怕了,他們想逃。
可是看看身後站著的周大少,他們又不敢逃,有周家在,他們今天逃了,明天也逃不掉。
不僅自己逃不掉,還會連累到家人。
唉,這年頭混社會真的太難了。
周一統的動作的很快,在他離開不到半個小時就開始有執法員趕到。
周建業看到執法員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他相信有這麼多執法員參戰,肯定能拿下許琳。
然而讓周建業傻眼的是趕到的執法員不是被打的嗷嗷慘叫,就是往地上一躺人事不知。
也不知是死還是活。
許琳看到執法員上場後,下手就有了分寸,身上有罪孽的她就往死里揍。
不管罪孽深重,揍就完事了。
身上沒有罪孽的,那就把人弄暈,這種事他們還是別參與了。
等到大部隊趕到後,直接歸隊還能轉化成戰鬥力,用來收拾壞人。
在某些時候,許琳還是很會算帳滴。
這就給周建業形成了一個觀念,那就是許琳這人太兇殘了,她的眼裡就沒有執法員。
對執法員,比對打手還狠。
她是跟執法員有仇嗎?
周建業在旁邊看的不停吞咽口水,眼看著參戰的執法員越來越少,周建業的腳開始往後移。
啥也不說了,他還是逃吧。
然而周建業可不是周一統,許琳讓周一統離開,那是為了讓周一統把執法員都調過來。
調過來的執法員越多,等到魏銅他們抓人時,遇到的武力抵抗越少。
可是周建業沒啥用處啊,讓他走,那是不可能滴。
許琳幾個閃身出現在周建業身邊,嚇的周建業身邊的狗腿子嗷的一聲全散了。
這些狗腿子算是看出來了,周家這次遇到了大麻煩,跟在周建業身邊太危險了。
他們還是離遠點吧,他們只是狗腿子,連打手都不算,他們就不湊上前挨揍了。
很快公園上空響起了周建業的慘叫。
那叫聲比殺豬還難聽,尖銳又刺耳,像是厲鬼發出來的一般。
許琳這一打就打到了魏銅帶著駐軍趕到,只是周建業不知道那些駐軍是許琳的援軍。
周建業像是看到了希望的魚,拼了命的想游過去,結果就是遇到了大浪的拍打,一次又一次被拍回。
眼看生的希望就在眼前,周建業不甘心倒在黎明前,於是他游的更賣力了,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